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一擊?

這話說得,可真是侮辱了杭楚是個習武之人!

“哪兒來的混丫頭!說話可知道婉轉麼?真是沒大沒小,好無家教!”

杭楚的一席話,未經過大腦就這麼脫口而出,引得前麵的魏源轉過身一瞧,這女人的衣著打扮,光鮮亮麗,不失華麗的服飾,氣場十足,就連說話的方式,也是我行我素的,難不成,這女人就是皇上說的——卓麗娜公主!

若是得罪了,那就真是抹不開顏麵了!

魏源走到杭楚身旁,拉著他,好讓他滿腔怒火,暫且的熄滅一下,並在他的耳畔說道:

“你記住,進了皇宮你不要亂說話!現在開始,你閉嘴。”

卓麗娜公主見到這兩人在自己麵前竊竊私語,不把自己的到來放在眼裏,漂亮的臉蛋上,隨即裂開了難過的疤痕。

她低頭咬唇,回憶著杭楚方才衝著自己吼出來那番話,真是讓她越想越是生氣!

從小到大,沒有人可以這麼對自己大吼大叫,除了誇讚的話以外,更不可能聽得到有人說她沒有家教了。

她心有不甘,又瞟見了裕王世子魏源一臉歉意地說著杭楚不懂事的話,憑什麼他自己犯下的過錯要別人來替他道歉?他難道是什麼大人物嗎?

望著杭楚濃眉緊鎖,心事重重的樣子,卓麗娜公主發現自己,怎麼就沒羞沒躁的盯著個男人,看了半天了!

“公主!可算是找到你啦!大家都在找你呢,該入席了,所有人都到了,就差你了!”

卓麗娜公主的侍女,慌慌張張的跑到她的身邊,手裏拿著遮麵的麵紗,好讓她帶上,出席時盡可能的表現的文雅一點。

但是她偏不,刁蠻與自由本來就是她無拘無束的性子,哪能說改就改?

城牆的外部,一個黑衣人遠遠望著卓裏迪國的人馬都已經完全進入了皇宮,接下來,是要等待好戲上演了。

“這本屬於我的一切,我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

咬牙切齒的吐出這一字一句,黑衣人猛地咳嗽了幾聲,拉緊了披在身上的褂子,轉過身去,往皇宮相反的方向離去。

他身旁的隨從,手裏都拿著劍,蒙著臉,但見到自己的頭兒這樣離開的舉動,馬上喚住了他:“主子,你要上哪兒去?不是說好要毀掉這皇宮嗎?”

“時候未到,莫慌,待到時機成熟,我會讓費博遠,付出他應有的代價!”

皇宮裏,禦花園附近的湖水,清澈見底,不少錦鯉在水中嬉戲,看到這色澤豔麗的魚兒在水中遊動,走到半路的卓麗娜公主在此看得入神。

“公主,別看了,你已經晚了,大家都等著你去表演你的絕技呢!”

“罷了罷了!本公主一會兒再來賞魚!”

卓麗娜一揮手,觸碰到就近的一朵牡丹花,花瓣散落在地,不一會兒,微風吹起,落入湖中,濺起一圈圈漣漪。

坐席上,番德納?科思汗斯見到皇上是個小孩子,原是頗為驚訝,但健談一番過後,他發覺著小皇帝雖小,但卻是個聰明伶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