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好不容易能在南城縣相聚,而且又趕上林風拿了南城賽區第一名,幾個人都特別高興。推杯換盞之際,不免多喝了幾杯。
高山和吳院長都不勝酒力,剛幾杯下肚,就已經略顯醉意了。張雪怡更是雙頰微紅,一副醉美人的感覺。
來吃飯的幾個人,都快要喝趴下了,高山和吳長亮意識到自己酒量不行,連忙找了借口,提前撤了。
最後,還戰鬥在一線的隻有林風朱天勝了。
“林風啊!你小子酒量行啊!這麼多年,我愣是沒碰到過一個能喝的對手,沒想到,今天讓我碰到了!就看你這酒量,我也認了你這兄弟了!”朱天勝拿著一個紅酒杯,一臉醉意地拍著林風的肩膀說道。
其實,朱天勝不知道,林風之所以這麼能喝,是因為體內有真氣作用。真氣將體內的酒精,轉化成了汗液,排出體外。所以,林風才這麼能喝。
“朱副司令,不敢當不敢當!我怎麼能跟您用兄弟相稱。”林風看著朱天勝有些醉了,連忙推辭說道。
“怎麼不能跟我兄弟相稱了,我說行就行!你幫我治好了病,讓我體會到了做男人的幸福,找回了男人的尊嚴。而且我老婆雪怡也很感謝你,以後咱倆就是兄弟!”
朱天勝雖然有些許醉意,但是話都是心裏話。
張雪怡一臉羞紅地說道:“天勝,你看你瞎說什麼呢,什麼男人的尊嚴,什麼男人的幸福!咱們就好好感謝林風就行了。林風,這杯酒,我敬你啊!”
“我看還是別喝了,今天喝了不少酒了,你看這酒都喝沒了!”林風看著一桌子的空酒瓶說道。
“喝沒了?不存在的不存在的!來,服務員再來兩瓶紅酒!”朱天勝朝著門外嚷道。
不一會兒,服務員端著兩瓶紅酒進來了,打開了其中一瓶放在桌子上,然後退了出去,
朱天勝晃晃悠悠走過去,倒滿兩個杯子,遞給林風一個,自己端著一個,說道:“雪怡說的沒錯,我倆都應該敬你一杯酒!”
看見兩人很是誠懇,林風也不好推辭,說道:“行,再喝最後一杯了!”
林風說完便將酒杯遞到嘴邊,嗅到酒味兒的一瞬間,林風臉色立馬變了。
“等一下,這酒有毒!”林風大呼道。
林風突然的舉動,讓朱天勝夫婦二人不禁愣了一下。
“有毒?怎麼回事?”朱天勝的酒也一下子醒了一半,驚恐地問道。
林風重新嗅了一下手中的紅酒,確信地說道:“這酒裏有毒!”
“啊!?”張雪怡嚇得一下子將酒杯扔在桌子上,躲在朱天勝身後。
“不會吧?我親眼看著服務員打開的酒瓶子,怎麼會有毒呢?”朱天勝難以置信地說道。
林風將手中的紅酒灑在桌子上,紅酒立刻變成縷縷白煙,伴隨著一股酸臭的味道,升了起來。
“啊!不會吧,天呐!剛才咱們喝的酒有問題嗎?”張雪怡驚慌失措地問道。
林風搖搖頭,說道:“之前的酒應該沒問題,應該就是從剛才送來的那瓶酒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