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燕京一位滔天大人物病了,不知道是誰病了?
燕京中華中醫學會會長馬老一聽歐陽誌遠問自己用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治療什麼病,他微笑著道:“一位老人受了風寒,全身浮腫,四肢無力,呼吸困難,我想用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中的熱毒,來中和老人的寒毒。”
馬老看著歐陽誌遠道。
歐陽誌遠從馬老的眼神裏,看出馬老對自己的輕視和不屑,這讓歐陽誌遠內心產生了反感。
歐陽誌遠一聽對方是給老人看病,不由得冷笑道:“馬老,你給老人家這樣用藥,以熱毒中和寒毒,嘿嘿,你知道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中的熱毒,是最霸道的毒性嗎?老人的身體能受的了嗎?就怕老人的病還沒看好,人就會兩種毒素產生的衝擊力,毒死了。”
馬老一聽歐陽誌遠這樣說,不由得傲然道:“我用固本培元丹護住老人的內俯,來阻礙兩種藥物在中和的時候,對病人的衝擊,可以確保老人無事,年輕人,你隻管賣給我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別的你就不要管了,我馬鴻海行了一輩子醫,還沒有出過差錯,這是一百二十萬的支票。”
馬鴻海有點不耐煩了,看著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看也不看那張支票,冷笑著看著馬鴻海道:“我的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不賣。”
馬鴻海一聽歐陽誌遠改變主意不賣了,氣得差一點暈了過去,他指著歐陽誌遠,由於生氣,白胡子都在劇烈的顫抖,道:“你……你……說話不算數?”
馬鴻海在燕京的威望極高,就是燕京的部級幹部看到他,也都主動上前打招呼,尊稱一聲馬老。
因為馬老是專門給這些老人看病的,雖然他為人高傲了點,但馬老的醫術在燕京可是首屈一指的,這些人都知道,要是自己有病了,還要指望馬老看病。
人吃五穀雜糧,沒有不生病的。
但現在專程從燕京坐飛機趕來,專門來購買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但這個嘴上無毛的家夥,竟然改變了主意,不賣給自己,這不是戲弄人嗎?
歐陽誌遠看著馬鴻海氣得打哆嗦,不由得笑道:“馬老,您不要生氣,不是我不賣給你,我要是賣給你了,就怕會害了你。”
馬鴻海冷冷的道:“你會害了我?嘿嘿,這個世上,我不客氣地說,還沒有誰能害了我的。”
歐陽誌遠冷笑道:“在燕京別人不敢害你,但你自己卻敢害你自己。”
馬鴻海一聽,冷笑道:“我傻了嗎?我自己害自己?”
歐陽誌遠道:“你的自信害了你。”
馬鴻海冷笑道:“你說說看?我的自信怎麼害了自己?”
歐陽誌遠道:“如果我把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賣給你,你肯定用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當君藥,請問你用什麼藥當臣藥?”
馬鴻海傲然道:“天山雪蓮、北極冰草、陰山鐵弦子、長白寒參這四味寒藥做臣藥,進行中和,這就是典型的一君四臣,既能去掉病人的寒毒,又能確保病人的安全。
歐陽誌遠嘿嘿的冷笑道:“馬老,如果你這樣用藥的話,我敢說,一口湯藥,就會把病人毒死。”
馬鴻海一聽歐陽誌遠這樣說,臉色頓時一寒,看著歐陽誌遠道:“老夫是中華燕京中醫會會長,行了一輩子的醫,從來都是這樣下藥,還沒有毒死過一個人,嘿嘿,年輕人,你這樣說話,未免太有點自大了吧。”
歐陽誌遠道:“馬老,雖然書上是這樣說的,但是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的屬性,不一定是顯示熱毒,有的不光不顯示熱毒,而且還截然相反,顯示寒毒,這要看鐵背金翅多目蜈蚣在什麼時候、什麼環境下退的皮。”
馬老一聽歐陽誌遠這樣說,不由的嘿嘿冷笑道:“年輕人,簡直是胡說八道,自古以來,所有的醫書上都記載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的屬性是熱毒,我用了很多次的蜈蚣皮,都是顯示熱毒,你怎麼能亂說?好了,我的時間寶貴,你快拿出來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咱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馬鴻海開始不耐煩起來,不屑的看著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一看馬老不聽自己的,他心道,自己要是把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賣給了這個老家夥,就等於害了這個老家夥,更害了病人。自己不能賣給他。
歐陽誌遠看著馬鴻海冷冷的道:“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我說過不賣了,就是不賣。”
“你說什麼?你……你還是不賣?你……這不是戲弄人嗎?我大老遠的從燕京趕來,你……說不賣就不賣?年輕人,做人要講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