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情況下,按照北夜子打探來的情報。
比試選拔完成之後,應該是次日才選擇值守令牌。
畢竟是王宮守衛將領,連續幾天的比鬥,讓人身上沾滿了血腥氣,至少要給人休整的時間。
可現在,卻直接讓他們去任職接任。
思緒歸思緒,羅天塹也沒有機會和時間再和北夜子說話。
隻能夠隨機應變了。
王宮很大!
隻能夠徒步,帶著他們的將士,也沒有快速前進。
又走過了三個宮門之後,入目的才是真正的王宮。
紫紅色的宮牆環繞,視線的第一道門,竟然就是天行殿的大門。
三人也在這裏分開。
北夜子去了天行殿。
黃埔雲往左,羅天塹則是往右。
約莫半小時的時間,途也穿過了幾個小宮門,若不是羅天塹記憶驚人,恐怕也忘記了出去的路。
等到了銅雀台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
“羅值守,銅雀台的前任將領,已經提前離去,您隻能自行看書了。”
“值守不可擅自離開,需隨時都在銅雀台,日落之後,宮門關閉,會有下級帶您去您所屬的將宮休息。”
給羅天塹領路的將士將羅天塹送到之後,恭敬的說完最後一番話,然後告退。
銅雀台外,約莫有十人,左右五人守著宮門。
這宮門也並不大,至少比他剛才路過的,見過的,要小了太多太多。
正常的宮門,少說十米高,超過十米寬闊。
銅雀台的宮門隻有三米挑高,兩米寬。
說是宮門,倒不如說是一個牢門……
兩米的寬度,再加上站人,幾乎沒剩下多少過路的空間了。
羅天塹已經在來的過程,換上了一身值守將領的官府。
銅鏈鎖子甲,還有一柄腰刀。
至於他本身的兵器衣物,還背在背上。
“見過值守將軍!”
十名將士全都走出門來,單膝跪在羅天塹麵前。
“嗯。起來吧。”
羅天塹平淡的回答。
他目光掃過銅雀台宮門,狹長的通道後麵,是一片陰暗。
不知道是因為天色將夜,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幾名將士起身之後,頓時有一人走到羅天塹近前,恭敬到:“還不止值守大人名諱,卑職曹天運。”?“羅天塹。”?“羅大人,此刻天色已晚,到了下值的時候了,我送您去將宮,讓您稍事休息,放下行囊?”曹天運愈發恭敬。
“嗯。”?羅天塹收回了目光。
他內心沉穩了更多。
已經到了銅雀台,距離能夠解毒的人,隻有一個宮門的距離了。
到現在了,千萬不能夠出現任何差錯!
曹天運前行帶路,羅天塹跟隨其後。
銅雀台這個宮並不大,約莫幾分鍾之後,就來到了偏門外的一處宮院。
這裏是在平地上的一處紅木房柱,琉璃瓦片的獨宮。
”銅雀台將宮!”
五個行雲流水的草書,彰顯著龍舞一般的氣息。
曹天運推開了宮門,並沒有走入其,他躬身低頭:“羅大人,卑職就送您到此處,明日破曉之時,您需要值守,夜幕之時,就可以休息。”
“首月的月俸,應該也在宮內。”
“去吧。”
羅天塹點點頭。
曹天運立刻轉身,很快就消失在了視線。
走進去大門,羅天塹反手關閉了宮門。
吱呀的聲響,房間內的布置盡收眼底。
光線來自於四個角落處的燭台。
屋子內有一張玉質的寬床,然後便是正常的桌椅。
不過所有的物品都透著一股粗狂的氣息,頗有沙場風範。
四四方方的木桌上,放著一個圓形的托盤,托盤上,是一疊特殊的錢幣,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