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道:“按照規定,這個項目必須要有省地質勘探局的報告,方市長沒有向您彙報?”
宋光明搖搖頭道:“沒有。這個項目,現在是關市長親自督促的,方市長擔任總指揮,誌遠,咱們不好插手,以免再引起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發生,建好你的煤化工水煤漿基地就行了。”
歐陽誌遠笑道:“好吧,宋書記。”
歐陽誌遠道:“我們動工剪彩,我要請您親自去。”
宋光明點頭道:“好,到時候,我一定去。”
歐陽誌遠走後,市委書記宋光明並沒有重視歐陽誌遠反映的這個問題,最終導致後麵海陽不凍港項目出現了重大事故。
下午下班的時候,政法委書記王盛舉正準備下班,他的電話響了。
王盛舉一看號碼,是個陌生號碼,他毫不猶豫的拒接。
但那個電話,又打了進來。
王盛舉猶豫了一下,按下了接聽鍵,沉聲道:“你是誰?你打錯了電話了吧?”
“我沒有打錯電話,我找的就是政法委書記王盛舉。”
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
“你是誰?”
王盛舉一聽這個聲音,不禁戒備起來。
“虎爺!”那陰森森的聲音再次傳來。
“什麼?你……你是……虎爺?”
王盛舉噌的一聲站了起來,內心狂跳,後脊梁冒出了冷汗。
自己和徐宇州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虎爺從來沒有和自己聯係過,自己也不知道虎爺的號碼。
他連忙跑過去,插上門。
“嘿嘿,是我。”
虎爺陰森森的道:“怎麼,王書記,沒想到,我會給你打電話吧。”
王盛舉連忙道:“沒有,虎爺。”
“王盛舉,你聽好了,徐宇州被他的仇家打死了,以後,你就代替徐宇州吧。”
虎爺的聲音,還帶著一種金屬撞擊的音質,他的聲音,顯然通過一種方法改變了,陰森森的,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我……。”
王盛舉嚇了一跳,虎爺竟然讓自己代替徐宇州,那麼,以後湖西的走私生意,將會是自己的了。
“怎麼,你不願意?這可是每年都有幾個億的收入,嘿嘿,難道你不想要?”
虎爺的聲音猛然變得極其的陰冷,充滿著濃烈的殺機。
我的天哪,一年幾個億的收入,這麼多。王盛舉的眼裏露出了貪婪的目光。
他的嘴唇由於激動,有點哆嗦,他忙道:“虎爺,我願意。”
“嘿嘿,好,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好好幹吧,徐宇州的一切,以後都是你的了,嘿嘿……,怎麼做,我會通知你的。”
哢嚓!虎爺掛上了電話。
王盛舉如同在夢裏一樣,呆呆的站在那裏,內心還在狂跳不止。徐宇州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年幾個億的收入,他媽的,老子發財了。以後老子才是真正地有錢人,幾個億,老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太他媽的爽了。
王盛舉慢慢地坐下來,他的臉色由於興奮,肌肉在抽動著,整個臉部變得極其猙獰。
現在,徐宇州死了,自己終於脫離了徐宇州的威脅。
王盛舉想起自己被徐宇州下套,拍下了和小姐纏綿的照片,把自己拉下水的整個過程。
雖然當時自己對徐宇州恨得要死,隨時想幹掉他,但照片在徐宇州手裏,自己投鼠忌器。而且徐宇州經常給自己大筆的錢財,還有自己協助他販毒,分得的讓自己目瞪口呆的豐厚紅利,滿足了自己對金錢的需求,這讓自己減輕了對徐宇州的殺意。
王盛舉現在對徐宇州已經沒有什麼恨意了,人都死了,所有的恩怨都化為烏有。況且自己現在代替了徐宇州,徐宇州的人馬,徐宇州的一切都要歸自己所有。
虎爺,到底誰是虎爺?
王盛舉喝了一口水,他的腦海裏在勾勒虎爺的麵容。
這人真不簡單,竟然在背後能統治湖西市走私販毒的一半江山這麼多年,剛才的聲音,是那樣的陰森,讓自己毛骨悚然,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呀?
虎爺會替徐宇州報仇嗎?徐宇州到底是誰派人殺死的?難道是隱形人?
湖西市的走私販毒,是隱形人和虎爺平分江山的,敢殺死徐宇州的人,絕對有和虎爺抗衡的勢力,難道徐宇州得罪了隱形人?這才招來殺身之禍?
自己以後要小心,決不能象徐宇州一樣,被人幹掉。人一死,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自己隻有變得強大,才不會被別人幹掉。要建立自己的勢力呀。
徐宇州原來的手下,都要清理一遍,重新考察一番,歐陽誌遠能得到徐莊碼頭的消息,徐宇州的內部,肯定出了問題,是誰向歐陽誌遠透露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