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
明月顯然還在為遇見嶽翠微的事走神。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盯著明豔的小臉仔細瞧了瞧,不確定的問,“不高興了?”
“談不上吧。”她枕著他的胳膊,臉頰蹭了蹭,興致缺缺的樣子,“不過你總不會覺得,我看見她能高興吧,還是說,我不高興,讓薄總又記恨上了?”
薄祈深擰眉,捏著她的下巴,俯首就在她紅豔豔的唇上咬了一口,借此來發泄自己的鬱悶。
“你屬狗的啊?”明月吃痛,嗔怒的瞪著他,還來不及摸到被咬的唇瓣,手腕就他捏住壓在了車座的後麵,男人的氣息已經撲麵而至。
薄祈深輾轉的吻她,溫柔而纏綿,拂去她心頭被挑起的不悅,也撫慰自己心頭的不快。
大概是兩人剛剛和好,讓他有些失控,吻著吻著就變了調,曖昧的聲響驀地在車廂裏響起來。
司機,“……”
明月紅了臉,抗議的推了推,沒什麼用,反而被他吻的更狠了。
這一吻結束時,兩個的氣息都亂了。
明月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抱坐在了腿上,腦袋伏在他胸前,紅著臉微微喘息,清醒過來,看著已經升起的隔板,羞惱的捶了下他的胸口,一想到剛剛司機聽見了什麼,她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才好。
薄祈深捉住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捏了捏,把玩著慢慢平了呼吸,隻有低啞的聲音泄漏了些許欲色,“薄太太,不要總是曲解我的話,對我來說,旁人不會比你你更重要,懂了嗎?”
“哦。”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一顆心逐漸歸於平靜,“你且說,我且信,具體的,還要看薄總的表現了。”
男人低低的笑,胸膛震動著,緊繃的身體慢慢鬆弛下來,連著俊美的臉上都浮起了笑。
“你還笑?”明月覺得他就是在嘲笑她,忍不住抬首去看他,可觸及染了笑的英俊麵容,心又忍不住狠狠的動了動,這男人,真的是很難不叫人心動啊。
“怎麼盯著我看?”他伸手撥開她臉頰的發絲,大手順著她柔軟的發絲撫了下去,說不出的溫柔。
她的手頑皮的在他臉上戳了戳,一本正經的說,“就是好奇,薄總的臉皮是什麼做的,怎麼這麼厚。”
“知道我臉皮厚,以後就別說氣話,傷不到我,隻會惹你自己不高興,得不償失。”
“薄總,為什麼你可以把自己的厚臉皮說得這麼坦然呢?該不會是小時候上了什麼厚臉皮培訓班吧?”
“這麼皮,是不是傷不疼了,嗯?”
明月哼了哼,噘嘴道,“你呀,弄傷我的事,我還沒原諒你呢,你倒好,我不提,你反倒是自己先提了。”
“矯情。”他伸手捏她的鼻子,“昨晚睡都睡了,現在還說不原諒,你說說,不原諒都能睡,原諒了得是什麼樣?”
“……”
“薄祈深,你的腦子裏就隻有這種事嗎?”她羞紅了臉,剛退下的熱度又燒了回來,昨晚她的確是沒拒絕他,但那也是因為她吃安眠藥的事理虧而已,被他說的這麼不正經,簡直可惡。
“我的腦子裏隻有你。”男人脫口而出的一句話,沒有經過思考,就這麼直抒胸臆,但出口之後,便是餘韻無限的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