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蘇誠隻能先幫上穀涼香付了餐費,又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著上穀涼香站在黑木屋家庭餐館門口,然後中江知佳將門鎖好,拎著包轉身走來,打著招呼道:“那誠君,我就先走了,明天見。”
蘇誠知道這個中江知佳指望不上了,隨後蘇誠隻好抱著上穀涼香去他的家裏,不得不說,上穀涼香現在身上滿身刺鼻的酒氣,還混雜著香水味,讓蘇誠感覺十分的難聞。
……
蘇誠好不容易抱著上穀涼香來到他住的地方,他慢慢的將上穀涼香放到床上,又甩了甩發酸發麻的手臂,雖然上穀涼香不算重,體重大約隻有一百斤出頭的樣子,但抱著她走了這麼遠的路,蘇誠還是感覺有點累的。
接著蘇誠又摸出手機看了下時間,發現竟然已經到晚上十一點四十分了,從黑木屋家庭餐館步行到他住的地方,其實最多花半個小時,走的快二十分鍾就能到了,但蘇誠抱著上穀涼香,實在沒法走的太快。
蘇誠住的房子不大,而且隻有臥室沒有客廳,臥室的大小在二十平米左右,北邊移開門就是陽台,南邊是進門的通道,隨後蘇誠拿起放在小矮桌上的飲料喝了口,很頭疼的看著上穀涼香。
他居然還真把喝醉酒的女老師帶回家了。
“要是剛才想到把她送到警察局去就好了。”
蘇誠感慨了一聲,雖然他說是這麼說,可他才來日本沒多久,根本不知道警察局在哪,而且現在也已經很晚了,想要在路上打到出租車,讓出租車司機師傅送他們去警局也不現實,再者說能打到出租車,蘇誠也就不用抱著上穀涼香走回來了。
蘇誠很懊惱,他剛才怎麼就沒想到讓中江知佳把上穀涼香送到警察局去呢?
然而這時蘇誠發現上穀涼香毫無征兆的坐了起來,然後她張開嘴就是吐著,不僅把蘇誠的床單給弄髒了,甚至連她身上穿著的衣服都弄髒了,而且吐的到處都是。
“我才買了沒多久的新床單。”蘇誠嘴角抽搐著,接著他趕緊抱起上穀涼香走到廚房,讓她對著水槽吐著。
並且蘇誠還一邊動作輕緩的順著上穀涼香的後背,在上穀涼香吐了後,蘇誠看了看自己的校服,剛才上穀涼香把她自己身上吐的到處都是,所以蘇誠在抱起她時,也弄髒了他的校服。
現在蘇誠心中的鬱悶真的難以用言語來形容,在日本一套校服也不便宜,通常價格在四萬日元左右,他校服才穿了第一天就被弄髒了。
隨後蘇誠剛打算把上穀涼香抱出去時,她又開始吐了起來。
“怎麼斷斷續續的吐?”
蘇誠愣了下,然後他隻得繼續耐心的順著上穀涼香的後背,但老實說,現在廚房裏的味道因為上穀涼香的嘔吐,導致很難聞,幾乎令人作嘔。
蘇誠有點受不了這種味道,跟著蘇誠乘著上穀涼香停止嘔吐空隙,趕緊去陽台上呼吸了下新鮮空氣。
過了一會,蘇誠才返回廚房裏,然後他發現上穀涼香已經倒在廚房的地上又睡著了,蘇誠隻好把她抱回到床上,然後蘇誠去衛生間裏洗澡,洗完澡,他又把他的校服放到自動洗衣機裏。
至於上穀涼香,蘇誠也懶得管她,畢竟他又不可能脫了上穀涼香的衣服幫她洗澡,而且因為床上全是上穀涼香吐的東西,蘇誠自然也不可能睡在床上,他隻能倒在榻榻米上睡著覺。
……
周二清晨,六點半。
蘇誠醒來,發現他的床單和被子都不見了,應該是上穀涼香拿去洗掉了,隨後蘇誠抓了抓頭發,就是打著哈欠前往衛生間,準備洗簌一番,結果他推開門進入到衛生間裏,立馬看到上穀涼香在浴簾後麵衝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