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給爸爸和朱文才倒滿了酒,端起了酒杯道:“爸爸,朱叔,為了這個診所,你們辛苦了,我敬你們兩杯酒。”
朱文才接過酒杯笑道:“誌遠,我和你父親能談得來,辛苦倒是不辛苦。”
歐陽寧靜笑道:“給人解除疾病的痛苦,是我和你朱叔最大的願望,看著很多的貧苦老百姓,在我的治療下康複,我和你叔叔都感到很欣慰。”
朱文才喝光了酒笑道:“誌遠呀,你當那個小縣官,勞神費力的,有什麼好?還不如和我們一起坐診,你不當醫生,可惜了。”
歐陽誌遠笑道:“師叔,我就是當小縣長,也忘不了給人治病,我是兩不耽擱。”
娜娜笑道:“哥哥就是個官迷。”
秦墨瑤夾了一塊牛肉,疼愛的放進了兒子的小盤子裏笑道:“官迷怎麼了?你哥哥當好這個縣長,能多為老百姓做很多好事,傅山縣能從貧困縣裏走出來,這可是你哥哥的功勞,他讓多少百姓走出貧窮,從此,生活有了保證,孩子上學無憂?他這是最大的救人,並不比治病救人差。”
朱文才猛然明白了一個道理,自己和誌遠都在救人,自己是救治具體的病人,而誌遠救的很多的百姓。就像秦墨瑤說的,誌遠讓傅山縣從一個貧困縣的困境裏走了出來,讓幾十萬人走出了貧困,這樣的功績,不是自己救了幾個人能比的。這樣看來,還是誌遠的功德大呀。
歐陽寧靜笑道:“娜娜,你媽媽說的對,誌遠做官,同樣是在救人,隻不過方法不同罷了。”
歐陽誌遠看著父親道:“謝謝爸爸媽媽的理解,嗬嗬。”
黃曉麗笑道:“歐陽伯父和秦阿姨說的不錯,當醫生和做官一樣,同樣都是在救人,一個好官,可以拯救幾十萬人、幾百萬人,甚至是一個國家,自從誌遠來到運河,他搬倒了大貪官郭文畫、趙大山、王廣忠、石國虎,關閉了汙染嚴重的焦化廠,讓運河縣重新出現了藍天碧水,人們不在呼吸被汙染了的空氣,不再生病,拯救了幾十萬人呀。”
歐陽誌遠笑道:“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當官不與民做主,不如回家種紅薯,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
歐陽寧靜讚許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意。
這頓飯吃得非常愉快,朱文才竟然喝高了,歐陽誌遠把他送到房間休息,黃曉麗和秦墨瑤正在收拾碗筷。
“爸爸,覺覺。”
一帆想睡覺了,她撲進了歐陽誌遠的懷裏,眼睛就睜不開了。歐陽誌遠抱著一帆,來到了黃曉麗的房間,把一帆放在床上。
由於黃曉麗經常來看一帆,秦墨瑤給黃曉麗安排了一間客房,緊挨著歐陽誌遠的房間。
小丫頭很粘人,放在床上後,竟然又不睡了,非要纏著歐陽誌遠講故事不可。
歐陽誌遠給一帆講了一會白雪公主的故事,小丫頭才抱著她的娃娃睡著了。
歐陽誌遠躡手躡腳的剛走到門口,黃曉麗走了過來。歐陽誌遠又退了回來。
黃曉麗小聲道:“一帆睡著了?”
歐陽誌遠點點頭道:“剛睡著。”
黃曉麗小心的走過去,看著一帆。
歐陽誌遠伸手攬住黃曉麗,讓她靠在自己寬闊的懷裏。
如水的月光,從窗戶照了進來,黃曉麗依偎在歐陽誌遠的懷裏,抬起臉來,看著歐陽誌遠道:“韓老和月瑤,都救出來了?”
歐陽誌遠小聲道:“救出來了,韓老重新掌握了香港恒豐集團,而且還把香港恒豐交給了韓月瑤。”
黃曉麗仰起臉道:“韓月瑤太年輕了,就怕掌管不了香港恒豐。”
“韓老已經把香港恒豐內部清洗了一遍,都換上了忠於自己的人,劉鍾書一家人都死絕了,沒有人再敢起異心了。”
黃曉麗道:“這樣我就放心了,運河縣的投資就會穩定下來。”
歐陽誌遠道:“恒豐集團的建設,韓老全權交給我了。”
黃曉麗道:“開發區的投資沒有事了,但有人在運河縣要掀起巨浪。”
歐陽誌遠道:“說,什麼事?”
黃曉麗道:“有人在暗中調查場常務副縣長張茂盛,調查他再擔任工業副縣長期間的一切。”
歐陽誌遠冷笑道:“看來,有人在惦記著他的常務副縣長的位置。”
黃曉麗道:“但願張茂盛能通過調查。”
歐陽誌遠道:“這件事隻能聽天由命,要是張茂盛經不起調查,真有經濟問題,我們也沒有必要的保護他,我們的戰線裏,不能有貪官。”
黃曉麗道:“如果張茂盛被拿下,支持我們的縣常委,就不會過半了,如果有什麼事,要舉手表決,就怕我們抗不過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