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道門,都被歐陽誌遠用特製的工具,快速的打開,然後關上。
就在他快接近關押魏桂堂的房間的時候,拘留所的備用電源啟動了。
但備用電源剛一啟動,就有幾段電線冒出了火花,發生短路。整個監獄再次陷入黑暗之中。
歐陽誌遠躲過了五六道崗哨,他的身法太快了,那些崗哨根本沒有察覺有人過去。
歐陽誌遠快速打開了魏桂堂的房門,衝了進去。
正想著心事的魏桂堂,猛然看到一個人影衝了進來,他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張嘴就喊,歐陽誌遠一把捂住了魏桂堂的嘴,小聲道:“不要喊,你聽聽這個。”
歐陽誌遠把手機放下魏桂堂的耳邊,放出魏寒梅的錄音。
“爸爸,來人是我的朋友,你有什麼冤屈和證據,可以和來人說。”
魏桂堂一聽是女兒的聲音,他的眼淚酒流下來了。
歐陽誌遠拿開手機,低聲道:“魏桂堂,我的時間有限,你快說出你的冤屈,為什麼遭人陷害,我好給你伸冤。”
由於室內太黑,魏桂堂看不清楚歐陽誌遠的麵容,但他感覺來人的身手極好。
魏桂堂道:“謝謝這位兄弟了,你回去對寒梅說,我不冤枉,毒品是我的。”
歐陽誌遠嚇了一跳,小聲道:“不可能吧,我知道,你是被人冤枉的,你現在還有機會申訴的。”
魏桂堂急聲道:“小兄弟,你走吧,我真的沒有被人陷害,我是心甘情願的,您回去吧,這裏很危險。”
歐陽誌遠沒有想到,魏桂堂竟然不承認自己被冤枉,難道,他害怕有人會報複自己的女兒?
魏桂堂撲通一聲,跪倒在歐陽誌遠麵前道:“小兄弟,我把寒梅托付給你了,求你好好的保護她,她是一個好孩子。”
歐陽誌遠急速的道:“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你如果承認毒品是你的,你就會被判死刑。”
魏桂堂道:“我死了,他們就不會傷害我的家人,如果我不死,他們就會對我的女兒下手,更會對我的兒子下手。”
歐陽誌遠道:“他們是誰?”
魏桂堂道:“我不會說的,他們實在太強大了,在龍海市一手遮天,你鬥不過他們的,你走吧。”
歐陽誌遠道:“他們再強大,能強過國家的法律?
魏桂堂道:“為了女兒和兒子,反正我不會說的,你走吧。”
歐陽誌遠剛想再問,外麵有拿著手電的大批警察衝了過來。歐陽誌遠知道,自己這趟是白來了,他立刻快速的衝了出去。藏到了黑暗之處。
十幾名武裝特警和警察走進來,帶隊的竟然是市刑偵一處的處長範正法。
範正法看了一眼魏桂堂道:“魏桂堂,走吧,給你轉移個地方。”
兩名特警架起魏桂堂,在十幾名警察的押送下,走出了牢房,上了一輛警車。
歐陽誌遠歎了一口氣,不知道魏桂堂要被轉移到什麼地方去。
看來,對方的勢力太大了,打死魏桂堂,他都不敢說出來背後真正的主謀。魏桂堂到底知道了什麼內幕?
有些事情,就是歐陽誌遠也無能為力,如果多給自己一點時間,自己有可能說服魏桂堂說出來隱藏的秘密。可是,警察來了。自己這一趟,算是白來了。
歐陽誌遠離開監獄的時候,天空的雨停了。這是歐陽誌遠第一次失敗。
李大鵬道:“老大,見到人了嗎?”
歐陽誌遠道:“見到了,可是人家不說。”
兩人駕車找到一家小酒館,一直喝到天亮。
歐陽誌遠回到運河縣的時候,海糧集團的董事長張成民和九海養殖集團的陳廣虎到了。
歐陽誌遠立刻向縣長黃曉麗彙報。
縣長黃曉麗親自和張成民和陳廣虎在縣政府小會議室裏,洽談合作事宜。農業局長王宏運和漁業養殖局長尚永軍陪同。
歐陽誌遠握著兩人的手笑道:“張大哥、陳大哥,我們運河縣的農業結構和養殖結構的調整,就靠您們了。”
張成民笑道:“誌遠,咱們是互惠互利,再過幾天,就是金香大米夏稻的育秧時節,你讓農業局的同誌把預計種植的麵積報上來,我們好統一育苗,統一插秧,而且我們要給你們免費培養技術人員。”
歐陽誌遠道:“太好了,張大哥。”
歐陽誌遠並沒有稱呼張成民為張董事長,而是稱呼張成民為張大哥,這樣顯得更加親切。
很多的項目,往往都是在私人關係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如果歐陽誌遠不是自己的大舅哥蕭秋鵬介紹認識張成民和陳廣虎,人家海糧集團和九海養殖,根本不會來運河縣洽談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