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宮家有家族遺傳性貧血,宮銘皓是,他爸爸是,而你也是。”
“不。”我依舊是不敢相信嚴謹起見,還是向她求證:“如果沒有最準確的鑒定結果,我是不會相信這麼荒唐的事情。”
就因為宮銘皓偶然之前和我遇到了為我叫了幾句姐姐,我就真的成為他的姐姐了?
這麼荒唐的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呢!
“而且……”宮媽媽根本沒有理會我的抗議,“我第一次見到你時總覺得眼熟,但是也沒有想到是從何而來,直到我看到了他爸看你的眼神,我才一切都明白了。
當麵我隻是對你母親有遙遙一眼,便銘記於心了。”
“你也說隻是遙遙一眼,那你怎麼能證明你當時看的就準確呢?”
我不顧一切的反問,兩個人都知道我現在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也為了保險起見取走了我的一縷頭發,說是要做親子鑒定。
兩個人一同站了起來,一同沉默的走到了門口。
我不相信他們說的話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也想象不出來當初我媽媽和宮爸爸在一起會是什麼樣的情景,隻是如今看著他們兩個人走在一起,從身高背影服裝以及走路的氣質上來說,都是十分的相配的。
突然有點為當初我媽媽奮不顧身,生下我兒子的性命感到十分的不值。
“我要見宮銘皓。”我看著他的背影,突然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兩個人都是一愣,回過頭來眼睛裏帶著欣喜,“好,等他醒了,我會讓護士來叫你。”
一瞬間我又有點不明白宮媽媽的情緒,明明知道我是宮家的私生女,還這麼以禮相待,甚至表現得絲毫不介意。
麻煩這就是老一輩人的愛情,早已經為現實屈服了?
我整個人愣了兩天,似乎都在等一個宣判,好在我等來了宮銘皓醒來的消息。
護士來告訴我,我露出了兩天來唯一的微笑。
沒想到走到門口,就是一群保鏢攔住我,根本不讓我出去。
“你們放開我?”我狠狠的向他們命令著。
“對不起。”他們低著頭說著對不起,聲音裏卻一點愧疚都沒有,“沈先生不讓你離開這個房間半步。”
拿誰的錢就要為誰辦事,我很清楚這樣的道理。
“好,好,好。”我連叫了三個好眼裏憤怒的都是紅紅的血絲。
在房間裏看了英語書哦,突然抄起桌子上的杯子摔在了地上,玻璃杯應聲而碎,我拿了其中一片碎片狠狠的抵在頸間。
“夫人,請慎重!”他們幾個人慌亂極了,居然連夫人這樣的稱呼都叫得出口,
他們知道如果我出了什麼意外,他們的日子也不能好過。
“放我出去!”尖銳的玻璃劃過我緊緊的肌膚,一絲鮮血滲了出來。
我現在對這個世界這個城市感到一片冰涼,隻有見見宮銘皓,才能渴求到一陣溫暖。
“請不要為難我們。”保鏢還在堅持著自己的底線。
而我早已經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
終於在僵持間,走廊那頭傳來沉重的皮鞋聲,沈睿祁聲音朗潤而富有磁性,“讓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