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曉琪茫然的看著他們,根本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時隔兩年我第一次走進這個家門,這個曾經用我父親保險錢買的房子。
我站在門口冷眼看著家裏的一切,隻是覺得十分的好笑。
“是你!是你!”
陸曉琪目圓睜的看著我,眼神裏都是狠毒的毒蛇,像是根本想不到是我一樣。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這都已經兩三年了,她還把我當做那個被她爬了床都不知道的蠢女人。
我笑著問她:“怎麼就不能是我,你得罪了那麼多人,我也算其中一個,你萬萬沒有想到你能落在我的手裏吧?”
畢竟在原來,你可把我耍的團團轉。
“咱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你就這麼置我於死地?”
他狠狠的質問我。
“什麼深仇大恨?”我現在覺得她很搞笑:“你搶了我的丈夫,三番五次的在大庭廣眾麵前對我大打出手,足以讓我這麼對你的好不好?難道非要出人命嗎?”
宮銘皓看他一副瘋癲的模樣,怕他傷害到了我,趕緊對工作人員下命令,“把她帶走。”
工作人員都聽宮銘皓的話,聽到他下令,趕緊十分暴力的給她拖了出去。
她一邊掙紮著一邊回頭懇求胡博文和婆婆救她。
胡博文性子軟弱,眼睛裏已經帶上了一絲憐惜,可他的媽媽一把拽住他,根本不讓他上前一步。
檢察院開來的車門一關,陸曉琪再怎麼發狂都隻能在裏麵,她隻能無助的坐在裏麵,等待外麵人給她的解釋。
胡博文媽媽是一個十分精明的人眼,看著現在大勢已去,根本不打算為陸曉琪多說一句話。
“宮先生,”他媽媽腆著一張臉,賠著笑過來,“如果你們調查時候有什麼問題都可以來找我,我對這個女人平時的生活還是很清楚的。”
宮銘皓他也沒看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
眼看著在他這裏碰壁,胡博文媽媽又轉過來換上一副柔弱的表情來求我。
我見慣了她這副麵孔,吃軟怕硬的模樣,這麼多年一點都沒變過。
隻是覺得惡心至極,還沒等他開口說話,便提前一步打斷了她,“你能給我們的線索,我們都可以自己找,你現在想想都沒有兒媳婦了,這件事好像比我們的更要嚴重。”
說完,我不顧他們詫異的目光,帶著宮銘皓和何戰就率先離開了。
陸曉琪其實也是個傻子,因為胡博文這個媽寶男根本就不是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
他的一切都要以媽媽為中心,他媽媽對他也有很深的控製欲,也把他當做一輩子最重要的事情。
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無異,於是和他的媽媽在一起。
偏偏她的媽媽又是一個心狠手辣的歹徒女人。
檢察院的車子緩緩開動了,陸曉琪拍著車窗,憤憤的看著我離開的方向嘴裏念念有詞:“衛清歡,你別以為你能扳倒,你這輩子都不會好過的!”
我冷笑著,我這一輩子難道好過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