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顏搖頭苦笑,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正好電梯上來,李明麗進去揮手告辭。
晚飯是在家解決的,王琪鋒主廚,王清顏和林曳幫廚,殤誠像個老板在客廳上網做出忙碌的樣子。
王琪鋒的廚藝竟然也是出類拔萃,現在的男人都怎麼了?連廚房都要和女人搶一搶。
吃完飯,幾人看時間尚早,提議做個遊戲。
因為林曳不會升級王清顏不會麻將,無論那樣都麵臨三缺一狀態。他們三個一致認為麻將文化更加源遠流長,所以逼著王清顏學習。
王清顏不想掃興,硬著頭皮開牌玩一局之後,正式帶彩參與賭博。
他們技術嫻熟,王清顏這菜鳥自然跟不上節奏,還好運氣不錯,沒給人點胡。雖有小輸但損失不大,林曳最黴,殤誠是唯一的贏家。
聊著天接著牌,王清顏突然抓到一張,貌似他們說的胡牌了。把牌一推,緊張的看著他們表情,問:“我這是不是自摸啊。”
林曳看一眼,說:“是啊,你終於會打了。”
王琪鋒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王清顏張開手開始收錢,“都自覺點,付賬。”
殤誠輕飄飄撇王清顏一眼,說:“你多了一張牌,詐胡,一賠三拿錢。”
林曳數了數,“是啊,你就是多一張。”這語氣,貌似也是新手上路。
王清顏氣急,把牌一推,“不玩了,陪你們打千辛萬苦抓了自摸還被人說詐牌。我怎麼會多一張,什麼時候多的?我不出牌你們就抓牌了?”
王清顏氣急敗壞連聲質問,他們三個表情各異齊齊望著王清顏。王清顏一揮手總結道:“既然四個人都有責任,錢的事就算了吧。”
牌局散了,隨之林曳王琪鋒告辭回家。
王清顏躺在沙發上JW,“胳膊疼腿疼腰也疼,這麻將真不是好玩的。”
殤誠在收拾桌子,聞言看王清顏一眼,說:“是傷口疼吧。”
王清顏頓了頓,說:“傷口也有點疼。”
殤誠坐到王清顏身邊,王清顏順便把頭枕到他腿上。他一手放到王清顏額前,揉著王清顏的發絲,動作少有的溫柔。
王清顏眯著眼享受,隻聽到他緩緩說:“你這傷口現在還有點疼,小美該有多疼?你不心疼它麼?”
王清顏身子僵硬,閉緊嘴角一句話也不說。
殤誠接著說:“你還有我,有花容,有林曳,以後還會有很多朋友。甚至你願意,可以再找一個和小美一模一樣的養在家裏我都不反對。可小美,你打算讓它撐多久?它那麼疼,那麼可憐又那麼勇敢,我們放它走吧。”
王清顏喉嚨就像被堵住了,喘著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良久之後,王清顏閉著眼問:“你和醫生見過麵了?”
殤誠說:“沒有,隻是今天在醫院看懂小美那個眼神而已。它舍不得你,所以在你麵前做出堅強隱忍的樣子。”
王清顏握緊拳頭,淚肆無忌憚落下,嘴裏喃喃自語,“其實不是它離不開我,是我離不開它。我已經記不清多少次噩夢醒來它奔過來安慰我的情景,也記不清埋在它溫暖的肚皮流過多少淚,所以殤誠你別逼我放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