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兒有陸衍送來消息,說是慕容華已經收到二哥送去的信了。但是當場就讓那送信人把那吃掉了。”
“吃掉了?”吳景和一驚“是吃嗎?他瘋了?”
“他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去了多少日,什麼辦法也沒有。若不是這封二哥的信,他慕容華就要先被瘟疫之事磨死,也不好跟皇上交代。”
“你說這慕容祁,算盤打的這樣響,生怕我們不知道一樣。”吳景和思索著“怕是有個陰謀。”
“就怕如此,得早早的想辦法準備著些。慕容華回京後的計劃也一定要周密的進行,慕容祁要是有個我們沒想到的退路,說不定還會倒打一耙,這時候就一定要盡力保全慕容燁才行。”
“具體的就看二爺怎麼吩咐了。”吳景和口渴的緊,趕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邊喝邊看肖懷清的神情。
肖懷清握緊了拳頭,臉上並不是全然的輕鬆欣慰之色,兩人不說也明白。此次計劃慕容燁就是主心骨,若是敗了,如何讓慕容燁活著就已經是最大的難題了。慕容燁確實也是當下最好的“擋箭牌”,慕容燁本就無心爭奪皇位,這麼做隻是因為他認為欠了慕容珩一個人情而已。更深層的原因,其實大家心知肚明,如果慕容祁是等皇上傳位於他,那慕容燁日日夜夜都在無邊的對皇上的恨意中度過。
肖懷清內心是認同慕容燁的,這種感覺說不上來,但是肖懷清明白,如果那件事的主角是他,他真的不一定有慕容燁一半的冷靜。
吳景和放下茶盅,換了話題:“吃什麼?我記著那廚娘做的醬乳瓜可是好吃絕了。”
“那可真是不巧了,那廚娘前些天告假了。今日是另一個師傅。”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這才聽見外麵有人問道:“世子爺,用早膳了。”
“進來吧。”
兩個丫鬟步履輕快的進來,把東西擺好又出去了。
吳景和看著白花花的饅頭和乳粥還有顏色各異的幾樣小菜,慢吞吞的拿了筷子吃起來。肖懷清不知怎麼想起那天楊晚棠塞進他手裏的蔥花餅,輕笑了一聲,心下道:“很快就會再見麵的。”
吳景和不知道這個人心裏想的什麼,但是想到王若沅還是道:“你記不記得我替若沅求過情?”
“記得。所以到今日我都好奇,你們當是不認識才對。聽說那日聖上的臉色就一直不太好看。”
“宰相家勾結官府給百姓私自販賣,加上若沅逃婚。本來就是板上釘釘的死罪,我也是又求了好久。聖上估計也是看出我對若沅有意思,所以說饒了她一命,但是她父母的命斷不可留。”
肖懷清知道這件事,是因為老將軍因為這件事找過他,問他知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自己當時也很驚訝。
吳景和進京後的第一件事竟然是給王若沅說情,說出去吳家的臉往哪兒擱。所以肖懷清是知道王若沅對吳景和來說很重要,但不知道具體原因是什麼。
“我隻是出去兩年而已,沒想過會發生什麼事。從知道她與旁人定下婚約後我就很想策馬而回。可我還是沒有,聽說她逃婚後,我又鬆了一口氣。”吳景和夾了筷子小菜“人就是這麼奇怪。總之,我沒想過會在悅來客棧見到她。她已經把我忘的一幹二淨了。”
肖懷清沉默不語,吳景和這單相思著實很慘,他壓根就沒想自己也是個單相思呢。
兩人東扯西聊的,終於吃完要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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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景和:嗚嗚嗚,我的若沅,你怎麼了?快想起我來。
王若沅:???淮某你又給我加的什麼設定?
淮某:啊?就是就是你不記得他了嘛。
楊晚棠:???她不會……
淮某(捂嘴):你可閉嘴吧,走人。
肖懷清:你把她弄哪兒去?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