前麵兩道雪亮的車燈照來,晃得司機的眼睛一片花白。開車的警察立刻大罵道:“媽個逼,找死!”
話還沒說完,轟的一聲巨響,警車仿佛撞到了一塊巨石,眾人直覺到天旋地轉,警車一下子翻進一個溝裏。
車內頓時一片黑暗,彌漫著一片濃烈的血腥氣。
黑暗中,一個聲音在常定山和彭濤耳邊響起:“快跑,到了龍海,你們都是死罪,東麵200米,有人接應,快!”
常定山和彭濤頓時狂喜。
彭濤本身有武功,他一腳踹開車門,拉著常定山衝出警車,跑向黑暗中。
常定山和彭亮高興的幾乎發瘋,他媽的,我們又自由了!
但讓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車裏伸出了一支槍。
“呯!呯!呯!呯!”
幾聲沉悶的槍聲響過,常定山和彭濤臉上的笑容凝結住了,兩人一頭栽倒在地,頭蓋骨和腦漿飛出三米開外。
押解常定山和彭濤的警車,在路上出了車禍,常定山和彭濤趁機逃走,警察明搶示警,但對方仍舊不聽,受傷的警察,隻好開槍。
歐陽誌遠和周玉海兩人找了一個夜市小酒館,算是歐陽誌遠給周玉海送行。
周玉海明天就要到運河縣公安局走馬上任。
歐陽誌遠開了兩瓶茅台,倒滿了酒,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沒有任何語言,直接碰杯,兩人大笑著,咚咚咚喝光。
兩人之間的友情,如同親兄弟一般,熱烈甘醇,更像杯中的烈酒。
兩人連幹三杯,再次大笑。
最後,兩人直接扔掉了酒杯,用酒瓶直接對著吹。
“來,玉海,祝你到新的崗位,工作順利,一順百順。”
歐陽誌遠喝了一口茅台,笑著道。
“謝謝,誌遠,咱幹了這瓶。”
“好,幹!”
別墅中。
齊威和齊震臉色陰沉的走進別墅,看著齊雯。
“哥哥,快,屋裏坐,你們怎麼來了?”
齊雯連忙把哥哥讓進客廳。
齊震看著齊雯道:“妹妹,你這麼大了,怎麼不聽父親的話,竟然一個人偷偷的跑出來,你太自私了。你一個人偷跑出來,把父親陷於不義無信之中,你讓父親怎麼和省委書記陳浩然人家一家人交代?齊雯,這難道就是你來報答父親和母親的生你養你的恩情嗎?”
齊雯一聽哥哥的嗬斥,眼淚流出來了,齊雯大聲道:“哥哥,我不喜歡什麼陳幕雪!”
齊震嘿嘿冷笑道:“你不喜歡陳幕雪,你喜歡仇人歐陽誌遠嗎?喜歡這個把你四哥齊南打成白癡的歐陽誌遠嗎?四哥齊南可是最疼你最愛你的哥哥呀,他現在被歐陽誌遠打成了傻子,你不光不替哥哥報仇,相反還和仇人親親我我,住在一起,你……你……對的起最疼愛你的四哥麼?”
“啪!”
齊震說完,一巴掌打在齊雯的臉上。
齊雯一聲尖叫道:“不……不會的,誌遠是那樣的善良,他不會伏擊四哥的,四哥不是誌遠打傻的,大哥,你說話呀。”
齊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最疼愛自己的四哥到南洲給人治病,竟然被人襲擊,被人狠毒的打成了傻子,行凶的竟然是自己最愛的人?這怎麼可能?
齊威看著妹妹道“齊雯,你二哥說的不錯,你的四哥就是被歐陽誌遠打的。你想想你四哥的悲慘的樣子,不知道吃,不知道喝,就連大小便都不知道,就知道傻笑,是何等的淒慘,你……你竟然還和歐陽誌遠在一起,你……你對得起誰?你對的起最疼你最愛你的四哥嗎?”
“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齊雯尖叫著大聲喊著。
齊震嘿嘿冷笑道:“一會歐陽誌遠回來,嘿嘿,你就知道真假了,但是歐陽誌遠的武功極高,就怕我們打不過他,所以,一會你要幫助我們抓住他,到時候,你就可以好好的問他了,為什麼這麼歹毒,打傻你的四哥。”
齊雯看著大哥齊威道:“你……你們會不會殺了他?”
齊震冷笑道:“殺人犯法,我們都是救人的醫生,齊雯,你見過我們殺過人嗎?我們的診所,每年就了多少病人?難道你沒看到?”
齊家兄弟四人中,最狡猾的就是齊震。
“好,但你們要答應,絕不能傷害歐陽誌遠。”
齊雯流著淚,心道,歐陽哥哥,這是為什麼?為什麼呀!
齊震看著齊雯道:“我們這次來,主要是來進一批草藥,順便來問問歐陽誌遠,為什麼要對你四哥下毒手,所以,妹妹,我們一定要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