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蘇誠還沒來得及接話,觀月澄乃就是臉上全是氣惱的紅暈,她輕咬貝齒的用力搖頭,搶先接話道:“不、不要!”
觀月澄乃可不想和老師一起住,雖然對方是女性,但如果她住到老師家裏去的話,總感覺沒法放鬆下來,根本沒法像在蘇誠這裏一樣,可以很隨意,就像在她自己家裏。
上穀涼香聽到這話,再度板起了臉,然後她語氣嚴肅的出聲教育道:“現在可不是你任性的時候,而且你們又不是小孩子,已經是高中生了,這同住一兩天的話,也許不會發生什麼,但時間一長,那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的!”
觀月澄乃動了動小嘴巴,卻實在很不開心,她都在蘇誠家裏住了幾天了,也沒出什麼事情,就這個上穀涼香沒話找話說。
跟著蘇誠也準備開口的時候,觀月澄乃氣勢洶洶的對著上穀涼香嗔怒道:“不、不用你、你來管我,我、我願意住、住在哪裏是我的事情,難、難道我連這、這點自由都、都沒有了?”
隨即觀月澄乃怒哼一聲,氣呼呼的打開壁櫥將她的被褥抱了出來,鋪在榻榻米上,接著觀月澄乃掀開被子躺下,然後又拉過被子蓋住身體,在蘇誠和上穀涼香的注視下,就這麼閉眼睡覺了。
蘇誠與上穀涼香對視了眼,蘇誠哭笑不得的對上穀涼香攤了攤手,然後蘇誠隻得保證道:“上穀老師,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而且你身為老師,知道這件事情自然不能不管,但請你放心吧,我不會對澄乃學姐做什麼的。”
蘇誠現在顯然沒有辦法勸說觀月澄乃住到上穀涼香家裏,他也隻能做出這樣的保證了,不然萬一上穀涼香也要住在這裏,這麼一個小房間睡三個人,雖然可以勉強睡的下,但真的有點擠了。
“蘇誠同學,並不是我信不信你的問題,就算這位女同學有那種緣由才住到蘇誠同學你家裏的,但住一兩天也就算了,可她要住到下周末。”上穀涼香耐心的開口道:“蘇誠同學,你父母不在日本,我身為班主任,可以算是你的半個監護人,我得對你負責,所以你覺得我能放心嗎?”
蘇誠能夠理解上穀涼香的擔心,隻是……
這觀月澄乃不肯走,而且蘇誠心裏也清楚,以觀月澄乃的這種性格,讓她住到女老師家裏去,她肯定沒法放鬆下來,會時刻繃緊神經的。
蘇誠認為這大概也是觀月澄乃不肯走的原因,此刻上穀涼香盤著雙臂,決定道:“蘇誠同學,既然她不願意住到我家裏去,那麼我今晚就隻能住在這裏了,我得盯著你們兩個,不能讓你們兩個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
蘇誠也沒有再說什麼話,這一個不肯走,而另一個又是不肯聽勸,喜歡自作聰明的女人,要是上穀涼香能聽勸,她上次也就不可能犯傻,導致她現在深陷謊言的泥潭之中了。
但觀月澄乃下周末才走,要是上穀涼香也一直在這裏住到下周末,等到觀月澄乃走了她才會走,這……
“上穀老師,要是別人知道你一個女老師住在男學生家裏,這事情傳出去的話,你恐怕都沒法當老師了。”蘇誠認真的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