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心,不要這樣,淩心……我沒有殺掉你爸爸,而且,而且當時我對鼎鼎的所做所為,也是因為害怕啊。”櫻蜜兒哭泣著,靠近淩心。
“害怕?害怕你就用槍殺了鼎鼎。那場婚禮啊,那本原本是我的婚禮啊,卻白白的替你挨了一槍,陪上了我爸,鼎鼎的命啊。”淩心的忍不住眼淚已經快要出來了,不能哭,她不能哭,不能向這個女人示弱,不能讓她看到自己的軟弱。
櫻蜜兒搖著頭,流淚止不住的流:“淩心,你聽我說好嗎?當時因為我被煙雨的情。人綁架,我很害怕,一直很害怕,所以鼎鼎衝向我時,我才會誤把他看作了煙雨的情。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一直被煙雨的情。人綁架,怎麼會殺了你爸爸呢?”
“你難道是想告訴我你當時精神錯亂了嘛?哈,嗬嗬嗬嗬,看錯人?這些劣質的謊話你還真是說得出來呢。”殺了她,殺了櫻蜜兒。淩心的腦子裏回蕩著這幾個次。這個女人,還有什麼顏麵在自己麵前哭。自己親眼看見她殺了鼎鼎,看見她用槍對著鼎鼎的。她還要推脫嗎?
櫻蜜兒哭泣著搖著頭:“沒有,沒有的事,你消失的三個月以來,我一直在不停的找你啊。淩心。還有你爸爸的消息,我也一直有在打聽你爸爸的消息,他沒有死掉,我有確切的消失,他沒有死掉。還有,還有,鼎鼎已經去搶救了,鼎鼎也沒有死掉啊。”
她在說些什麼。
爸爸沒有死掉。
鼎鼎沒有死掉?
櫻蜜兒究竟在說些什麼,明明殺掉了自己的爸爸和鼎鼎……可是,自己並沒有看到爸爸的屍體。
還有鼎鼎隻知道被離釋天處理了。
難道…老爸和鼎鼎真的沒有死掉嗎?
淩心怔著眼睛,雙目無神,如同一個失去靈魂的布娃娃一樣,腦子裏不知道該去想些什麼,隻能諾諾的站在原地。
而此時……
雷霆已經進入了晚宴會場。
他遠遠的看了淩心一眼,在和一個女人對話,她究竟在做什麼?為什麼和別人搭訕起來了?是要情報嗎?
不能與她走的太近,雷霆隻是看了幾眼。便沒有再去理會淩心。
而淩心呆呆的站在原地,腦子裏都是櫻蜜兒的話。老爸,老爸……沒有死掉嗎?鼎鼎,也沒有死掉嗎??
櫻蜜兒眼角還有著淚水,溫柔的笑著,她緩緩的走近淩心,牽起了淩心的雙手。輕輕的握在手中:“淩心,原諒我好不好,我們回到從前好不好。伯父並沒有死掉,鼎鼎也好好地。我們回到以前,我會把關於伯父的消息告訴你,還有鼎鼎,你們會再見麵的。”櫻蜜兒輕聲說著。緩緩的湊近了淩心,她用最溫柔的話說著。
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思考的淩心,一直在悲痛之中活下來的她,突然接受到櫻蜜兒這樣的消息。老爸,鼎鼎……
牽著她的手。
櫻蜜兒溫柔的又說道:“這裏說話不太方便,淩心,跟我來,我告訴你關於你爸爸事情。會讓你們兩父女相見的。”
她牽著淩心,往晚宴的其它地方走去。
而淩心完全就是一個失去魂的人,就這樣被櫻蜜兒拉著走,完全沒有絲毫的反抗也沒有自己的意誌……或者,可以說她的內心有著那個期望。希望聽到老爸和鼎鼎還活著的消息。
雷霆皺了皺眉頭,她要跟著那個女人去哪?
被櫻蜜兒拉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像是一個房間,有一塊木質的屏風擋著。
“淩心。”櫻蜜兒鬆開淩心的手。
淩心這才完全反應過來,看看了周圍,周圍堆著許多布置晚宴會場的東西,一道大大的屏風擋在麵前。
仔細聽的話,可以聽到晚宴會場上的吵雜聲音。她並沒有走多遠,好像隻走了一會兒,所以晚宴會場就在 不遠處是嗎?
“你要說什麼?”淩心皺著眉頭,看著櫻蜜兒,她為什麼要把自己帶到這麼一個地方,對了櫻蜜兒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晚宴上,這點竟然也忘了去想:“你為什麼會在這個晚宴上。”
櫻蜜兒擦幹臉上的眼淚:“淩心,你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裏嗎?你難道不是專門來找我和釋天的嗎?”
淩心皺起了眉頭,不僅櫻蜜兒在這裏,連……連……離釋天也在這裏嗎!!!!是巧合嗎?竟然會撞到她們。而且還是這麼不巧的時候,不能讓她們知道任務的事情:“我出現在這裏有什麼奇怪的嗎?既然你們都能在這裏。”一時之間淩心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甚至感覺自己像是要慌了手腳一樣。
“這樣啊。”櫻蜜兒低了低頭:“淩心,你當初說要把靈魂賣給死神,說出這樣的話,你真的嚇死我了呢。”
冷漠的看著櫻蜜兒,她為什麼要又提那件事,自己早已經把靈魂出賣了。即使沒有賣給死神。也早已經是一個沒有靈魂的空殼了。
“不過……看來……”櫻蜜兒微微一笑,還是笑的那麼溫柔:“這三個月以來,你根本沒有改變嘛。”
不知道她言語中的意思:“你之前說,有我老爸的消息,究竟是什麼消息。”淡淡的問出口。
櫻蜜兒一歪腦袋:“真的沒有變化啊。”
深鎖眉頭,櫻蜜兒的聲音沒有任何改變,臉色也沒有不對勁,可是,為什麼她不正麵回答自己的問題,她葫蘆裏究竟埋的什麼藥:“不要扯開話題了。”
“淩心,你知道,我為什麼說你沒有變化嗎?”櫻蜜兒抬起頭,側著腦袋。
深深的呼吸,淩心眯起了眼睛,她究竟在幹麼?她究竟要說些什麼:“我不想和你談論著一些。”
“哦,你想知道你爸爸的事情對吧,還有鼎鼎的事情對嘛?”櫻蜜兒溫柔一笑,嘴角的笑容甜甜的,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的殺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