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被歐陽誌遠給打了?哪個歐陽誌遠?”耿朝輝一聽,不由得勃然大怒。自己的兒子,誰敢毆打?
“歐陽誌遠?就是那個幫助韓建國滅了劉鍾書全家,殺光了柳煙門殺手的歐陽誌遠?”耿建文一聽,臉色一變,驚異地看著父親。
耿建生大聲道:“就是那個幫助老東西的歐陽誌遠,爸爸,我差點被他打死。”
耿朝輝一聽,連忙道:“兒子,傷到哪裏了?沒事吧?”耿朝輝很擔心自己的兒子,不知道兒子被打成什麼樣了,傷勢如何?
耿建文冷聲道:“爸爸,你放心,你聽聽你這個小兒子的底氣多足,像被打傷了嗎?還有汽車的鳴笛聲,他肯定在車裏。”
耿建文和耿建生雖然是親弟兄倆,但耿建文一點都看不起這個紈絝弟弟,自己這個弟弟讓父親溺愛壞了,他的那份財產,早晚要敗光。
耿建生大聲道:“爸爸,你要給我報仇呀,我快被歐陽誌遠給打死了。”
耿朝輝沉聲道:“說,怎麼回事?”
耿建生大聲道:“爸爸,我在皇冠大酒店看到了韓貝貝和歐陽誌遠在一起,我去叫韓貝貝,歐陽誌遠吃醋,他立刻就打我。爸爸,給我報仇呀,我要韓貝貝。”
“韓貝貝和歐陽誌遠在一起?韓貝貝的病好了?這個丫頭可是腦瘤,沒有哪個大夫敢給她動手術,她不是快死了嗎?”
耿朝輝大聲道。
耿建文看著父親道:“根據可靠消息,韓貝貝的腦瘤,被歐陽誌遠用中醫針灸,治差不多了。就因為這樣,韓奉誠和歐陽誌遠的湖西市,簽訂了三百億煤化工產品的合同,”
耿朝輝一聽,驚異地看著耿建文,臉上頓時露出後悔的神情道:“韓貝貝的腦瘤治好了?歐陽誌遠的醫術居然這樣高明?韓貝貝的腦瘤,可是走遍了世界很多著名醫院的,沒有人敢給她動手術,我這才沒有反對建生和韓貝貝斷絕關係。”
耿建文看著父親後悔的樣子,他知道,當初自己的弟弟追韓貝貝的目的,就是想和韓奉誠結親。金國的奉誠集團可是金國最大的煤化工集團之一,他的資金極其雄厚,據說達到了萬億。
後來韓貝貝得了腦瘤,沒有人敢給韓貝貝做手術。弟弟一聽說韓貝貝得了絕症,就不想再繼續,父親也沒有反對。
現在,關係斷絕了,但人家的腦瘤好了。
耿建文道:“爸爸,您不要後悔,看來,弟弟和韓貝貝沒有緣分。”
耿朝輝對著電話道:“建生,你聽好了,先不要招惹歐陽誌遠,等爸爸替你報仇雪恨,所有對我兒子不利的人,都要死。”
耿朝輝放下了電話,看著兒子耿建文道:“建文,歐陽誌遠這個人不簡單。”
耿建文低聲道:“爸爸,當劉鍾書想幹掉老東西,歐陽誌遠幫著老東西滅了劉鍾書全家的時候,我就派人在調查歐陽誌遠。歐陽誌遠這個人的背景十分的強大,他的未婚妻叫蕭眉,是華夏國山南省省委書記蕭遠山的女兒,而歐陽誌遠的外祖父,是華夏國的第二把手秦書叢,所以,建生這個仇,我們最好不要報了,歐陽誌遠這個人,我們招惹不起。”
“什麼?歐陽誌遠的背景這麼厲害?”
耿朝輝一聽兒子這樣說,他不由得大吃一驚。
耿建文多按點頭,低聲道:“爸爸,咱們求的是財,要的是金國恒豐集團,何必去招惹咱們惹不起的歐陽誌遠?歐陽誌遠能輕易的滅了劉鍾書和柳雲生,何況我們?”
耿朝輝沉聲道:“那你弟弟的打,白挨了?”
耿建文笑道:“小不忍則亂大謀,一頓打而已,這也讓弟弟長長心眼,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免得他到處招惹是非,吃一塹長一智。”
耿朝輝點點頭道:“建文,你說的對。但是,歐陽誌遠和韓建國的關係複雜,咱們要是吞並金國的恒豐集團,歐陽誌遠肯定不會放過我們。”
耿建文道:“爸爸,等我調查清楚歐陽誌遠和韓建國這個老東西的關係再做決定,嘿嘿,我們不急,但是台灣和新加坡的人就怕要著急,嘿嘿,這兩方人馬,早就等不及了,他們就要行動了,爸爸,咱們何不來個坐山觀虎鬥?等他們兩敗俱傷,嘿嘿,咱們再出手,您看如何?”
耿建文陰笑著看著父親道。
耿朝輝還是有點擔心的道:“好,但就怕老東西提前做準備,把咱們的恒豐股份,全部轉給他的孫女韓月瑤。”
耿建文哈哈大笑道:“嘿嘿,就算轉了也不怕,老東西一死,韓家的勢力,就樹倒猴孫散了,她韓月瑤還能有幾天好活?到時候,咱們再把那丫頭哢嚓了,哈哈……,這裏還是咱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