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軍區。
一間房間裏,陳烈閉眼坐在座位上聽下屬的報告。
最近他因為傲玉跟調查遲暖的事忙得席不暇曖,遲暖因為是恐怖組織的成員。查到的隻有她孟君身份的事,而之前的身份被注銷了,很難查到。
他立誓要把這個遲暖查個水落石出,對敵人知根知底才能一舉把她拿下。
“屬下無能,隻查到這些消息。”
部下慚愧說完,低下頭等著上司的責罰。
陳烈睜開眼,目光淩厲看著他,歎氣揉著眉頭,揮手讓他退下去。
沒想到這個遲暖還是難啃的一塊硬骨頭,陳烈生平第一次遇到不小的挫折。心裏讚賞一句,對她更加有興趣起來。
“遲暖…”他緩緩叫出他的名字,有意思。
……
“啊!”
房間內,傲玉抱著頭慘叫。頭好痛,感覺不是自己的了,想拿刀把頭砍下來才能減輕一絲痛苦。
傲玉拚命轉動身體折騰,醫生護士都拉上前住他。要不然,他就會那頭去砸牆來借此發泄。
被汗水濕潤的劉海緊貼在白皙的臉頰上,傲玉微微抬起頭。雖然已經看過很多次看到他那張猙獰痛苦的臉,何醫生還是嚇了一大跳。
退後一步,穩定心中的悸動。顫抖著聲音吩咐護士,“拉住他,我去取藥來。”
傲玉的情況太特殊,上麵下令立即查清配出解藥。
第二軍區用盡醫療部隊夜以繼日的趕製,目前隻配出緩解的藥劑。但也不能多用,他們醫生也是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能對他使用。
他加快步伐快步走出門去,隻想趕緊結束這個要急的局麵。
“軍長?”
他驚訝看到陳烈來了,連忙叫他。
“恩,情況怎麼樣?他有沒有說什麼?”陳烈淡淡點頭詢問他。
何醫生匆忙拿來藥劑給傲玉注射後,向陳烈解釋道。
“情況一直控製得很好,他也沒有發作。隻是我們向他詢問陳麗的問題時,他就不能安靜了。
暴躁痛苦,看得出來他的頭非常疼。一直憤怒的想撞牆,我們隻好拉住他。”
陳烈看著已經安靜下來的陳烈,他走到他麵前。
“傲玉?”沒有反應,陳烈挑了挑眉,饒有興致的觀察他,見醫生護士都還等在原地,讓傲玉很是不安的躁動。
“都下去吧,我跟他單獨聊聊。”
他拖過一把凳子坐在傲玉麵前,兩個都十分英俊優秀的男子麵對著。本應該是多麼美好的畫麵。
可陳烈就是要實驗他一下,“陳麗?”
傲玉遲疑的想了一下,眼睛露出了凶狠的表情,臉變得猙獰起來。
“好好,不提她,你還記得遲暖嗎?或者說孟君?”
陳烈見他目露凶光,連忙打住。拋出另外的問題,他想看看傲玉知道些什麼遲暖的情況。
傲玉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困惑不解地搖搖頭。他的腦海裏沒有遲暖的影子,他因為藥劑的影響,整個人記憶受損。
“遲暖,或者說孟君,你的好朋友,你真的不記得了?我查到你幫她做了很多事,你沒有一點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