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偉不說話。
“陶偉,所有的女人在喜歡愛情的同時,還會有一些愛情的虛榮,不管身邊有多少人愛她,她也希望,世界上所有的男子為她傾倒,她希望自己像一個女王一樣,被所有人寵著。這種虛榮,讓女人感到一種愛情的滿足。你懂嗎?”
陶偉點點頭。
“但是,那也是瞬間,當我靜下來的時候,我就明白,那僅是一種感覺,當然也僅是一種虛榮,不是愛情的本質。愛一個人,應當用心,固執的心,就像你。陶偉,你的愛不會讓我窒息,不會讓我暈眩,但卻讓我幸福,我不需要傷感,也不需要那種心痛,我隻想,躺在你的懷裏,靜靜地睡去,無論有沒有看到明天的太陽,我都會做著甜美的夢。”
“陶偉,我愛你愛得太遲了,你的愛讓我習慣,習慣了就缺少愛的感覺。陶偉,原諒我的任性,我知道我好任性,讓我好好愛你,不管是一年,還是一個月,一小時,甚至一分鍾,好不好?”
陶偉緊緊地抱著我,用他熱烈的吻回答我。
“安然,我願意陪你過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分每一秒。”
陶偉不是不懂得甜言蜜語,是我沒有給他甜言蜜語的機會;陶偉不是不懂得浪漫,是我沒有給他浪漫的機會。每一個活在愛情的有情人,他的心都是溫柔且浪漫的。
我說,“陶偉,今晚留下來吧。”
陶偉沒有拒絕,但也沒有答應,他總是這樣的尊重我。
“陶偉,你知道嗎?”以前我有一個很傻的想法。
說給我聽聽。陶偉饒有趣味地對我說。
“說了你不要笑我。”我真的害怕他會笑我。
“我不笑。”陶偉做一個忍住的動作,讓我未說就開始發笑,氣得我作勢要打他。
“我以前在想,一個男人想要證明愛一個女人,就要給她愛的感覺。”
“一個女人想要證明愛一個男人,就……”
我說不下去了,我的臉開始發燙,一直燒到脖子根。
“就要做什麼?”陶偉以為我想引起他的興趣,他也就好奇地追問。
“就,”你好討厭,我輕輕的打他的臉。
“我有什麼討厭,我隻想知道,女孩子會用什麼去證明自己的愛,特別是一個寫慣了愛情小說的執著於愛情的女孩,她會用什麼去證明自己的愛。”陶偉抓住我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地吻了下。
“陶偉,以前你不相信我對你的愛,我曾經想,一個女子想要證明愛一個男人,就要給他她的肉-體。”我說了出來,已經羞得躲在陶偉的懷裏,不敢做聲。
陶偉溫柔地摸著我的臉,他的手輕輕地撥開我的頭發,然後貼在我的耳邊,深情地說,“安然,現在我想證明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可不可以用別的方法。”
陶偉的氣息輕輕地噴在我的耳根,酥軟酥軟的,我已經沒有力氣去回答了。
“安然,會不會就是占有她的肉-體?”陶偉的唇已經緊緊地吻向我的嘴唇。
陶偉,他好討厭。
我摟著他的脖子,像章魚一樣,緊緊吸著他,一直吸到我喘不過氣。陶偉抱著我,輕輕地放在床上,我軟弱無力,他要笑我了,笑我無骨,無骨大概是每個女子最動情的誘-惑。
陶偉很深情地看著我,然後很溫柔地吻我。
那一夜,是我的初-夜,我枕著他的手臂入眠。
那一夜,我流下了血,同樣流血的還有我的心。
那一夜,我感到了疼痛,同樣疼痛的還有我的愛情。
我知道,那不是毒發,我的愛情蠱毒,在那一場不著邊際的夢中已經被治愈。
這一夜,我在淡淡的疼痛中有絲絲的快樂,在絲絲的快樂中有點點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