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敬宇還沒說什麼,蕭乾便冷聲說道:“這是你們醫院的私事,跟我們無關。我隻要我妹妹恢複好,否則……你們應該知道我蕭乾是什麼人!”
“放心,有我在,什麼都不會發生。”張亞興自信的對著蕭乾父子二人點了點頭,轉身對著林風厭惡的說道,“趕緊滾!”
“你們別後悔!”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但現在的林風也沒有任何辦法,丟下這句話後,轉身離開了。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這中心醫院,不待也罷!
“後悔?真把自己當根蔥了?”看著林風遠去的背影,張亞興臉上滿是譏諷,看著蕭婷腳底的兩根銀針說道,“小臣,把這兩根針拔了,送蕭小姐去最好的病房。”
“可林風說這針不能拔啊!”周忠臣遲疑的說道。
“我是主任還是他是主任?他說不能拔就不能拔?”張亞興低聲嗬斥道。
周忠臣沒辦法,隻好將兩根銀針拔了下來,結果短短幾分鍾,本來還好好的蕭婷,白眼兒一翻又昏死了過去。
“婷婷怎麼又昏過去了?怎麼搞的!”蕭敬宇身子一顫,隻覺氣血直衝心頭,一把揪住張亞興喝道。
“我不知道啊,我……剛才不是還好好的麼?”張亞興被蕭敬宇嚇得語無倫次,都快哭了,不是已經治好了麼,這什麼情況?
“蕭總,我們副院長馬上就來,您不要動怒,不會有事的。”周忠臣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說道。
“都怪你,那小子說這針不能拔,可你非要拔,如果我女兒有個三長兩短,老子要你全家都給陪葬!”蕭敬宇反手抽了周忠臣一巴掌。
“是張主任讓我拔的,這跟我沒關係啊!”周忠臣欲哭無淚,就這會兒,挨了兩個巴掌了。
“我讓你拔你就拔?我讓你去死那你是不是也去死啊,別有事就往我們領導身上推!”張亞興扭頭瞪了周忠臣一眼。
此時,孫若飴急匆匆的從外麵跑了進來,看著昏過去的蕭婷,一邊安撫著蕭敬宇父子,一邊詢問著張亞興情況,還是周忠臣稍微有點兒良心,將事情原原本本的給孫若飴講了一遍,氣的孫若飴罵娘的心都有了,指著二人的鼻子喝道:“你們兩個幹的好事!趕快將林風給我喊回來,如果這事兒辦不好,你們兩個就別幹了!”
“是是是!”二人連連點頭,頭也不回地跑出了醫院……
林風收拾好了東西,剛走出中心醫院不超過二百米,這會兒正犯愁該這麼辦呢,連實習期都沒過,別說對不起全村人了,就連馬老師那一關都過不了啊!
不會因為這事兒被退學吧?
“林風,站住!”就在林風惆悵的時候,周忠臣的聲音傳了過來。
隻見張亞興跟周忠臣,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周忠臣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走,跟我回去,蕭小姐又昏迷不醒了。”
“她昏迷不醒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已經不是中心醫院的人了。就算是,我也隻是個護士,沒有資格看病啊!”林風莫名其妙的說道。
不過心中也奇怪,湧泉穴的銀針迫使毒素跟鮮血無法融合,隻需要二十四小時,體內毒素就可以完全清除,怎麼可能複發?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讓你回去你回去就是了,哪有那麼多話!”周忠臣不滿的說道。
因為你,老子已經被打了兩巴掌了,你如果不回去,老子還不得被整死?
“抱歉,我不想回去了,已經過了十二點了,再不回去我可要睡大街了。”搖搖頭,林風打算繼續往前走。
周忠臣一生氣,從後麵一把揪住了林風的衣領:“我看你是欠揍!”
隻是林風像一塊石頭一樣,根本不是他能拽的動的,反而被林風一個過肩摔倒在了地上,要知道周忠臣可是個大胖子,被這麼一摔,摔得七葷八素,眼前發黑差點兒昏過去。
“林護士,你就行行好跟我們回去吧!”見周忠臣吃癟,張亞興也不敢來硬的了,可憐巴巴地說道,“你知道蕭敬宇是什麼人嗎?他可不是我們能惹的起的,如果知道你賭氣不願意救他女兒,他能不找你的麻煩?到時候還有可能連累你的家人,何必呢?”
“你說這些似乎沒什麼用吧?”林風沒好氣的反問道,“剛才是你趕我走的,他們就算找,也隻會找你的麻煩,跟我有什麼關係?”
“剛才是我錯了行嗎,我不也是為了咱們醫院著想嗎?”張亞興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你就說,怎麼樣你才肯回去,開個條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