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因為她嫁了個隻手遮天的男人,就得一輩子委委屈屈的過下去嗎?
不可能。
性格決定命運,她的性子如此衝動,忍得了一時,忍不了長久,而今天,她連一時也不願意忍耐。
轉身拿起掛在架子上的大衣,圍了圍巾,她就往門口走去,算他狠,惹不起,她總躲得起吧!
然,手剛碰到門把手,腰就被人握住了,後背傳來暖意,耳邊就響起了男人低啞的聲音,“我睡覺也惹太太不高興了嗎?”
動靜這麼大,他就算想視而不見也不可能。
“薄祈深,你欺負人。”開口,聲音就哽咽了。
轉過她的身體,瞧見她眼底的淚光,他歎口氣,彎腰將她抱回到床上,不容她抵抗的傾身壓住她,“怎麼欺負你,說來聽聽?”
“你看見我生氣也不哄,不就是欺負我?”委屈巴巴的語調,配上泫然欲泣的眼眸,鼻頭紅紅的,像極了被人丟棄的小動物。
如此可憐,如此……叫人想狠狠欺負。
薄唇覆住她的,輾轉纏綿。
起初就是憐惜,可吻上了便是強烈的**,他很想自控,可她很香又很軟……
呼吸漸亂,拿走礙事的圍巾,隨手一丟,紅色的圍巾落在地毯,豔色同淺色碰撞,一如他與她。
事後。
耳邊響起水聲,男人在裏麵衝澡,一分鍾之前他剛幫她洗漱好。
之所以用幫這個字,是因為她雙腿抖得厲害,完全使不上勁,如此放縱,這男人……四十歲的時候一定會早衰。
藍明月咬牙恨恨的想。
薄祈深擦幹頭發回到床上,大手習慣性的將她撈進懷裏,將她冰涼的小手擱在自己溫熱的胸膛上,腿夾著她的,充滿占有欲的一個睡姿。
耳邊盡是他的呼吸聲,盡管已經沒那麼氣了,可還是她沒事找事的說,“你的呼吸聲吵死人了,這樣我怎麼睡?”
“不想睡?沒滿足到你?”
“薄祈深!”
“既然滿足了,那就睡覺。”他閉上眼睛,伸手關了床邊的台燈。
黑暗中,隻餘兩人的呼吸聲。
藍明月撇撇嘴,心有不甘,“我生氣,還得給你睡,憑什麼睡完了就得原諒你?”
男人低笑出聲,“爽完了不原諒,你還想怎麼樣?”
懷裏有些微的掙紮,他抱得更緊了幾分,斂了笑意又道,“別氣了,我不是存心要記著她的喜好,時間總是能在回憶裏留下些記憶點,認識她十年,十年前,太太還在上小學。”
雖然是他自己說的話,但是自己也隨之驚歎。
小學。
十年前,她才十歲不到,可不就是小學麼,那會兒她還不是什麼安城第一美人,就是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小學生呢。
撇撇嘴,“你剛剛才跟我滾完就這麼想,有沒有罪惡感?老牛吃嫩草也不是你這麼個吃法吧,薄叔叔。”
微怔。
黑暗裏隻有他自己清楚,呼吸跟心跳都亂了,一個翻身就壓製住她,“剛剛叫我什麼?”
“薄叔叔。”
“叔叔現在要教你做人的方法,你聽話,乖乖的不許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