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昏睡過去時,已經不知道是幾時了。
可是當再度醒過來的時候,全身一股酸痛。睜開雙眸。緩緩的坐了起身。
腦袋好疼。。
她坐了起來,靠在床邊,按著自己的額頭。使勁敲了敲,猛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她瞪大了眼睛,。
殘留在腦海裏的畫麵,破破碎碎,而有一些卻那麼的清晰。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昨夜……
我吻了他?北葉塵!
摸著自己的嘴巴,想起了好多關於昨晚的事情,刷……臉紅了一半,這不是害羞,而是感到羞愧。
抱住了自己的小腦袋。
“啊!!”狂躁了吼了一聲,怎麼會這樣啊!!竟然差點和北葉塵發生了不該有的事情!天啊。
頹廢的放下雙手“呼……”沉重的歎了一口氣,他該怎麼想自己啊!哎!!幸好,他是個正人君子,並沒有……
這也不算乘人之危啊,依稀記得,是自己一直在挑逗他來著。
嗚嗚嗚嗚,
沒想到自己竟然主動勾。引獻媚,簡直等於是獻身啊。不過……還好最後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抬起頭。
望了望這周圍,客棧吧,這裏是。
北葉塵人呢?沒有看到他的身影,記得他點了自己的穴道後,就一直在旁邊,給自己用冷毛巾擦汗。
若不是那樣,還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夠撐過去那一晚。
可是,他人呢?
站了起來。她穿好鞋子,走出房間,四處看了一眼,喚來小二:“小二,住在這裏的那個銀麵公子去哪了?”詢問道。
帶著麵具的人,往往讓人記憶深刻,小二立馬想了起來:“啊!!那位銀麵公子啊,早上要一早便付完錢走了。”
“走了!?”離漓睜大眼睛,他走了?一句話也沒有留下?緊張的抓住小二肩膀:“他有沒有留下什麼話?”
小二搖了搖頭:“那個銀麵公子,似乎不愛說話。”說完,便轉頭離開去幫別的去了。、
離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拉了拉自己那有些不整齊的衣服,走出了客棧,他就這麼走了?
至少,要等自己道謝啊。
哎。
歎了一口氣,不過話說回來,他是怎麼把自己帶到這個地方來的?對於再前麵的事情,記憶有些模糊了。
隻記得,自己好像在和秦觀說話。然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已經在北葉塵的懷裏了。
到底怎麼一回事?
細細想來,北葉塵和自己在邊境道別後,不是往回走了嗎?怎麼又突然回來魂國了,還把自己從丞相府帶了出來。
滿腦子的疑問。得不到解答。望了望天空,想起北葉塵那帶著銀麵具的臉。算了,你閑雲野鶴。北葉塵,若是有來日相間,此恩此惠,我離漓必當報答!
握起了拳頭。
雖然那麼多的事情搞不清楚,但有一點是清楚的,那就是……丞相府裏有人要害自己!!
該死的,自己也不知道顏諾離是否又在光國與人結仇。
但是……知道自己回來的人,也就那麼幾個啊。是丞相府的人?秦觀?秦芊芊?還是下人?還是其它人?
她走在道路上,一個人低著腦袋思緒著。
到底是誰呢?自己又是怎麼中了春藥的?想來,也隻喝了一碗送來的什麼什麼湯。難道是那個有問題?
自己用銀針試過的啊,沒有毒。
這倒有些讓離漓想不通透了。
經過一家藥鋪時,離漓看了一眼,這古代的藥物,自己搞不清楚。但是應該有人搞得清楚。
進了店鋪。
“小姐要抓些什麼藥?”掌櫃看到離漓,笑臉相迎說道。
離漓直接取下了手上了一個翡翠鐲子,放在櫃台上:“掌櫃,我隻問幾個問題,如果如實回答的話,這個東西就是你的。”
看著桌子上的翡翠鐲子,掌櫃的眼睛立馬變成錢字。咽下一口唾沫,那翡翠一看便是上等的貨色。
“姑娘有什麼話,盡管問,若是我知道的,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掌櫃說著話,眼睛還不離那翡翠鐲子。
離漓抿了抿唇:“世間之毒,是否皆能用銀針試探出來。”
“嗯。有有毒的東西,銀針一試,便會發黑。”掌櫃道。
“哦?是所有毒都會發黑嗎?有沒有例外。”離漓雙手按在櫃台上。
掌櫃抬起頭:“有些不算毒的東西,便不會發黑。比如迷藥。”
迷藥!?那春藥到底算不算毒藥啊?為了知道答案,她也懶得顧忌什麼了,直接問:“那男女歡和之藥,可否能夠用銀針試探出來?”
掌櫃一愣,畢竟一個姑娘問出這般問題著實有那麼一點點驚訝,不過生意人,也不在乎那麼多,有錢就答:“這個,得看是哪種了,像陰陽調和散這類的藥,是可以自己調製的。主要還是看佩服問題,一般來說,用銀針是試不出來的。但是若是那種,如果不交。合便會致死的藥,那便用銀針試的出來。”
果然!
是在那碗東西裏放了春藥麼!普通的春藥是用銀針試探不出來,該死的,沒想到還有這招。
她走出藥店。
那給自己下藥的人目地是什麼?
哼!自己若是不查出這件事情,絕對不會罷休的!一路問人,來到了秦府,因為這是丞相府邸的原因,回來並沒有費多大的功夫。
她走近門口。敲了敲門。
開門的人看到離漓,立馬低頭:“公主殿下。”整個丞相府的人,都知道離漓乃是公主殿下了。
離漓走了進去:“我要見秦觀。”
“丞相出去辦事,還未回來。”
“哦,那我進去等他”她一路走到了大堂裏麵,坐下。才剛剛來了沒一會兒,隻見蠻腰一扭,一襲藍色衣衫。秦芊芊扇著蒲扇走了進來。
“呦!公主殿下回來啦!”秦芊芊看著離漓,昨晚的事情,已經聽說了,她被一個麵具人劫走了。麵具人,那不就是北葉塵麼。
“芊芊姑娘說話怎麼帶著一股酸味啊。”她微笑的說著,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預感,會是芊芊做的嗎?
秦芊芊立馬扯起笑容:“公主說哪的話啊。隻是聽聞公主昨夜被人劫走了,劫走公主的人,可是北葉塵?”她說話開門見山。
“哼?芊芊姑娘知道的挺多的麼,確實是北葉塵。怎麼了?因為某些事上出了一些問題,所以他又折返回來看我。當時你哥哥在,他不好說話,便就強行將我帶走了。”離漓單手托著腮。
自己中了春藥的事情,應該沒有人知道才對,秦觀……知道哦嗎?雖然那兒記憶有些模糊,但是依稀記得當時自己隻是昏昏沉沉,藥效並沒有完全發作,也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就算是猜到了,也隻能是懷疑,並不能夠確定吧。
秦芊芊握起了拳頭,又不敢太過失態,隻好快速鬆開:“哦,這樣啊,北葉塵來究竟是何事呢?怎麼公主殿下也不告訴我一聲,他怎麼說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救命之恩,我一直惦記著呢。”說完後,她硬是扯起了笑容。到底昨晚怎麼回事,明明給顏諾離下了春藥,看著她喝下去,又設計去了哥哥的房間,為什麼?北葉塵會出現,那麼,難道這個女人結果和北葉塵發生關係了嗎?
哦不……不可能,不可以!怎麼可以這樣啊。或者說,她根本沒有中藥?不對,自己明明看著她喝下那碗湯的。
哥哥昨晚一直忙天荒地的找顏諾離,今日一整天自己也沒和哥哥說上話,不知道什麼事情,也隻能從下人身邊,聽到一點點。
離漓看著秦芊芊的神態,並沒有別的異樣:“也不是什麼大事,隻是他這一路送我到光國,有件東西不小心丟在我這了而已,所以來要回來罷了。不過他神通廣大,竟然還能查到丞相府這裏來。”隨便扯著一個謊。反正隻要不說實話就行。
而秦芊芊著急了,心理一直想著,昨晚顏諾離到底有沒有和中毒?和誰有了男女之歡?:“塵公子自是厲害,不過,公主殿下整整去了一個晚上,現在又是下午了,怎麼用了那麼多的時間,才回來。”
她問的也未免太多了一點吧,離漓有些疑慮,秦芊芊到底想幹嘛?隻是隨便問問?還是想要從自己口中探出什麼?難道,給自己下藥的人秦芊芊?可是……自己也看得出,秦芊芊有些喜歡北葉塵,或許隻是單純的在乎,才有這麼多問題的呢?這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哦,北葉塵他拿了東西就走了。隻是那是正是深夜,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丞相府,所以就在客棧裏住了一晚嘍。等到了白天才回來的啊。”她笑著說著。
!!
秦芊芊完全不知道改不改相信她的話:“塵公子他現在,去哪了?”
聳了聳肩膀:“我可不知道呢。”
她眼裏閃過一絲失落,抿著雙唇,真的不知道嗎?顏諾離,還是你根本不肯告訴我,你明明看的出我很在意北葉塵吧,為什麼你總要出來當做絆腳石。為什麼北葉塵回來卻是來找你,不是來找我。
秦芊芊也隻有硬是扯起一絲尷尬的笑容:“哦,這樣啊。”顏諾離,你等著吧,等著你父皇死掉,我哥哥登基稱帝的時候,定要將你碎屍萬段。哼?公主?你也配?總有一天,我會將你的位置取而代之,不管是你公主千尊萬貴的地位,還是在北葉塵心中的地位,統統都要,我秦芊芊想要得到的東西,就沒有失手過。
兩個人在大堂坐了一會兒。
秦觀回來了,聽聞公主已經回來,他著急的跑向了大堂:“公主!你可還好?”他立馬跑到了離漓的麵前。
見他如此緊張,離漓愣了一下,嗯,也是自己現在是公主,他擔心也是應該的:“哦,沒事,沒事,這不回來了麼。”
秦觀眼裏閃過疑惑,以他推測的,公主應該中了男女歡和之藥。是真的沒事嗎?還是已經被……那個銀麵男人給……
看出秦觀眼裏的疑惑,離漓後背的汗毛豎了起來。難道秦觀昨晚看出自己中了春藥?故意咳嗽了一聲:“沒事,那銀麵男子,乃是我的朋友,也是他一路送我來光國的,隻是丟了點東西在我這,所以才會找到丞相府來。隻不過我那朋友行事直接,所以直接用搶的,還望丞相不要計較。”
朋友?秦觀皺了皺眉頭:“原來如此,不過,公主身體,可還無恙?”
咽下一口唾沫,身體?大概秦觀確實是在懷疑自己中了那種藥了吧:“無礙無礙,隻不過是因為,我和親已有三四年了,這突然回國,竟然有些水土不服。出現發燒感冒之狀。丞相大人無需擔憂。”她立馬解釋了一遍。算了,反正就唬弄過去吧。除非他們是知道下藥人,否則也不會太多懷疑。
而坐在一旁秦芊芊一直抓著椅子的,指甲甚至摳起了那椅子上的漆皮,她抿著雙唇,這個女人,說的全都是滿口謊話,什麼水土不服,明明就是中了春藥的原因。哼……哥哥也是,進來大堂,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隻顧著這個顏諾離,她究竟有什麼好的啊。為什麼所有人的眼裏都隻有她。
“對了,秦觀丞相,你幫忙安排一下,我晚上便回宮,看父皇母後。”離漓繼續說道,這個地方,或許自己不能夠呆了,但是絕對還是會回來找到凶手的。
說完這句話時,她斜眸,撇了撇秦芊芊,隻見秦芊芊有利似乎閃過一絲奇怪的眼神。這讓離漓心生懷疑。
秦觀這也才隨著離漓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小妹,眉頭稍微皺了一下,隻因為小妹的表情,有些不對勁:“咳咳,芊芊,今早就聽下人說你身子不舒服。若是身體不適,就好好呆在自己的屋子多多休息,你要是出了什麼意外的話,讓我如何和外婆交代?”
秦芊芊立馬意識到哥哥的意思,自己哪有不舒服過!瞥了一眼,見顏諾離盯著自己了,下意識的身子一軟病怏怏狀:“嗯,謝謝哥哥擔心,比起早上,我也好了不少。想來,在這說了那麼就,身子也乏了,便回屋休息了。”
她緩緩站了起來。
“公主,那我先退下了。”行了個禮。
離漓點了點頭:“芊芊姑娘既然不舒服,就好好休養。”說完,才勾起微笑。
芊芊離開大堂後,離漓又才將目光轉向秦觀:“秦觀丞相,真是一個好哥哥,待妹妹如此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