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過年的,楊知縣騎馬急走。
旁人隻猜測著是不是有人命官司。
但是許欣蘭卻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
正巧張洪福來找她。
“你最近有沒有什麼外界的消息?”
張洪福搖頭。
“家福的消息了也沒有嗎?”
“是啊,就那短短的幾個字說是當了店小二。”說起自家兄弟張洪福就生氣:“也不留個地址,後來也沒有個信息,氣得我娘經常罵他沒良心。”
罵歸罵,回頭還是悄悄的抹眼淚。
每一次吃點什麼好的就想著那是他最喜歡吃的。
每到逢年過節或他生日的時候也會念叨幾句。
以至於張來福都吃醋了,覺得他娘最愛的就是二哥。
“嬸子不是最愛誰,你們都是他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三個兒子肯定都是一樣的愛。”隻不過存在著遠香近臭的問題。
距離產生美嘛,隔得遠就會想念。
“小蘭,你是想說什麼?”
“我……”許欣蘭想著這些事兒要不要問他。
“小蘭,你還有什麼不可以對我講的嗎?”
連許家有人監視的秘密自己都發現了,不知道還有有什麼更嚴重的情況出現了。
“不是,我在想或許是我多想了。”
許欣蘭想問的是外麵的情況。
“我總覺得楊大人急匆匆的離去不是簡單的事兒。”
“那是官場上的事兒與我們沒關係。”
“不,表麵看確實沒關係。”許欣蘭想小老百姓才不會管那麼管。
可惜,她繼承的原主不是小老百姓身體,她們還是要時刻關注著外界風雲。
畢竟,一旦有什麼不利的事兒她們或許會直接沒命的。
不管怎麼樣,哪怕是死也要死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如果真正有什麼事兒我們也好早做準備。”許欣蘭道:“比如邊境要打仗之類的事兒,就會涉及到增加賦稅,糧食也會緊缺漲價等等……”
“那我去打聽打聽。”
“可以的,注意一下安全。”
張洪福從許家回來,剛走到小山崗上就發現樹林裏有人影。
“師傅?”
他都驚呆了,好久不見師傅了。
“你過年吃得這麼開心,哪裏還記得起為師。”
“師傅,您怎麼在這裏,您等著,我這就回去給您取吃的。”
“不用。”
“師傅?”
“楊知縣急匆匆離去,你去打聽打聽發生了什麼事兒。”
“啊?”
“啊什麼啊,讓你去就去。立即馬上去”
“是,師傅。”
張洪福拔腿就跑。
跑出了上古裏村才停下來。
因為他心裏有一個想法:小蘭和師傅為什麼都能想到同一件事情上去。
也就是說,許家肯定不是普通的富戶。
他們關注的焦點都在朝堂之上了。
那麼,許家或許就是官宦人家。
有了這個發現,張洪福越發愁苦。
自己的家世和出身簡直就是娶小蘭的一大障礙啊。
蒼天啊,怎麼讓自己發現這麼多情況導致自己這麼不安。
算了,現在是完成他們交代的任務要緊。
好在,兩人都是同一個要求。
張洪福連忙趕路,在鎮上遇上了一個馬車夫是熟人,幹脆讓他送一程。
也幸好送了,到了縣城的時候剛好關城門。
找了一家客棧住下,在吃飯的時候看見幾個打扮像鏢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