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老趙約了個日子就帶他去看那個中醫,那個大夫給他診斷了半天直皺眉,居然就愣查不出來什麼毛病,最後試著給開了幾服藥叫他回去吃著看看。老趙回去吃了倆月的藥,依然沒有一點兒起色,愁的不行。

老趙跟我也是多年的交情了,我也替他愁,這剛二十來歲就萎了得熬到哪年去?回到家我一想以前正好還剩下兩小截兒以前的我幹爹的哥們兒周叔給我的那個無名草藥應該可以治這個,不過我還真有點兒舍不得,我心說要不然再等等吧,要是真的沒治,我再把這個草藥給老趙。

後來有那麼一天,我的哥們老金約我談一個生意上的事情,就約我在方莊的全聚德吃飯。酒桌上我跟老金聊完了正事兒就開始閑聊天兒,結果就聊起了這個事情,老金一聽笑了,墨跡了半天憋了個大紅臉對我說:“兄弟,要不是救人要緊吧我也不好意思跟你說,回頭你跟我回趟家,我給你點兒東西,你給你哥們,你叫他每天抹抹看看見好不見好。”

我跟老金吃完了飯去了趟他們家,老金一進屋就打開壁櫥從裏邊兒抱出來一個小木桶,我挪開了茶幾上的東西幫老金把木桶放在上麵打開來一看,隻見裏邊都是一坨一坨的東西,看著就跟糯米飯團子是的,爬那兒一聞有一股淡淡的香氣還挺好聞。然後老金轉身又去冰箱裏拿出來一個小瓶子,裏邊是有些粘稠的物體,看著跟狗屎是的挺惡心,打開蓋子一聞到挺香,有一種植物的天然香氣。

老金說這些都是他朋友送的,功效挺多,什麼消炎止痛驅蚊祛疤痛經都管點用,跌打損傷燒傷燙傷淤血攢筋也都治,反正那邊兒的人有點什麼事情都抹些這個。他的哥們是大夫,就研究了下兒,這東西還能去寒氣通筋絡,長期按摩重點部位還能壯陽,所以又加了些中藥試了試還挺不錯。我心說既然非洲人的老二看著都跟驢一樣也沒準兒這東西有用,反正老趙也不好使了死馬當活馬治吧,於是就叫老金用咖啡桶給我裝了兩桶。

過了兩天我去平安大街辦事兒,順便就去了趟吳法辦的旅行社,順便把這個藥膏給了老趙,然後竄鬥丫的一起去鍋裏壯吃了頓鞭補了一補。吃完了飯我們回到旅行社喝茶蛋B,跟老趙切磋了幾把三國無雙之後突然小喬隔著玻璃叫我,我出了屋問她:“怎麼著妹妹,剛吃飯你不在啊要不就帶你吃鞭去了。”小喬喝著茶說:“拉倒吧你,人的都不愛吃呢還吃牲口的。跟你說個事兒,我們接了個團,去河北和內蒙的,是個公益活動,綠化加希望工程的,我估計挺沒勁的也不用我導遊,但是我還得跟團,你要是沒什麼事情你陪我一起去吧。”

我一聽心說這差事也算苦中作樂,去的那地方風景美食是沒戲了估計是吃沙子去了,不過有姑娘那就能戰勝一切困難,反正也就幾天,自己帶足了東西就得了,於是便應了下來。回屋跟老趙一說,老趙說他也得跟這個團,其實不是去玩兒,就是組織一幫人到那兒捐錢種樹還有給孩子送衣服文具什麼的,都是幾個機關組織的,沒啥油水兒。

過了幾天到了出發的日子,我提前奔超市買了一堆的吃喝,弄了一大包。到了集合的地方看見老趙也在,他一看見我就過來說:“我說,你那個油還行啊,抹上還挺舒服,就是沒什麼效果呢。”我說:“你丫當這是偉哥呢哪兒那麼給力啊,你堅持用用,再不行割了完事兒。”這時候參加這個公益團的人已經都上了車了,小喬和小魏在上邊說著什麼,老趙小聲兒罵道:“CAO,我媳婦真孫子,以前這種事兒肯定不放心我去,現在知道我下邊兒不好使了丫可放心了,天天給我往大姑娘的團派活兒。”我抽著最後的一截兒煙笑道:“你媳婦兒白瞎了,跟你那麼長時間還是不了解你,她不知道你丫口活兒好啊!再不濟還有您的金手指呢,不號稱小加藤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