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墨劍眉一擰,一個利落的側踢,腳尖恰好碰到文雅的手。
“哐當”一聲,她手裏的水果刀落了地。
聞聲趕來的醫護人員,及時製止住了文雅。
文雅不甘心,用盡渾身的力氣掙紮著,“放開我!我要殺了這個惡毒的女人,殺了這個愚蠢的男人把我的兒子還給我”
“墨,你受傷了,快去包紮吧!”文靜心疼地捧住傅司墨的胳膊。
傅司墨擰著眉拿開自己的手,眸光定定地看向文雅,“我看你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症!如果這個醫院容不下你的話,就去精神病醫院休養一段時間!”
“我沒有!”文雅大聲駁斥,眼淚從她蒼白的臉上流下來,顯得格外淒絕。
她冷冷地笑道,“傅司墨,等你發現你愛的女人虐待的孩子是你的親生兒子的時候,我希望你比我此刻更痛心!”
“送她去精神科!”傅司墨吩咐醫生。
“是!傅先生!”醫護人員立刻抬著幾近瘋狂的文雅離開了病房。
“傅司墨,你會後悔的我恨你”
我恨我愛你!
良久,走廊上還回蕩著文雅歇斯底裏的嘶喊。
傅司墨閉上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氣,一點點鬆開了緊攥的拳頭。
後悔
嗬嗬,在愛上她的時候,他已經後悔了!
精神病醫院。
文雅坐在窗邊,瞧著窗外那些木訥的病人,嘴角一點點浮起絕望。
被傅司墨關進這裏半個月了,她所有抵抗的力氣已經用完,沒有一絲力氣再去抗爭。
隻是,每天想念兒子的時候,那種蝕骨的思念會像毒蛇一般纏繞著她,讓她不敢大口呼吸。
好在,周嫂每天都會在傅司墨不在的時候,偷偷讓司機過來取奶,她每天最安慰的事,隻有給兒子擠奶的那一刻了。
宋子義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女人,心疼地皺了皺眉,輕輕走過去在她旁邊站定。
半個月沒見,文雅又瘦了,憔悴得不成樣子。
“文雅,對不起,我來晚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仿若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一般,文雅愣了良久,才緩緩轉過身來。
“子義?你終於來了!”她蒼白的臉上終於露出了驚喜之色。
宋子義歎口氣,“你現在還在做月子,怎麼憔悴成了這樣?”
文雅虛弱地一笑,“我沒事!這段時間在這裏,吃的好住的好,很清靜!”
頓了一下,她忙問,“子義,鑒定的事,有結果了嗎?”
宋子義眼神微微閃了一下,在她身邊坐下來,“早就有結果了,但是我聯係不到你,傅司墨把消息封鎖了,我輾轉問了很多人,才知道你在這裏。”
文雅顧不上聽那些無關的話,急忙問,“什麼結果?”
宋子義從文件夾裏拿出鑒定結果遞給她,“孩子的確不是傅司墨的,但是你的親生兒子無誤。”
什麼?
文雅去接資料的手一頓,滿眸的不可思議!
“不可能!我的孩子怎麼會不是他的!不可能!”她一把拿過鑒定結果,著急地翻到了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