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川沒有直接回答白簾畫的話,“你想要救這些人?”
“是!”白簾畫重重的點了點頭,連一旁的王山也鄭重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王山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似乎比那妖道要強上很多。
陽川露出狡黠的目光:“其實這種妖術想要化解還難不倒本座,隻要你貢獻了你的鮮血,讓本座離開這魔戒,本座保證能夠救你想救的那些人。”
白簾畫心中憤恨,死陽川,到現在這個時候都不忘記想要讓她貢獻鮮血的事!
“你隻需要告訴我們怎麼做就行了,其他的就不勞煩尊駕了。”白簾畫冷言冷語的說道,她現在可不怕陽川,隻要陽川敢動手,她立馬自己給自己放血,她就不怕陽川不就範。
陽川自然知道白簾畫心裏想的什麼,沒辦法,誰讓那戒條上說隻有讓有緣人自願貢獻鮮血,鮮血才能夠生效,就算他現在強行殺了白簾畫也沒有用。
這算是陽川當上魔界至尊以後遇到的最憋屈的一件事情了?不對,除了打上天庭的那件事。
陽川淡然道:“你們隻需要找到陰靈草投入那村子的井中就可以解了那道士的詛咒。”
“陰靈草,那是什麼東西?在哪裏能夠找到?”
“陰靈草一般生長在千年古墓之中,那裏陰氣極重,又有死人的怨氣為引,最適合陰靈草的生長環境了。”
“千年古墓?這節骨眼我們上哪兒去找千年古墓,別說有,等到我們找到了,村子裏都不知道什麼樣了!陽川,你是不是耍我啊!”白簾畫不禁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完全忘了眼前的男人曾經是魔界的統治者,何時有人敢這樣直指他麵龐和他吼著說話?
當她看到陽川那冰塊臉的時候,她縮了縮脖子,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底氣頓時喪了一大半。
“本座隻是告訴你方法,其他的本座是不會插手的。”陽川拉著一張冰塊臉,冷聲說道。
這可真是難為她了,說好了不讓陽川插手就不能,若是讓他手,不但自己的顏麵受損,連命都容易搭進去。可現在這種時候上哪兒去找什麼千年古墓,她真想將陽川的臉掰過來問他:你看我長的像不像千年古墓?
看著白簾畫一臉的垂頭喪氣,一旁的王山不由得一拍大腿,驚道:“阿畫,我突然想起來咱們青丘村後山有個古墓,不知道有沒有千年之久。”
“我小時候聽我爹說什麼咱們青丘村是什麼古墓的守墓人。”
我卻,不會這麼巧合吧?白簾畫心中暗道,簡直是應了那句話:無巧不成書?
“那你知道那古墓的入口麼?”在沒有其他辦法的情況下,她們也隻能去那古墓試試運氣了,若實在是沒辦法她再求陽川出手,隻是多少還有些留戀這個世界。
算了算了,反正已經是死了一次的人,左右又是個孤兒,想來她死了也沒有人會傷心的吧,一個人死總比一群人死要值的多。
白簾畫這樣想著,王山帶著白簾畫去往古墓,陽川再一次鑽入了魔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