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空蕩蕩的,除了巨根老怪之外,並沒有其他人。這時候,小李子也不知道去哪兒了。我和青煙坐在樹幹之外的樹根下,兩人都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後來又觀察了一陣子,確定小李子沒有在樹洞裏,我們才順著挖下來的樹洞,爬到樹梢裏的木屋中去。
兩人剛在木屋中坐穩,一陣刺耳的銅鈴聲就在木屋中響起,把我和青煙都嚇了一跳。我看著青煙,青煙小聲對我說,這是下麵巨根老怪傳喚他的方式。每每同鈴聲一響,青煙就得到下麵的樹洞前麵去靜候。青煙還說,巨根老怪的脾氣很怪,他那個人,有潔癖。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他喜歡玩女人,但是他卻害怕見到女人。也就是說,那貨也會害羞。我心想,大概是因為,他意識到自己長得很醜,所以才常常覺得自卑,不敢從樹洞裏出來。青煙告訴我,巨根老怪每次出去,都是在夜裏,身上卷著一些東西,把他的巨根遮住,就出去了。
青煙讓我在木屋裏等他,他穿上衣服就跑了出去。之後我感到整棵大樹猛然搖晃了一下,就像是被人踢了幾腳一樣。當然,能把這麼大的樹木踢得搖晃起來,除了巨根老怪,我想,再也沒有人做到了。我不知道我看到的這些,我爹看到以後,會作何感想。我爹,可是一個,天生就崇尚暴力的人。在他的眼裏,一切都是力量的象征。
青煙下去了,我忽然覺得有些滑稽,那巨根老怪,看來的確是朵奇葩。
透過樹葉與樹葉的縫隙,我看到青煙單腿跪在樹洞之外。不久,從樹洞裏飛出一根樹藤,樹藤上麵幫著一個杯子。那杯子,像是用某種果實,挖出來的。不過,看外形,和葫蘆還是有些不一樣。難得,這麼難看的人,竟然會有這番心思,去弄如此精湛的藝術品。
青煙將杯子接在手中,就火速往森林中去了。不久之後,我見他端著一杯綠色的東西過來。那東西,像是某種果汁。看到那玩意,我突發奇想,媽的,要是有點蒙汗藥就好了。
想到這裏,等青煙回來,我就告訴他,對付巨根老怪的方法。後來趁著巨根老怪打瞌睡的時候,我們悄悄溜到樹林中去,找一些帶有麻醉性質的草藥。但我不是我爹,要是我爹在的話,保證不要半個小時,就能給那老怪加點猛料。不過,天助人也,我和青煙竟然找到了一種東西,好東西。啥?巴豆!的確,就是蓖麻子,那玩意兒吃多了,會讓人拉肚子,拉到渾身無力。但我知道這事兒,要是被巨根老怪識破的話,非得把我們殺了不可。
但現在,我憑著有些輕功,加上救人心切,心想就算打不過巨根老怪,想逃應該不是問題。顧不上多想,我和青煙就開始把蓖麻子弄在果汁裏,準備給巨根老怪送去。
然而,這事情最後還是沒有搞成,因為就在我們從森林中出來以後,就在我們透過樹洞觀察樹幹中躺在藤椅上的巨根老怪時,我看見了惡心的一幕,也正是這幅畫麵,讓我和小李子,徹底形同陌路。這事兒,我現在想起來,依然感覺到內心一陣陣糾痛。
現在,我把我看到的情景,和朋友們說一下。當時我的眼睛正好放在樹洞裏,透過那個小孔,我看到巨根老怪赤身**地躺在藤椅上,那時候,小李子就跪在他的麵前,並且,用手抱著那根樹樁一樣的東西。我看見小李子的手在上下移動,而巨根老怪更是躺在藤椅上依依呀呀地哼著,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再看小李子的表情,竟然是微笑的。
這一幕,青煙也看到了。他急忙將我叫道木屋裏,問:“就這女的?”
我點頭,感覺整個世界都變了。“是啊!青煙,是不是老怪給他攝魂了?”
青煙搖頭:“不是!老怪從來不玩死魚。他玩女人有個愛好,就是要讓女人甘心情願地問他服務。每次黑衣人送來的女人,他都會把玩很久。這老怪,你別看他這樣子,他可是風流的種子,我看許多女人都圍著他轉,真不知道,他是通過什麼法子,馴服那些女人的。”
我心頭更痛了,難道,我心裏神聖的女孩,就這樣被人馴服了?
青煙說:“兄弟,看開一點,都啥年代了。女人見異思遷很正常。”
我晃晃忽忽地坐在木屋裏。後來站起來就準備走了。
“青煙,你和我走嗎?我現在去古城,找大叔。”
“我?我還走不了,不管那老怪如何,他救了我一命,並且讓我修佛。我現在做他的仆人,也是應該。你先回去吧!近期有大會,說不好老怪回來。到時候我和他一起來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