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然握住了歐陽誌遠的手笑道:“我到燕京開一個會,正巧經過這裏,嗬嗬,想不到,碰到了你。誌遠呀,我聽說,你又回到了湖西市海陽不凍港總指揮的位置上了?”
歐陽誌遠笑道:“是的,陳伯伯。”
陳浩然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呀,海陽不凍港剛出現了塌方事件,死了這麼多人,你要抓住安全,不能放鬆。”
歐陽誌遠忙道:“嗯,謝謝陳伯伯,我到泉水市,請來了兩位專門建設港口的專家,這次,保證不會出現什麼安全事故。”
陳浩然微微笑道:“請來了兩位專家?是誰呀?”
歐陽誌遠笑道:“是原來參加建設福隆港口的倡議縣縣長泰文衛和城建局長夏傳福,我請到了他們。”
陳浩然笑道:“嗬嗬,不錯,當年建設福隆港的時候,就是他們和羅榮國一起,把福隆港建設起來的,這兩個人是個人才。”
歐陽誌遠笑道:“陳伯伯,您也知道?”
陳浩然笑道:“別忘了,山南省和江南省距離不遠,當年建設福隆港口的時候,我曾經帶人來參觀過,正好見過羅榮國、泰文衛和夏傳福三個人,羅榮國憑借這個政績,後來成為了泉水市市委書記。”
這時候,後麵車裏的泰文衛和夏傳福看到了歐陽誌遠在和一位麵目威嚴的中年男人說話,車子靠近了,兩人頓時大吃一驚。
江南省委書記陳浩然!
兩人經常在電視裏看到過陳浩然書記,在建設福隆港的時候,就見過陳浩然書記。江南省委書記陳浩然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兩人連忙讓司機停下車,走出車來,快步走向陳浩然。
兩人很遠就微笑著伸出了雙手,大聲道:“陳書記,您好。”
陳浩然握住了兩人的手笑道:“泰縣長、夏局長,嗬嗬,我們又見麵了。”#@$&
泰文衛笑道:“是呀,陳書記,一晃多年過去了,您的風采依舊呀。”
陳浩然撫了撫自己有點花白色的頭發笑道:“老了,眨眼間,幾年就過去了。”
夏傳福笑道:“陳書記,您一點都不顯老,看樣子,精氣神比過去還要旺盛。”
“嗬嗬……。”
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歐陽誌遠和陳浩然說著話,他猛然,感到一雙惡毒的眼睛,如同毒蛇一般,從另一輛車裏,死死的盯著自己。
歐陽誌遠轉臉一看,臉色頓時一冷。
齊震!齊風雲的第二個兒子。
後麵一輛車裏,竟然坐著齊風雲的二兒子齊震。
江南五行門主齊風雲一共有四個兒子和一個女兒,齊風雲的大兒子齊威,在偷襲歐陽誌遠的過程中,被國安的李玫、王超然他們一槍爆頭,四兒子齊南,被歐陽誌遠打成傻子。齊風雲的女兒齊雯,是歐陽誌遠的初戀,可惜,由於誤會,齊雯和陳浩然的兒子陳慕雪結了婚。
因此,齊風雲和陳浩然成了親家。陳浩然到燕京開會,齊震成了陳浩然的隨隊私人醫生。
齊震看到了歐陽誌遠,真是仇人見了麵,分外眼紅。
但是,齊震知道,現在還不是報仇的時候,再說,自己還不是歐陽誌遠的對手,自己不能動。
歐陽誌遠也看到了齊震,立馬把目光轉開了。
陳浩然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呀,繼續努力,我還要趕路,有時間,咱們再說話。”
歐陽誌遠笑道:“好的,陳伯伯再見。”
陳浩然上了自己的專車,奧迪車揚長而去。
歐陽誌遠看著齊震的那輛車,他心道,看來,齊風雲和陳浩然的關係,更近了一步了。嘿嘿,如果齊家再找自己的麻煩,自己可以聯合國安,先拔了江南齊家再說。
齊風雲絕對幹過不少的壞事。
陳伯伯到燕京開會,為什麼不坐飛機?而是長途跋涉?這很讓人納悶。
泰文衛和夏傳福走了過來,夏傳福道:“歐陽市長,看來您和陳書記很熟?您叫他陳伯伯?”
歐陽誌遠笑道:“陳書記的女兒是紅太陽集團董事長陳雨馨,她在傅山縣和運河縣投資,都是我引進的,因此,我和陳書記很熟悉。”
泰文衛道:“江南省的經濟抓得很不錯,咱們山南省還要向人家江南省學習呀。”
歐陽誌遠笑道:“山南省要比江南省落後幾年,不知道,咱們什麼時候,能趕上去。走吧,天色不早了。”
眾人上了車,兩輛車快速開向湖西市。
歐陽誌遠坐在車裏,腦海裏老是想,江南省委書記陳浩然怎麼會坐車去燕京?而且他看到了南州市和泰州市之間的公路,很難走的那段,而且走下了車,好像很氣憤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