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聞言的觀月花鈴,臉色發綠的同時,額頭亦是青筋暴露的厲害,顯然她內心的怒火已經強盛到了極點。
然後觀月花鈴壓著極大的怒氣悶哼了一聲,直接一巴掌拍在她麵前的木製課桌上,瞬間木製課桌便四分五裂,化作一堆殘骸安靜的躺在地上。
“觀月學姐,你的力氣好大,雖然課桌是木頭做的,而且這課桌看起來也有一定的年紀了,但想要一巴掌就將它打成殘骸也不容易。”蘇誠臉上還真露出了不小的吃驚表情,他忍不住的問道:“難道說,觀月學姐你其實是變小的巨人?”
觀月花鈴惡狠狠的瞪著蘇誠,然後她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重聲質問道:“告訴我,你想怎麼死。”
鬆雪梨惠子臉上露出看好戲的表情,她絲毫都沒有想要阻止觀月花鈴的意思。
而觀月澄乃一臉擔憂,不停來回注視著蘇誠與觀月花鈴,然後她慌慌張張的急聲勸道:“姐、姐姐,不要動手,你、你去年才、才因為對十幾名男生動手而受到處分,到、到高一快結束的時候才把、把處分撤銷掉,要是現、現在又……”
“他想侵犯會長大人,我看到,氣不過,於是下手重一點。”觀月花鈴不屑的說道:“到時候有會長作為人證,學校應該不會認為我們在說假話,再說了,就算我下手重一點,但頂多就是拿處分罷了。”
“看來觀月學姐你真的不是初犯了。”蘇誠一臉玩味的發表著意見,他沒有絲毫的緊張,說實話,鬆雪梨惠子和觀月澄乃都搞不明白,為什麼蘇誠親眼看到觀月花鈴一巴掌將老化的課桌拍成殘渣,還能這麼淡定,難道蘇誠真的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嗎?
“蘇誠學弟,我、姐姐如果動手,你……”觀月澄乃眉毛微皺,著急的勸說道:“你、你恐怕要在醫院裏躺幾天,蘇誠學弟,你快、快向我姐姐道歉啦。”
“妹妹這麼明事理,但姐姐為什麼就這幅樣子呢?而且身為姐姐竟然連胸部也那麼小,難道養分都被妹妹吸收過去了?”蘇誠難以理解的端著下巴嘀咕著,聽到這話,觀月花鈴的臉色一時間時而鐵青,時而漲紅,然後青紅不停交替,可謂十分精彩。
觀月澄乃和鬆雪梨惠子瞬間睜大了雙眼,她們實在沒想到蘇誠現在竟然還敢火上澆油。
“其實我道不道歉都無所謂。”蘇誠轉過頭,笑眯眯的對著觀月澄乃解釋道:“畢竟那兩個人從一開始就打算教訓我一頓,給我個下馬威,好讓我識趣的轉校。”
然後蘇誠又轉過頭,看向了鬆雪梨惠子,他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溫和,同時蘇誠用著確認般的口吻問道:“我說的對吧,鬆雪會長?”
“也就是說,今天無、無論怎麼樣,你、你都會被我姐姐教訓?”觀月澄乃有點不可思議的注視著蘇誠。
“她們有借口,而且學生會做的這麼過分,甚至連老師都知道學生會的做法,但這屆學生會還能存在著,沒被解散,這裏麵肯定有貓膩。”蘇誠說完,又端著下巴,調侃道:“所以學校比起我這麼一個中國留學生,不管學校是真的相信,還是假的相信,至少都會選擇相信學生會,而不會是我。”
上穀涼香提醒過蘇誠要注意學生會,看起來老師們也對學生會的做法心知肚明。
鬆雪梨惠子雙手交叉撐著下巴,然後她抿嘴一笑完,才語氣溫和的告知道:“其實我母親是這所私立學校的理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