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心整個被丟到了沙發上。一躺倒沙發上的淩心,也懶得掙紮什麼的了,這沙發太軟了,舒服,讓她極度的想要去睡覺。
‘叩叩叩’女傭敲門。
“進來。”離釋天冷聲道。
女傭提著藥箱走了進來:“老爺,藥箱放在這裏了。”女傭將藥箱放在桌上後。立馬退了出房間去。
整個偌大的宅院,因為淩心的回來,鬧翻了天,此刻,也因為淩心陷入困意,而安靜了下來。
她懶懶的躺在沙發上,雙腳彎曲著。左腳上不斷的流出了鮮血。
離釋天皺著眉頭。看著她的雙腳,看來是打著赤腳走了一段路,他皺著眉頭,看著那紅發下的睡臉,原本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了。
他走進了浴室,拿出一條白色的毛巾用溫水打濕。走到了沙發前,蹲了下來。他拿起淩心的小腳。
輕輕的擦著腳板上的汙跡。沒有觸碰到傷口。隻是順便也搽幹淨了流出來的血:“真是亂來的女人。”離釋天看著那傷口,冷聲道。
擦幹淨了淩心的腳底,離釋天將毛巾扔進了垃圾桶,走到藥箱裏,隨手拿了止血的藥,和一長串紗布。以及棉簽。
回到沙發旁,他抬起淩心的腳,坐了下來,再把她的腳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用消毒後的麵前擦著她腳板的傷口。
酒精似乎刺激到她的傷口。讓她疼痛的蹬了蹬腳。
離釋天並沒有理會她蹬腳還是不蹬腳,抓著她的腳踝,消毒後,直接將藥擦了上去。包起了紗布。
“恩~~~”淩心輕哼了一聲,沙發的狹窄,讓她無法翻身。她嘟起了唇,閉著眼睛喃喃道:“雷霆,輕點啊。傷口很痛也。”她不悅的說著。
離釋天原本在包紮他小腳的大手停頓了,深鎖眉頭的看向睡夢中的唐淩心,紅發散亂的搭在小臉上。“雷霆?”冷聲念道……
淩心沒有再說話,似乎累的隻想一覺睡下去,先前那句話,也是硬撐著說出口的。
離釋天藍眸一冷,眸光落回淩心受傷的腳上,把它包好。
次日午後——————
淩心因為腦子傳來的脹痛醒了過來。她動了動身子,腦袋疼的厲害。努力的撐開自己的眼睛……
想要翻一個身。
隻聽啪!的一身,她滾到了地上。身上還裹著被子,就這樣連人帶被子的摔了下來。這一摔,可把淩心給摔精神了,睜大了眼睛。自己怎麼睡在沙發上啊。
用手垂了垂腦袋。昨晚喝醉了,然後發生什麼事?記得遇到幾個流氓?等等難道自己被那些流氓給帶走了?
淩心打量了一下周圍,這裏的環境布局很熟悉。是……是……離釋天的房間?自己什麼時候回來了,還躺在離釋天房間的沙發上。
想要站起來,可是裹在身上的被子,有些累贅,她用力的把杯子扯開,或許是因為那酒後的反應,她現在全身酸軟,而且,有點發痛,簡直就像是在破曉公會裏的會規大樓裏又呆上了七天一樣。
好不容易扯開了裹在自己身上被子。這誰裹得啊,把自己包的跟粽子一樣,以為過中秋節啊。剛扯開了被子,淩心的臉就立馬扭曲了。
“我被搶劫了嗎?!”誰這麼不要命了,竟然來搶劫她?淩心扭曲著小臉看著自己此刻的狼狽摸樣,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被撕成了一塊一塊的。
淩心用手敲起了自己那小腦袋瓜子,哎呦,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用力敲,用力敲,衣服變成這樣先不想。自己為什麼會呆在離釋天房間。這才是主要問題吧??
等等!!
淩心咽下了幾口唾沫。不會自己借酒撒瘋,跑到了離釋天房間裏,和他打了一架?然後自己不敵被他打成了現在這幅德行?
腦子想象出N多畫麵。坐在地上,淩心張望了一下離釋天的房間,很好,那家夥現在不在屋子裏。自己還是先跑為妙了。
準備從地上站起來時,左腳剛著地,“哎呀。”輕叫了一聲,抬起腳一看,腳背包紮過。“受傷了?”奇怪了,怎麼還會傷到腳底啊?
真撞邪了嗎??
淩心扶著沙發,慢慢的站了起來,左腳輕輕放在地上,把重量都壓在了右腳上,此地不宜久留。
她一瘸一拐的往離釋天門口走去房間……好家夥,記得昨天把這的門都踹爛了,現在已經修好了。
淩心起手去扭門的門柄。咦……咦……扭不動。反鎖了?離釋天把門反鎖了?他要把自己關在這裏嗎?
‘嘭嘭嘭。’淩心用力的垂著門:“喂,開門啊。”
“淩心小姐,是淩心小姐嗎。”外麵的女傭聞聲立馬道。
“是我,快把門打開。”淩心說道。
“我們沒有鑰匙,鑰匙在老爺那。”女傭無奈的道。
“管家呢?管家也沒有鑰匙?”這到底怎麼回事,離釋天瘋了把門反鎖了。自己怎麼出去啊。
“您等等,我這就去叫管家。”外麵女傭的話落。
沒有過去幾分鍾,聽到了匆匆的腳步聲音,管家走到了門口:“淩心小姐,您有事吩咐?”管家沉穩的聲音說道。
“這門怎麼反鎖了,快把門打開。”淩心拍了拍門。
“抱歉,淩心小姐,我沒有鑰匙,這是老爺的臥室,隻有老爺才有鑰匙。”管家恭謹的說道。
“你們老爺呢?”皺起了眉頭,離釋天!!你究竟要怎麼樣。
“老爺應該去公司了。”管家大概的回答。總之就是沒有在家的意思!
淩心滿頭黑線,握緊了拳頭。往後退了幾步,然後忍者痛用左腳站地,既然如此,腦袋一斜,淩心抬起右腳……起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