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我剛才也真是白生氣了。”水原繪理好笑完,又蹙眉道:“但這些話當著吉羽同學的麵說,萬一她告訴汐宮學姐她們,那該怎麼辦?”
頓時蘇誠、水原繪理、觀月澄乃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吉羽名雪,然後水原繪理和觀月澄乃又看向了蘇誠,她們隻見蘇誠走到了吉羽名雪的身旁,接著蘇誠彎下腰,附在吉羽名雪的耳邊,似乎說了什麼,隨後她們隻看到吉羽名雪蒼白的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跟著她無比狼狽而又恐懼的點了點頭。
觀月澄乃和水原繪理看到這幕都感覺很驚奇,蘇誠到底對吉羽名雪說了什麼?
……
學生會辦公室裏。
汐宮彩夏和鬆雪梨惠子,以及觀月花鈴圍著桌子坐著,隨即鬆雪梨惠子眯眼注視著汐宮彩夏,用確認般的話音問道:“汐宮,看你的臉色很不對勁?難道……計劃又失敗了?”
“蘇誠知道我們把名雪安插在他身邊的事情了。”汐宮彩夏臉色嚴肅的回答著,聽到這話,鬆雪梨惠子與觀月澄乃不禁麵麵相覷了番。
此刻汐宮彩夏緊緊的盯著觀月花鈴,她逐字逐句的慢聲道:“而且蘇誠還當著我的麵把我們的計劃說了出來,甚至他也明白的告訴我了,有人把我們中午商量好的計劃告訴了他。”
“唔?誰告訴他的?”觀月花鈴忙不迭的問道。
“觀月,除了你外,哪裏還有第二個人會把我們的計劃告訴蘇誠?”汐宮彩夏冷笑一聲,不客氣的質問道。
“你懷疑我?!”觀月花鈴一臉驚怒交加的激動道:“汐宮,話可不能亂說!”
“名雪不可能把我們的計劃告訴蘇誠的,而鬆雪會長很討厭蘇誠,她更被蘇誠奪走了初吻,她也不會告訴蘇誠,並且也不是我告訴的,那麼就隻剩下觀月你了。”汐宮彩夏沉著臉,話音之中似是帶著一絲譏諷的味道:“而且觀月你的妹妹和蘇誠走的那麼近,你這個做姐姐的就算把我們的計劃告訴蘇誠,也說的過去。”
“汐宮,我還說是你告訴的呢,本來你們風紀部和我們學生會就不和,也許你根本就不想趕走蘇誠,或者你明麵上對付蘇誠,暗地裏卻在幫他,你想要借蘇誠的手鏟除我們學生會!”觀月花鈴聞言輕蔑哼了聲,又怒極反笑道:“被打屁股的時候,我和會長大人都被打了很多下,就隻有你被象征性的打了幾下,難道這還不能說明問題?”
此時鬆雪梨惠子已經把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然後她細細想了會,似乎想到了什麼,立馬出聲勸解道:“汐宮,花鈴醬,如果你們吵起來了,那正是蘇誠樂意看到的,我相信沒有人把我們的計劃告訴蘇誠,他應該真是猜出來的,你們別忘了,蘇誠那個家夥很聰明,給他一些線索,他就能推測出整件事情來,他那麼說隻是為了給你們放煙霧彈,你們千萬不要中計。”
“鬆雪會長,我不相信蘇誠能猜的那麼準,因為他簡直就好像親眼目睹了我們的談話一樣。”汐宮彩夏冷笑聲,無比嚴肅的大聲斷言道:“絕對有人告訴蘇誠的!”
“汐宮,不是你,就是你那個中學時的後輩告訴蘇誠的!”觀月花鈴怒不可遏的強調道:“反正肯定不是我!”
見到汐宮彩夏與觀月花鈴互相指責懷疑對方,鬆雪梨惠子臉色變得有些鐵青了起來,這個蘇誠徹底摸清楚了汐宮彩夏和觀月花鈴的性格,知道她們絕對會中計,鬆雪梨惠子不得不佩服蘇誠,雖說那個家夥挺混蛋的,但他的手段真的很厲害,如果可以,鬆雪梨惠子真的不想和蘇誠為敵。
至少現在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去調解汐宮彩夏和觀月花鈴之間的矛盾,再者如果觀月花鈴和汐宮彩夏之間的關係徹底惡化了,那對於鬆雪梨惠子而言,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
接著鬆雪梨惠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在心裏暗自腹誹著:“蘇誠,雖然你很厲害,不過最終的勝利者……注定是我!”
……
學習同好會的活動室裏。
蘇誠正準備和觀月澄乃去黑木屋家庭餐館打工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當即蘇誠摸出手機一看,發現竟然是九條心真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