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解釋說:“今天必須在外邊過夜,常遠沒有得手,一定不會放過你。你現在回去太危險了,今天先將就一下吧。”
“哦哦,說的也是,你考慮的真細致。”爾曼沒有想到這些,但是她更沒有想到林風竟然一直為自己考慮著一切。剛剛要靜下來的心,此刻再次泛起陣陣漣漪。
一想到今天自己差點又落到常遠的手裏,爾曼就是一陣後怕。每次眼前浮現出常遠的臉龐,爾曼就覺得惡心。
再看看眼前的林風,陽光,帥氣。關鍵是,為人正義,鋤強扶弱,還濟世救人,簡直就是爾曼心中的男神。
也不知怎麼的,爾曼悄悄的向前探去,輕輕的親了一下林風的側臉,真情的說:“林風,謝謝你。”
林風隻感覺到一絲柔軟、絲滑快速的滑過了自己的臉龐,還沒有細細品味,就已消失。隻留下了淡淡的芳香。
輕輕了摸了摸爾曼剛才吻過的地方,林風意猶未盡的說:“真要是感謝我,就以身相許吧,正好缺個暖床夫人……”
“行啊!你等著,姐姐洗漱完立馬來找你哦!”爾曼嬌羞地說道。
爾曼雖然嘴上總是勾引著林風,但是,畢竟沒有嚐過禁果,對這件事,還是比較害羞的。所以,洗漱完了之後,爾曼並沒有像說的那樣去找林風。
兩個人分別待在自己的房間裏,想入非非又心事重重。孤男寡女,雖未共處一室,但是也差不多了。幸虧林風是開了兩間房,要是在一個房間,說不準真的就要發生什麼了。
與他倆不同的是,常遠此時在自己的別墅裏,抱著一位身材火辣的醉酒女孩,正要提槍上陣。
臥室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了。
進來的正是二哥和一堆小弟。常遠看到這種場景,突然就軟了下去。
“我日!誰讓你們進來的?!”常遠提著褲子罵道。
二哥帶著小弟走進臥室,說道:“常老板,今天我是來跟您說個事!”
“什麼事?”常遠悶悶不樂地問道。
“從現在開始,兄弟我就不幫您跑腿了!”二哥說道。
“啊?什麼意思?”常遠一愣,不知道這二哥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係好腰帶,走到二哥麵前,問道:“爾曼綁回來了嗎?還有,林風的大腿呢?”
“常老板,您交代的這兩件事,我一件都沒辦!”二哥說道。
“什麼?一件都沒辦?那你回來找我幹什麼?”常遠生氣地問道。
“我今天就是想告訴你,我要金盆洗手了!”二哥說道。
“金盆洗手?這是什麼操作?來來來,告訴我,你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常遠問道,不清楚二哥到底想要幹什麼。。
二哥揮了一下手,小弟便拿出來一個大提箱,打開一看,裏麵全是一疊一疊的錢。
“常老板,這是您當初給我們的錢,一分不少。今天我原封不動地還給您!從今天開始,我們黑二團就解散了。我們都聽林風的話,要重新做人了!”
“什……什麼?!”常遠幾乎不相信聽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