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夜蒼禦你出兩個裁判也可以,但這兩人皆是你蒼雨國之人,難道評判之時有所偏頗。所以我要求第一比賽規矩由我來定,第二你夜蒼禦不得以皇上的身份壓製裁判!”最後一句話瀟雨霏就是吃準了夜蒼禦一向自負的個性,一氣之下就會絕不思索地答應,這樣一來所有的規則都由瀟雨霏來定,至於裁判是誰來當,來多少人可以。
瀟雨霏果然一賭便中,那夜蒼禦氣得眉頭直皺,幾乎是毫不猶豫地便答應下來。
兩位老學究很快地應召而來,現在的場麵人數眾多,三個選手,三個裁判,還遠遠圍著那麼多的侍衛們。那些侍衛也都好奇這三人會比出什麼結果,雖然皆不敢露出多關注的表情,但一個個皆屏息凝神關注著場中的一舉一動。
第一場比賽的內容便是詩。按照前麵所說由瀟雨霏定下比賽規則,幾人皆看向瀟雨霏,聽瀟雨霏會說出什麼來。瀟雨霏略一思索便道:“現在是秋季,百花中隻有菊花還傲立枝頭,我們就以菊為題,四句七言皆可,以氣勢恢宏定輸贏。我們各自書好後,由南宮燁統一抄錄,省得到時兩位裁判認得筆跡,到時縱是皇上勝了,也會覺得勝之不武!”
眾人皆無異意,三人很快地書寫下來。南宮燁統一抄錄後遞給給了那兩位老學究。
三人皆麵色緊張地瞪著那兩個家夥,唯有南宮燁已覺勝負已是定局,剛才抄錄之時便已覺若論氣勢當屬瀟雨霏不可!果然兩位老學究搖頭審視之後,一位已抑製不住激動地心情結結巴巴地誦了起來:“賦菊: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衝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而另一個老學究則激動地不住讚歎:“果然好氣魄!好氣魄!”
夜蒼禦與木子瑞兩人對視一眼,皆從目光中讀出了驚歎與質疑,也同時明白了這首詩不是對方所對。兩人遲疑地看向瀟雨霏,而那小女子正一臉的得意!瀟雨霏哪裏會寫詩呀,不過是盜用了黃巢的作品罷了。這首詩當然有氣勢,否則便不會流傳千古,現代人還用它的名字白電影。所以瀟雨霏才有足夠的信心!
此時的夜蒼禦方才明白一個問題,想這瀟雨霏從一千年之後穿越而來,這一千年裏人才輩出,她隻要隨意盜用一下別人的詩句便可以了!而剛才這菊花詩就不知盜誰的,隻可惜此時的夜蒼禦縱是想明白這個道理也沒有辦法指證瀟雨霏作弊。隻能在心中琢磨著下麵的兩場比賽,棋是考的智力與思維,畫考得是實力,夜蒼禦琢磨不透這兩項瀟雨霏如何作假!隻是越是琢磨不透夜蒼禦越是擔心,這種感覺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禦王府中一般,她瀟雨霏總會在關鍵時刻扭轉乾坤,突然夜蒼禦有些後悔瀟雨霏參加比賽了,不過此時後悔已晚矣!夜蒼禦隻能不停地提醒自己千萬不要讓瀟雨霏蒙混過關贏了過去!
瀟雨霏第一場勝,接下來讓人關注的便是第二場。這一次夜蒼禦目光灼炒的盯著瀟雨霏,就看她能在這第二場上玩出什麼花樣!
瀟雨霏心中得意,說話也得隨意起來:“兩位帥哥,我知道你們擅長得是圍棋,最喜歡下的也是圍棋,可是這圍棋如若棋逢對手,時辰太過繁長,而這一對本姑娘來說也不公平,我想把這圍棋改成其他相對簡易,不太費時的棋類。不知你們是否敢嚐試?”
當然得意的瀟雨霏說話時沒忘了激將之法,剛才夜蒼禦看自己的眼神已經讓瀟雨霏有些心虛。
“無論何種棋,隻要我們會,都可以比!”木子瑞毫不猶豫地支持瀟雨霏,夜蒼禦無聲地等待著瀟雨霏的下文。瀟雨霏咽了一下口水繼續往下說疲乏:“其實這棋遊戲甚多,不管是五子連珠、還是楚河漢界的象棋、墨色軍旗,甚至是蹴鞠,本姑娘都會上一些。但有一樣本姑娘認為最簡單也最快捷,那就是跳棋!”
現在的夜蒼禦沒有了說話的機會,因為在場的所有人都在關注著瀟雨霏所說的那些,那些棋大家聽都沒有聽說過!瀟雨霏一見機不可失,當即道:“我現在就解釋這跳棋的玩法,很簡單,我們那裏的小孩子都會,之所以選擇這類棋,就是想快些!”
在瀟雨霏的示意下,南宮燁很快地撥出匕首,在那大理石的茶幾上刻畫了起來,隻一會的功夫一個六角星型的棋盤便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瀟雨霏很快地解釋著遊戲規矩:“我們三個人各占一個角,各持一種顏色的棋子。遊戲規則很簡單,棋子的移動可以一步步在有直線連接的相鄰六個方向進行,如果相鄰位置上有任何方的一個棋子,該位置直線方向下一個位置是空的,則可以直接“跳”到該空位上。‘跳’的過程中,隻要相同條件滿足就可以連續進行。誰最先把正對麵的陣地全部占領,誰就取得勝利。”
“就比賽這個,你們同意嗎?”瀟雨霏征求地看向夜蒼禦,隻要夜蒼禦同意即可開始比賽。這可是瀟雨霏最擅長的棋類,當年在孤兒院中最常用的排遣寂寞的遊戲,也是瀟雨霏最有把握的棋類,瀟雨霏隻希望夜蒼禦快些點頭,可夜蒼禦卻一直凝視在那棋盤中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