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
身子也好疼,唐淩心睫毛顫抖著。猛地,淩心睜開眼睛,這裏是哪?昨天……自己……發生了什麼。
低下頭,自己的衣服早已經被人換了,記得昨晚,中了埋伏後,就和S一起住到了民宿之中。然後……藥,催。情藥?S!!!隻記得,他最後一句話,是‘你永遠無法反抗,也沒有反抗的餘地。’
之後的事情,自己竟然一點也不記得了。
猛地,唐淩心捂住胸膛的衣服,低下頭,看看自己。發生了嗎?難道自己和S發生了嗎?在那藥的催動下。
不————不要。
這裏是哪裏,唐淩心下意識的爬下床。這裏不是那間名宿。昏暗中,看得到一些擺設,是那民宿沒有的。
‘啪’燈突然被打開了。
整個房間頓時明亮了起來。一下來的燈光,讓淩心猛地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誰?!!
“睡了兩天,終於肯醒過來了麼,唐淩心。”這個聲音,富有磁性。有些像S,卻又有些不像,但是說不出來哪裏不像。
一切的一切,都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吧。開燈也有一會兒了,唐淩心迫不及待的放下自己遮住眼睛的手,去看看站在麵前的人,究竟是誰。是誰!!
‘玲……’鈴鐺的聲音。
觸動了淩心的心弦。
“支會長。”在她還沒有看到那個人的容貌時,就被那鈴鐺的聲音所吸引。聽到鈴鐺的聲音,她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那個可怕的男人。
銀發……
映入眼眸。琥珀色的眸子……左耳垂在腰間的鈴鐺,還有那銀發上紮著的紅繩和鈴鐺。這個人。支會長。
她顫抖著身子,退後到,身後的床上:“你……你怎麼會在這裏。”顫抖的聲音,是害怕,是憤怒?
“淩心。”支會長唇起,輕喚了一聲,聲音很輕吟,讓人很舒心的聲音。
瞳孔頓時放大,唐淩心記得這個聲音。:“S。”不,這個人是支會長·,怎麼會是S呢。難道是變聲嗎?一直以來假扮S的都是支會長,可是,為什麼沒有被離釋天拆穿呢?離釋天不可能假認親戚的啊。
一個響指:“你沒有想錯,”支會長的眸光看向一邊的桌上。
唐淩心忘了過去,棕色的假發,白色的眼鏡。是S的東西:“不,你怎麼可能是S。”搖著頭。離釋天怎麼可能認錯人呢。
“你是想說,這雙眼睛嗎?”支會長起手,手指輕輕就取下了眼睛上的美瞳?那一雙誘人而藍色的眼睛:“我可不太喜歡這個顏色的眼睛。”說著,又把美瞳帶了回去。
眼睛,支會長的眼睛是藍色的。所以說……這是在證明,他就是S嗎!?!突然,唐淩心想起了昨晚模糊的記憶中,S說過的一句話。
‘淩心,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全名嗎?我們以前,見過麵的,我曾叫你,記住我的名字。’
記得,自己在見到支會長的真實時……
他從說過。
‘吾要你記住,吾的名字:銀。’
所以,這樣一連接!什麼事都清楚了嗎?:“假的,一切都是假的。S這個名字時假的,頭發是假的,高度近視也是假的,淚痣也是假的。”
“不,讓吾告訴你,S這個名字,是真的。淚痣,也是真的。”他說著,在眼角下輕輕一擦,像是擦掉什麼東西一樣,一枚小小的痣映入淩心眼中。
“不……這不是真的。”不想去看,唐淩心甚至願意閉上眼睛,不去想,就什麼都不要想,她已經理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了。隻覺得,自己做什麼錯什麼,究竟落入了多大的圈套裏。
支會長,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站在破曉公會最頂峰的男人。
一頭長長的銀發,有著讓人傾倒的容顏。
“S。吾的全名,Silver,從英文直譯過來,便是吾的真名,銀。唐淩心,吾說過,要你記住這個名字。”他緩緩的靠近唐淩心。
而唐淩心隻有縮在床上的一角,雙手抱著頭,她不要去想,不要去聽。什麼都不要聽,隻是自己念叨著:“假的,所有的事,都是夢,都是夢而已。”
“至少,昨夜的溫存,是真實的。唐淩心……你休想逃避。”銀的嘴角一絲陰狠的弧度。
聽到這句話是,猛地,唐淩心抬起頭,流出淚水,昨夜……真的,發生了嗎?自己和麵前這個男人,竟然發生了關係嗎?
捂住自己的唇,她想要忍住哭泣。搖著頭:“不!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過來。”他對唐淩心伸出手。
眼淚滑落,唐淩心眼中閃過殺意,這個人,殺了雷霆,侮辱了自己。殺了他……自己要殺了他。殺了他,就一切都結束了。
他卻遊刃有餘的看著唐淩心:“不要枉動殺念。你不可能殺的撩,你也沒有那個能力,隻是枉送性命罷了。”
聽不進去,唐淩心根本聽不進去,她的眼裏,心裏,都不想聽任何的話,心,已經被血染紅了,眼裏,早已經被殺意充滿了。不管你究竟是誰,都要殺了你。她起手,想要去拿發間的銀簪,卻撲了個空。
銀簪呢?
這是,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從床上提了下來。
扭。動著身子:“放我下來。”
“老實點。”
“哼,要不然你就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嘶吼的喊著:“我一定會殺了你。”淚水流進了嘴裏,鹹鹹的。那痛,那麼的真實。
“就這麼死了,不覺可惜麼。唐淩心。你難道不想知道,前因後果嗎?”他事不關己的說著。
淩心停止了扭。動。
看她冷靜了,支會長,將她放了下來,隨手,丟在了床上:“想知道真實嗎?吾可以告訴你。你最信任的男人,背叛了你。他將你送於了我。”
“你說什麼?”
“你以為什麼他會借故離開香港?隻留下一個表弟和你在一起。離釋天用你,交換破曉公會,與惡魔羽翼的永遠和平。”他陳述著:“所以,他隻好用這種和平的方式,與我演這一出兄弟偶遇啊。”
唐淩心睜大著眼睛,盯著他那雙帶著美瞳的琥珀色眼睛。他說的很合理,一切都那麼都合情合理。但是,前提是,離釋天卻是騙了我。
不屑,的唐淩心把頭扭向一邊:“哼。”輕哼一聲。
“信,與不信,由你。總之,你已經無法逃走了。”他斜眼,瞥向淩心,因為頭部的輕輕扭。動,鈴鐺也隨之響起:“從我的手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