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說呢,非常有款式。淩心有一點好奇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和林思思一起走出了病房。
剛走出病房,她看到的不止是離釋天,還有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沒錯,這個人是,夜溪!!!
“呦~淩心,你能起來自己動拉。”夜溪驚喜的看著淩心。
腦袋上冒出三根黑線,果然,這個人連病服都不放過嗎?淩心瞅向思思“思思,你先下去照顧你母親吧。”
思思點著頭,離開。
淩心這才看向夜溪和離釋天:“你怎麼也來了。”夜溪這個神出鬼沒的人,時常莫名其妙的就給她送一件衣服來說,很多時候自己的行蹤,都被他摸了個透底,連這次自己受傷住院的事情,他竟然也清楚。
“來看你啊,聽說你受傷了,我可是很著急啊。”夜溪一副焦心的心態,說著,就起手,快速去揭開淩心的上衣,看了一眼她的傷口:“幸好口子不大,要是留疤了,我得多傷心啊。”
夜溪剛說完,隻覺得背後一股冷光。他立馬放下了淩心的衣服,轉身,對離釋天笑了笑:“哎呀,不要這麼介意嘛……我隻是關心一下淩心而已。”他可是非常關心淩心的傷口。這可是他完美藝術品的必需品啊。
離釋天冷著的眼神裏多加了一絲惡魔氣息,怒氣的看著夜溪,似乎好像再說‘要是有下一次,絕對殺了你。’
這種眼神示意,夜溪打了一個哆嗦,哎……誰叫他這個完美的藝術品,攤上了這麼可怕的一個男人啊。這種情況,還是先走為妙:“既然淩心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說著,夜溪就要走,在走之前,他悄悄的湊近淩心:“這件病服還喜歡吧。我已經把你病好後要換的衣服放在你床頭的櫃子裏。那,回見嘍。”
說罷,悠哉的離開。
淩心看著夜溪離去的身影。或許自己永遠也不會理解為什麼夜溪會如此的熱衷於服裝。
回看了一眼離釋天後,淩心走回病房。
拿出櫃子裏的衣服。是一間很寬鬆的衣服。。
淩心直接脫下自己身上的病服。她知道,離釋天正站在她的身後,盯著自己……可是,無所謂,要看過的早就看過了不是嗎?而且她隻是換一件衣服,又不是一絲不掛。
淩心不緊不慢的將衣服套在自己身上,轉過身,對上離釋天的藍眸:“那把劍呢?”那把刺穿她的西洋劍呢?
“你要劍做什麼。”離釋天淡淡的問道。
“做什麼?當然是……”她放慢了語氣:“當然是殺了櫻蜜兒啊。”猶豫了片刻,直接這樣說道。
隻見他眉頭一皺,對於她的這種回答,明顯的不滿:“不許。”聲音冷一分。
他的話,刺痛了淩心。還在抱什麼樣的心態?他這樣的回答,不是早就猜到了嘛?是啊,他把櫻蜜兒看的如此重要。
“不許?我要殺她,我與她之間的事。你有什麼資格說不許啊?”說這句話時,淩心隻感覺每個字都在抽痛著自己的心。
“因為,我不允許。”離釋天冷了眼睛。
淩心握緊了拳頭,看著離釋天,心,猛烈的跳動著:“為什麼!離釋天,你不覺得你這樣對我,太過殘忍了嘛?”離釋天,你究竟還要多麼的殘忍。為什麼,為什麼你的殘忍,總是都落在我的身上。握著的拳頭,指甲早已經潛入掌心中。
那雙藍眸,讓她內心泛起了漣漪。
“嗬……”淩心自嘲的笑了。嘴角的弧度,有著她所有的無奈,她的痛苦,她這兩年來的痛苦,還有那天的痛苦,誰來承受??為什麼,那個女人可以把這些痛苦家住在自己的身上,為什麼離釋天總是要護著那個女人:“離釋天啊,你太殘忍了。你太霸道了……你有多麼的愛櫻蜜兒我不管,你有多麼的疼惜那個女孩我不管。但是,請你不要太過幹涉我的事了。哈,哈哈哈哈。”說著,淩心又笑了起來,笑自己。笑自己這可笑的人生啊!!!
突然,離釋天一隻手攬過了淩心,抱住他。
他突然起來的動作,讓淩心停止的笑聲:“你,你幹嘛。”
“淩心,除了她,你要什麼我,我都給你。”離釋天的聲音裏多了一絲溫柔。
而那個她?離釋天口裏的那個她,是櫻蜜兒吧,嗬……淩心嘴角的弧度沒有消失,可笑啊。除了櫻蜜兒,什麼都給我:“嗬……除了她?那個女人奪走了我的所有,離釋天,你還的起嗎??我什麼都不要,我隻要那個女人的命!!”
猛的,淩心推開離釋天,她強忍住了淚水。她嘴角的弧度也漸漸的消失了。換上的是冰冷,無盡的冰冷,甚至,可以凍住所有人的心。
從沒有如此的冰冷過……
一次,又一次的傷痛,在身體裏堆積著,冷了心:“如果你要阻止的話……我就連你也一起殺掉!”
繞過離釋天。她朝門口走去。那把西洋劍,可以丟棄,所有的東西,都可以丟棄,什麼都不在乎,離釋天,我不在乎,有沒有那個能力殺掉你,我隻在乎,能不能殺掉櫻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