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李福?”劉春生問道。
“春哥,剩下的路不好走啊!地麵坑坑窪窪的,還有一些大塊石頭。要是再開一會兒的話,估計跑車底盤都得被刮漏了。”李福實話實說道。
“我草,我就說麼,今天是衰到家了。一會兒你下海洗一洗,我強烈懷疑你頭頂有大便,把我的運氣都搞糟了。”劉春生很是不滿的說道。
沒辦法,隻能下車了。
不過在這個距離,劉春生已經能隱隱的聽到海水澎湃的聲音,想來這裏距離海邊也不太遠了。
在座位後靠椅上,掛著幾個大號的塑料袋,裏麵裝的就是燒烤的食材。至於燒烤架什麼的,則是被堆在了座位下。沒辦法,跑車的空間太小,承載量上和麵包車根本沒法比。
跑車被暫時停在了這裏,劉春生和李福兩人哼哼唧唧的抗著大堆的東西,向著海邊走去。幸好此時天已經蒙蒙亮了,隱約的可以看到前方的路。要是還像剛出門那樣兩樣一抹黑,那不用走路了,直接坐在原地等天亮好了。
“二東哥,好懸啊!現在警察查的真嚴呐,剛才差點兒就被他們發現了。”開著賣麻花小貨車的光頭男,此時已經把車子停在了路邊,撥通了寧二東的電話說道。
“肯定嚴呐!怎麼樣,這次搞了幾個小孩兒和婦女?”寧二東早早的就起床,就在等著光頭男的電話呢。
這光頭男就是販賣婦女兒童團夥裏的一員,這次是被寧二東派出來,到鄉村就抓一些留守兒童和一些鄉村婦女。
“嘎嘎,二東哥,這次收獲不錯,抓了四個村姑和七個小孩兒。在這四個村姑裏,有一個長的還比較水靈,二東哥,要不要”光頭男的語氣猥瑣了起來。
“哈哈你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啊!嗯,把那個水靈的村姑給我留著,其他的都賣到外省去。要是有賣不出來的,婦女就直接把身上的零件給卸了,賣人體器官;小孩兒麼,就打斷他們的腿,再喂他們點兒啞藥,讓他們上街乞討去。”寧二東淡淡的說道。
光頭男聽到寧二東的話,心裏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這才是做大事兒的人啊,看人家心多狠?
“二東哥,我剛才還發現,有兩個傻子開著跑車向海邊方向去了。路不好走,他們直接把跑車停在路邊了,要不要把車子順手牽過來?”光頭男試探問道。
之前寧二東已經給他們開過會了,會議的宗旨就是,團夥犯罪要多樣化,不能隻局限於販賣婦女兒童。其他的犯罪行為,也可以多多參與,隻要能賺錢就行。
光頭男剛才開貨車的時候,也是順著收費站旁邊的叉路口開過來的。那裏沿著海邊有一條幾乎沒人走的小道,從那裏運送人口比較安全些。
碰巧,光頭男在停車的時候,偶然間看到劉春生和李福從跑車上下來,搬著大包小裹的,向著海邊的方向走去,所以心裏頓時就升起了這個壞念頭來。
“哈哈你真是我的得力幹將啊!想的好!把跑車直接順過來,然後再找個熟門路處理了。賣的錢麼?交回來六成就行了,剩下的給你們分了。”寧二東很是豪爽的說道。
光頭男立刻大喜,道,“謝謝二東哥,我這就動手去,先掛了哈!”
隨後,光頭男領著他的小弟離開了小貨車,向著劉春生的跑車方向走去。
剛才停車的時候,光頭男就特意的把小貨車停在了一個隱蔽的角落裏,離跑車不太遠。當然,小貨車賣麻花的喊叫聲還是不停的播放著,以便於掩蓋下麵被拐賣人口的哭喊聲。
“草,這個煞筆,竟然還敞著篷呢?這不是純找偷呢麼?要是不把他的車偷走,都對不起他的這番苦心呐!”
光頭男一走近跑車,頓時就笑了。劉春生和李福離開的時候比較匆忙,竟然忘了把敞篷收起來。對於光頭男這樣的老手來說,就算車窗鎖的嚴嚴實實的,偷起來都毫無壓力。
現在敞著篷呢,那就更容易偷了。伸手從裏麵把車門打開,而後光頭男在點火器上捅咕了幾下,跑車就被發動了起來。
“你開這個車子先走,我去開小貨車。”光頭男對著猥瑣男吩咐道。
和跑車相比較,還是開貨車的責任更大一些。要是把那些拐賣來的人口弄丟了,那可不是錢多少的問題了。警方很可能順著這條線,把整個團夥給端了,所以半絲馬虎不得。
“好嘞!”猥瑣男一聽讓自己開跑車,頓時激動的不得了。從小到大,還沒開過這麼霸氣的跑車呢!
美中不足的是,這跑車一直敞著篷,而此時天上已經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來,弄的跑車裏麵都濕了。開跑車的那兩個煞筆還真夠傻的,這樣的天都堅持敞篷,真他媽的有個性。
劉春生和李福把這幾袋東西搬到海邊的時候,葉楓等人早就已經把賬篷搭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