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實力在聖境層次應該早就達到了峰值，即使傳說中的至聖出世都未必會比他更強。
但是……他卻能一直增強自己的實力，好像沒有什麼瓶頸，強的有些匪夷所思。
“席千夜，你是至聖嗎？”
何百珠忍不住問道，她實在很好奇，如果席千夜在來到木真靈土之前就是至聖，那麼她還能稍稍的接受。但他如果前來木真靈土之前隻是天聖，那麼她就有些無法接受了。
畢竟她也是天聖，同為天聖怎麼差距就那麼的巨大呢？
當然，她如此問，也是不太肯定，因為席千夜身上沒有至聖的氣息，反而天聖的氣息她曾經感受到過一兩次。隻是現在她也感受不到天聖的氣息了，因為席千夜進步太快了，她最引以為傲的感應能力已經徹底失效，已經根本摸不清席千夜的深淺。
顧輕煙也是從修煉中醒來，眸光靜靜地望著席千夜，但卻沒有何百珠那麼震驚的表情。
畢竟與席千夜相處久了，更驚人的事情都見識過，何況眼前這一點小小的與眾不同呢。
“我不是至聖，但馬上就準備突破至聖了。”席千夜搖搖頭道。
他若是至聖，也不會處處受限，與幽天巠一戰，也不會不戰而主動撤走。
修成至聖後他便有萬法不侵之體，在沒有更高法則的木真靈土裏麵，他的萬法不侵幾乎相當於把天地之力徹底隔絕。
即使幽天巠借助幽冥之雲的力量，也無法把他如何。
幽冥之雲雖然乃是殘缺的仙陣，層次上相當的高，但作為陣法，卻是相當的講究環境與一些其他外部因素。例如在木真靈土裏麵，因為隻有聖道法則，沒有帝道法則以及更高層次的法則，即使幽冥之雲的層次再高，也沒有更高的法則供它運用與施為，真正的威力，估計十成連一成都發揮不出來。
一個無法運用高層次天地之力的仙陣，說起來高大上，其實就是一個空殼子。
否則以仙陣的偉力，頃刻間就能把眾神山抹平，何須一點點的去嚐試入侵。
“馬上突破至聖？”
何百珠聞言一愣，有些不能理解席千夜話語裏的意思。
木真靈土裏麵法則不全，根本無法突破為至聖，他怎麼馬上突破為至聖？
“你能夠在木真靈土裏麵突破為至聖？”
顧輕煙聞言卻是神情一動，目光鄭重的望著席千夜道。
她會如此想，完全因為在天瀾世界的時候，席千夜完全無視天瀾世界的法則，強行突破為至尊，聖者……
既然見識過席千夜這樣的能力，她也就沒有那麼大驚小怪了，反而望向席千夜的目光隱隱間有些期待。畢竟當初在天瀾世界的時候，席千夜不僅自己突破了，而且帶著她與顧芸也一起突破了。
如果在木真靈土裏麵他也能突破，那麼豈不是說，也有可能帶著她也一起突破？
顧輕煙乃是成為天聖後才踏入此地，目的就是為了尋找突破為至聖的路。但突破為至聖，在木真靈土裏麵卻是做不到，隻有回到南蠻大陸，那個更廣闊的天地裏才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