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突然被這麼一問,麻倉瑞希一時之間哽了一下,在那雙清澈的眸子的注視下,稍微有些緊張,腦子一抽,完全沒有經過思考就直接說道,“他、他的皮膚白?”
“咳、咳咳——”一旁豎起耳朵聽這邊的阪田銀時被酒給嗆到了,扭過頭來朝這邊吼,“喂!這種話隻能在【嗶——】的時候說啊!”
麻倉瑞希瞪過去:“你閉嘴!”
日輪看著這一幕,突然間笑出聲來。在麻倉瑞希看過來的時候一趕緊擺擺手:“不用在意我……隻是……突然覺得這一幕很熟悉似的……”
麻倉瑞希一愣,扭頭和阪田銀時對視一眼。
日輪沒注意這點,隻是看向她,目光溫和,語氣輕柔:“總覺得……我應該認識您……也許真的和銀桑說的一樣,是我忘記了也不一定。”
“想不起來就不要勉強自己。”麻倉瑞希回得很快,她拿起酒杯,輕抿一口,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語氣帶著一絲欣慰,“你把吉原管理地很好。”
日輪怔怔地看著她,忽然間眼裏留下淚來。麻倉瑞希嚇了一跳,有些慌張地站起來:“你怎麼了啊……啊!先找紙巾!”
“冷靜點!先找時光機!”
“你去哪裏找啊!?”
“剛剛門口就有!”
“那是販賣機啊!不準再用這個梗!太老了!”
“不,我沒事……”日輪抬手拭去臉上的淚水,表情還有些迷茫,露出歉意的笑容,“抱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
“你不需要道歉。”麻倉瑞希垂眸看著昔日豔麗的頭號花魁、今日一身簡裝守護著吉原的清麗女子,手拍拍她的肩膀,語氣放軟了許多,“辛苦你了,日輪。”
日輪一愣,抬頭看著她,露出了一個笑容,輕輕地嗯了一聲。
“啊,對了……我能去吉原最高處看看麼?”
要去吉原最高處……一般來說是不允許的。那是可以俯瞰吉原的地方,如果想要對吉原做什麼不利的事情,站到最高處可以查看清楚地形,事半功倍。而最高處這種地方,一向也是權利的象征。
日輪卻隻是稍微想了一下便同意了。她自己都被自己那不知從何而來的信任給嚇一跳。
吉原的最高處……之前是麻倉瑞希身為“吉原赤王”的居住地。
她曾經在夜晚之時看著這個燈火通明的繁華之地,守護著這裏。雖然一群鶯鶯燕燕投向自己的清一色崇拜目光有時候會讓她有些尷尬……但是在這兒的時候還是難得的清淨的時候。
麻倉瑞希手放在紅色的扶欄之上,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感受著周圍。
當年在吉原,她曾經在吉原布下了大大小小的式神作為眼線和保護……現在,她能感受到那些的存在。
所以那些事情都是發生過的,即使沒人記得,也沒法抹殺這些存在……所以,好了,問題來了,虛到底死沒死?
她肯定要回去一趟將桔梗接過來……到時候再處理虛和高杉晉助的事情吧。
麻倉瑞希和自己放置的式神聯係上之後就回到了日輪的店裏。
阪田銀時一直站在門口等著,看到她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稍微擴大了一些,麻倉瑞希沒有漏掉那一瞬間的放鬆,她無奈地走過去拉住對方的手:“我讓你這麼沒安全感麼?”
阪田銀時認真地點頭:“是!”
麻倉瑞希:“……”
日輪笑眯眯地看著這一切,等兩人感情交流完畢之後朝人招招手:“瑞希小姐,神樂和新八君也來了哦。”
“啊,是麼?”麻倉瑞希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走進了店裏。
小店裏擠了那麼多人,一瞬間變得很是熱鬧。尤其是介紹到麻倉瑞希的身份的時候。
“這是我身心的主人。”阪田銀時一本正經地說著,一旁的麻倉瑞希噗地一聲把嘴裏的酒全部噴了出來,一邊擦嘴一邊惱羞成怒地罵過去:“喂!別說得那麼奇怪啊!就不能用普通的戀人一類的形容詞麼?!”
晴太在一旁很好奇地看著麻倉瑞希:“瑞希小姐和銀桑是怎麼認識的呢?”
“這要說到十年前了……嘛,當時銀時一見我就給我跪下了。”麻倉瑞希笑了笑,想起了當時的事情,目光中劃過一絲懷念之色,“想起來也是過了很久呢。”
“你還敢說啊。”阪田銀時拿起日輪舉到一半的酒瓶自己給少女倒酒,“當時你差點把我嚇死好麼,阿菊小姐。”
“是你的膽子太小了,還白夜叉呢。”
“那……為什麼這麼多年瑞希小姐都毫無音訊呢?”誌村新八一問出口就收到了日輪不讚同的神色,立刻意識到這句話自己逾越了,連連擺手,“那個……抱歉!不用回答我的!”
“沒事,我可以回答。”麻倉瑞希笑眯眯的,用著開朗的語氣爽快地回答道,“因為當時正在我被人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