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子裏的寧澤還不知道曾和蘇卿離得那麼近過,他如今正盯著盤子裏血粼粼的肉,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肉,可是能看出很新鮮,旁邊甚至還有切成塊的水果和清水。
寧澤當初身體裏靈氣充足的時候,自然不怕吃這些濁氣重的東西,可是他現在一點靈氣都感覺不到,哪裏敢吃這些肉類,特別還是生肉,他喜歡吃考過的最好上麵撒著孜然和辣椒。
喂寧澤他們吃東西的正是那個把寧澤送過來的男人,他也不用打開能量罩,直接把食物放在傳送口,食物就會自動出現在籠中。
男人見寧澤隻選了水果吃,專門打開通訊與女人說了一番,很快那女人就過來了,寧澤已經吃完了一盤水果,肉一塊都沒有動,女人說道,“怎麼還有吃素的蛇,我查了蛇都是吃肉的。”
“我也不知道。”男人說道,“難道是呲牙鼠的肉不喜歡?可是你不是說蛇愛吃鼠類嗎?”
女人皺著眉頭說道,“算了不用關了,喜歡水果就多給喂水果給他,反正還有一周就到了,營養劑多喂點,保證他鱗片光亮就行。”
男人點頭應了下來,又給寧澤送了一盤水果和營養劑進去,寧澤把水果吃完,營養劑動也不動,男人無奈,在飛船上水果可比肉類貴多了,就連他們一天也就能吃到定量的水果,不過想到那買家一貫大方,也就不心疼這些水果的錢了。
寧澤聽不懂男人和女人的話,並不知道其打算,他吃一些水果後,就開始閉眼感受天地靈氣,也不知道是在飛船的緣故還是所處環境的問題,寧澤隻能感覺到很微弱的靈氣。
蚊子丁點也是肉,有總比沒有強,若是真的絲毫感覺不到,寧澤才要崩潰。
那一對男女看著寧澤安靜,也就沒有在意,又給其它幾隻補充了一下水,籠子裏打掃幹淨了,和寧澤相比,那幾隻像是馴服好的,雖然也被限製了自由,卻不似寧澤這般,起碼他們吃完東西還在能有限的範圍溜達溜達。
就連那條樣子奇葩的魚竟然都能離開水,在男人專門準備好的沙子上翻滾一會。
男人照顧完寧澤他們就離開了,到了餐廳領了屬於自己的那份飯就端著坐在了一個紅色頭發的中年男人身邊,“頭。”
“新貨怎麼樣?”紅發男人雖是頭吃的卻和其他人一樣,此時正用叉子戳著一塊棕色的東西吃。
男人把情況說了一遍,紅發男人打了個哈欠說道,“那就行了,跑完這一趟,就可以休息一陣了。”
“頭不是說要趁著這段時間多跑幾趟?”男人有些疑惑地問道。
紅發男人麵色一沉說道,“這段時間蟲子的動向有些奇怪。別有錢賺沒錢花。”
這條航線他們不是第一次走,以前不過是零散的一些他們尚能對付,可是這次卻有些勉強,最重要的是他們明天的航程要避開有軍隊駐紮的區域,他們飛船靠的是走私一些違禁品賺錢的。
可是要繞道的地方離蟲巢很近,但是每年有三個月所有蟲子都會回巢,隻要小心一些倒是能通過,但是看現在的情況那條路會不會出什麼變故?
紅發男人其實也在猶豫,許久說道,“遠距離看看,不行就退回去。”
男人點頭沒再說什麼。
吃完飯後飛船上的眾人就開始為繞道蟲巢做準備了,紅發男人已經說過情況,眾人都不敢掉以輕心。
一直在吸收靈氣的寧澤睜開了眼睛,他怎麼發現靈氣越來越少了?本來就那麼稀薄,如今更是幾乎感覺不到了。寧澤甩了甩尾巴,這不正常好像有別的東西再和他掠奪靈氣似得。
是要有什麼事情發生嗎?寧澤甩了甩尾巴,看著上麵的黑圈眼睛眯了下,照著那黑圈就咬了一口,“呸呸呸。”一股臭皮子的味道,那隻小貔貅幹什麼也逃出遠揚?雖然察覺到周圍不太對,可是寧澤沒感覺到危險,所以根本沒放在心上,看了看對麵的傻鳥、傻魚和傻獅子,寧澤吐了吐信子,決定先睡一覺。
寧澤這次是被晃醒的,傻貨三隻正在咆哮不安,飛船的晃蕩特別嚴重,就好像有什麼東西不停衝撞著飛船一般,寧澤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他雖然覺得那些東西沒危險,可是飛船要是毀了,他……找不到路怎麼辦?這麼一想寧澤也有些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