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褚母擔心褚瑞淩的身體,所以一早就給褚瑞淩辦了免訓的手續。褚瑞淩雖說是不用在烈日下站軍姿,但是該集合的點還是跑不掉。所以他就在一堆人的羨慕嫉妒恨之中坐在樹蔭下吸引仇恨值。
褚瑞淩深知自己再這麼下去會代替教官成為整個班級仇恨的對象,所以他自己出錢為大家定了礦泉水和能量棒,在眾人休息的時候親自送貨上門。正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軟,雖說班上有些同學對褚瑞淩免訓這件事感到憤憤不平,但是也沒人多嘴。
本來褚瑞淩這麼一公關,同學們都不會有什麼意見。可惜,班上就有那麼幾個煽風點火的家夥。
褚瑞朱看不慣褚瑞淩享有特權,所以刻意在背後散播褚瑞淩走後門逃軍訓這件事。因為褚瑞淩的請假原因涉及學生*,所以柴老師根本沒和同學說明情況,所以褚瑞朱這麼一宣傳,大部分人對褚瑞淩的感官都不太好了。
褚瑞淩早就知道褚瑞朱會借題發揮,不過他也沒打算忍氣吞聲。所以褚瑞淩直接把這件事捅到了柴老師手中。被‘賄賂’的柴老師十分反感像褚瑞朱這種沒事找事的學生,所以直接把他叫道辦公室裏訓了一頓。另外再在班上為褚瑞淩洗脫罪名。於是褚瑞朱偷雞不成蝕把米,非但沒像初中那樣將褚瑞淩孤立起來,反而讓他自己在柴老師那掛了號。開學第一周就得罪班主任,褚瑞朱接下來三年的求學路肯定不會好過。
與褚瑞淩的鬧心相反,林睿初倒是在班上混的十分如魚得水。他性格開朗,做事不拘小節,而且陽光帥氣,再加上他還是班長,所以同學們都很給他麵子,林睿初很快就在班上刷了很高的好感度。
半個月軍訓過得很快,馬上就要迎來文藝彙演了。此時林睿初這窩在褚瑞淩的寢室問他:“褚瑞淩,你這次晚會上去表演嗎?”
褚瑞淩沒回答,他反而問林睿初:“怎麼?你要表演嗎?”
林睿初無奈點頭:“徐欣然說我是班長,最好上去露個臉,所以我現在可煩了。”
“你打算表演什麼?”褚瑞淩問。
林睿初無奈歎氣:“我就是沒決定啊。要不我上去唱首歌意思意思怎麼樣?”林睿初征詢地問。
“可以。”褚瑞淩覺得這主意挺好的:“你上去哼兩聲下來確實不錯。”
林睿初聞言臉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他狡黠地說:“褚啊,你看我都上台了,你要不要考慮一下陪我上去走個過場?”
褚瑞淩察覺到林睿初是有備而來,他有心想知道後者打什麼小算盤,於是嘴邊帶笑,饒有興趣地問道:“你想怎樣?”
“你陪我上去吧。我們來個合唱。不能單單我一個人死!”林睿初提議道。
褚瑞淩想了想,看著林睿初滿臉期待就大方地點頭了:“也行,不過我五音不全,隻能上去給你伴奏。你打算唱什麼?”
“你會什麼樂器?”林睿初問。
褚瑞淩說:“小提琴。”
“……”林睿初的臉一下子就垮下來了:“太不接地氣了,小提琴怎麼配流行樂?你不會鋼琴嗎?”
“不會。”褚瑞淩搖頭:“不過你不是會鋼琴嗎?我記得你家還有專門的練琴房。實在不行,你就自己上好了。”
“想撇下我門都沒有,我回去翻p3,死活都要給你找出一個小提琴能玩的歌曲來!”林睿初說著就出了門。
褚瑞淩倒覺得能和小提琴成功配對的流行樂肯定不多,所以也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抽出一本《青鳥》就看了起來。
丁敏行和褚瑞朱正好這時回了寢室,他們看褚瑞淩坐在窗邊看書,不知怎麼的,心情就不太開心起來。尤其是褚瑞朱,他因為褚瑞淩告狀的事在柴老師那掛了名,氣急之下自然怎麼看褚瑞淩怎麼窩火。褚瑞朱眼珠一轉,心裏有了念頭:“褚瑞淩,你回來的挺早的。”
褚瑞淩沒有搭話的想法,但是褚瑞朱並不在意。其實他這句話並不是說給褚瑞淩聽的。
果然,丁敏行一聽,心裏就不痛快了。他想起當初他也磨自己的父親企圖躲避軍訓,可是這提議被自己父親一口否決了的事來,再加上現在被褚瑞朱這麼一說,新仇舊恨全湧上來了,他嘴角扯出一個笑容:“褚瑞淩,我們今天訓了一天很累了,你去幫我們打水吧。”
褚瑞淩聽了覺得好笑,不過他懶得理會兩人,依舊坐在窗前自顧自地看書。
丁敏行看褚瑞淩不搭理自己,更生氣了,他幾步走到褚瑞淩身前居高臨下地頤指氣使道:“你沒聽見我的話嗎?我很累了,你下去幫我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