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捂住蕭白的嘴,這小灰狼怎麼隻長年紀不長智商呢,張嘴就□□,要不要這麼粗俗?
付炎彬抱起毛團拉著叮當,高興的說:“快快帶路,我要見我師叔!”
赫連瑾蔫蔫的趴在床上,手裏玩著一個九連環,懶洋洋的不想起來。聽到外麵的吵鬧聲,他問坐在桌旁喝茶靜心的夜銘皇:“是不是我師兄來了,怎麼這麼吵?”
“你師兄來了不會這麼安靜的,”夜冥凰停頓了一會兒又說:“畢竟和你師兄有仇的人不在少數,特別是妖族那些人。”
“妖族來人了嗎?為什麼我一個都沒見到?”
“應該快到了吧,再不來就不用來了,隻是不知道妖皇會派誰來。”夜銘皇喝了口茶,總感覺這茶水不是個味兒,又喝了一口品了品,然後嗬了一聲,這是誰這麼缺心眼兒犯這麼低級的錯誤?濃度這麼低的催_情粉下了何用?
赫連瑾玩夠了,又把眼前的一瓶丹藥當糖豆吃了,這才穿上衣服爬起來,看著自己身上的點點紅痕,對著夜銘皇翻了個白眼兒,畜牲不解釋。
夜銘皇挑眉看他,“你又罵我?”
“我沒呀!”赫連瑾說完之後也知道自己犯蠢了,從今以後,他們兩個對於對方來說都是透明人,沒有什麼秘密可言,包括思想。
夜銘皇也沒再糾纏這個問題,罵吧,那就證明他還有力氣,看來自己做的還不夠。
赫連瑾無語,他一點都不想知道對方腦子裏在想什麼。然而這並木有什麼卵用,夜銘皇一直在想,赫連瑾記憶裏的那些東西是什麼?還有記憶裏那個,和夏靜風長得非常像的那個人,是小狐狸的哥哥?
赫連瑾張了張嘴,看著夜銘皇深思的模樣,始終沒有說出話來,這種事兒以後再解釋吧。
夜銘皇見他起來了,立馬給外麵的人傳音,做準備吧!
賓客漸漸來訪,外麵越來越熱鬧,赫連瑾隻想躲在房內不想出去,心說這是不是婚前恐懼症?這個症狀是不是來的太晚了些?
許攸以大典之前不宜見新人為理由,把付炎彬給哄走了。暗夜回來就馬不停蹄的趕往正殿,發揮自己左右手的作用。一切都穩而有序地進行著,各族勢力的領頭人帶著自己的禮品紛紛來賀,隻有妖族,始終沒有現身。
眾人都在八卦赫連瑾的身份,在那次滅族事件中,這隻小狐狸不知道是怎麼逃過了一劫,現如今又是怎麼傍上夜銘皇這條大腿的呢?
吉時將近,赫連瑾換上一身如火的紅衣,感受到幾道熟悉的氣息之後終於露出了笑顏,“炎彬來了,許攸也回來了,誒?師兄沒有來?”
“別急,凡是不到最後一刻,都沒有定論。”
赫連瑾眼角一挑,你心裏明明想的是那個缺死的最好別來,來了就烤了他什麼的,這麼口是心非真的好嗎?
“師兄,吉時到了,師娘讓你們趕緊去!”許憂從窗外喊了一嗓子,倆人一整天都不出門,幹什麼呢?
赫連瑾趕緊開了房間,見許攸身後還跟著一個人,正一臉驚喜的看著自己,那眉眼那表情,再加上這熟悉的氣息,赫連瑾一下子就把所有的不爽拋在腦後,“炎彬!臭小子長大了!”
“師叔,你好美,不,你好帥啊!”付炎彬又想撲上來蹭,可是撲了一半就發現要撲的人不見了,誒?我那貌美如花的師叔呢?
許攸拉著付炎彬,“就我師兄那個小心眼的,你還能抱到他的人?別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