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家也可以,可是我不想讓“新父親”沾染上這樣的麻煩。
“發生了什麼?”他的聲音裏帶著點擔憂。看來他今天一整天都在顧長虹那裏扮演著男朋友的角色,根本沒有時間關心我經曆了什麼。
我冷笑了一聲,眼淚不知不覺的滑落了出來,“你答應我,如果不答應我,我會讓你再也見不到肚子裏的孩子。”
我用刀向下比了比還未凸起的小腹,示意我現在的想法很堅定。
“好,”幾乎是想也沒想,他就答應了我,“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聽到他的肯定回答,我整個人像泄了氣一般雙手垂直落下,水果刀應聲落地。
“幫我,解決到胡博文一家,讓他的公司破產,讓他在這座城市沒有容身之地。”
曾經的我總會認為我放別人一條生路,別人就會對我有一份善心,而如今我才知道跟那群沒有心的人,是講不了道理的。
他愣愣的看了我一陣,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曾經的我,斷不會如此的絕情。
良久,他才啟嗓道:“好。”
又過了一會兒,他才說:“你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
當然這是一筆很正當的交易,他幫我解決胡加我安安全全的生下他的孩子。
在胡家沒有出現任何事情之前,他的孩子也不能出現任何問題,否則他會輕而易舉的結束這樣的交易。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依舊住在醫院裏安安穩穩的養胎,肚子漸漸的大了起來,甚至也有了妊娠反應,每天吐的昏天黑地,根本沒有時間去想胡家的事情到底怎麼樣了。
有一天我早上剛剛睡醒,正給孩子做胎教,突然聽到門口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你趕緊離這間房子遠一點,這不是你能過來的。”
我聽到保鏢在厲聲喝止。
“你快一點讓我進去讓我見一見衛清歡。”
居然是胡博文的媽媽。
她這麼急急忙忙的來找我,肯定是家裏出了什麼事。
而我偏偏,不在乎他出了什麼事,隻要可以讓她死無葬身之地就可以了。
“你還是放我進去吧,如果我見不到他,我們一家子就完了。”
保鏢在門外形成了堅不可摧的屏障他一個60來歲的女人怎麼可能撼動得了,最後還是跪倒在地上哭了起來。
“怎麼了?”
我一手扶著腰,一手開門。
胡博文媽媽見了,我趕緊撲了上來,可是被保鏢一下子彈回去老遠。
“救救我們胡家吧,你跟胡博文雖然離婚了,但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總不會不念及舊情吧?”
“你讓我流產的時候怎麼默念就行,你害我父親的時候怎麼沒說過舊情?”
我在保安小心翼翼的維護裏一步一步向前費力的蹲下身子,捏著她的下巴,一字一頓道:“這一切,都是你活該。”
說完我轉身,就走回病房。
保鏢呀,十分明事理的替我趕走了她。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沈睿祁動的手,胡家,幾乎已經破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