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什麼是愛情(2 / 3)

“或者,戀愛的人都是這樣,”我隻能安慰王嵐。王嵐沒有說話。

躺在床上,我才想起,還沒有給陶偉打電話,這一天,我的心都在歐翔和王嵐的身上,就沒有想過陶偉,難道,我真的對他沒有絲毫的感覺?拿出手機,我沒有撥號碼,傻傻的想著。愛情不是婚姻,愛情和婚姻真的是兩回事?愛情真的都是轟轟烈烈、讓人欲生欲死的嗎?難道淡如白開水,輕如白麵包的就不算是愛情?我不知道,也許隻有經曆過愛情才知道。

這個夜晚,如同王嵐突如其來的煩惱,那場春夢也在短暫的停歇後,又一次光臨了我的夢,半夜在激蕩中醒來,我仍然感覺到自己夾緊的雙腿,急促的喘氣,還有依稀在夢中發出的呻.吟——我肯定自己喊了出來,醒來的瞬間,我甚至聽到自己的鼻孔發出了哼哼的聲音,我趕忙用手撚住了鼻孔,盜鈴還需掩耳。我感覺兩腿中間熱熱的,伸手摸了摸內褲,棉質的布料塗上一層薄薄的粘粘的東西,半幹。我的臉瞬時如熔爐的火,一直燃燒到我的下半身,如果我是男的,肯定可以用一個名詞來解釋——夢遺,我不是。我慌忙爬起來,衝進衛生間,蹲在廁所裏,還在為剛才的春夢感到一陣陣的發燒。

安然,你是不是真的沒見過男人?我覺得自己下流,下流,相當的下流。

蹲了許久,想要站起來的時候,才發覺腿有點麻,我扶著牆壁站了起來,輕輕的扭開水龍頭,淋在臉上,感受到一陣的溫熱。有點冰涼的水還是讓我平靜了下來,我歎了口氣,悻悻的回到床上。

為什麼,那個壓著我的男人不是陶偉?那個讓我發燒的笑容不是來自陶偉的臉?我痛苦的閉上眼睛。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匆匆的起了床,抱著書本,離開宿舍。

陽光真是好東西,暖暖的曬在頭上,一掃我昨夜的陰霾,什麼春夢,丟人。

“安然,”王嵐從後麵趕上了我,“安然,今天怎麼不等我?”

“我以為你未醒,想讓你多睡一會,”這種不是理由的理由,卻是相當的充分,王嵐相信了。

王嵐不再說話,跟在我的後頭。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下午,王嵐說要去羽毛球館,我便和她一起回宿舍換衣服。王嵐是學校羽毛球隊的隊員,曾經代表東大參加高校羽毛球比賽,遺憾的是沒有拿到名次。走到轉角的時候,王嵐說,她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讓我在這裏等她,免得我跑來跑去,我就坐在台階上等。

“安然,”我抬頭,是陶偉,奇怪,他怎麼會來?

“安然,我還打算打電話叫你下來呢,誰知道就碰到你了,”陶偉開心的笑了。

看到陶偉,我竟然想起昨天晚上的春夢,昨晚心裏一直在嘀咕,怎麼壓在我身上的不是他?今天就碰到他了,真見鬼,我的臉一下子熱了起來,一直燒到耳根。

“安然,我是給你拿藥來的,”幸好陶偉一向不留意我的變化,自顧自的說。

說到藥我想起來了,從小到大,我都有心絞痛的毛病,我跟媽媽說過藥吃完了,打算周六再回去拿,剛說完,陶偉就送來了,肯定是媽媽跟陶偉說的,這個陶偉,怎麼這麼聽媽媽的話?

“媽媽跟你說的?”我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