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蘇誠和觀月澄乃這接二連三的對這件事情進行否認,的確讓觀月純菜與觀月靖明心裏有點懷疑蘇誠與觀月澄乃之間到底有沒有交往,可他們對於自己的女兒也是比較了解的,甚至他們女兒都乘著他們上夜班的時候,偷偷住到蘇誠家裏去了。
再加上現在還當著他們的麵,牽著手等等,這種種因素加在一起,就算蘇誠他們咬定他們沒交往,但觀月純菜與觀月靖明也實在沒法說服自己去相信蘇誠和觀月澄乃的話語。
到不如說,這沒交往就住在一起好幾天,反而才是奇怪的事情。
蘇誠看到觀月澄乃父母的臉色,也設身處地的想了一下,如果他有一個讀高中的女兒,卻住到一個男生家裏幾晚,然後還當著他的麵和那個男生手牽手,換做他,他也沒辦法相信他們沒有交往。
此刻觀月靖明與觀月純菜用著審視犯人的目光,注視著蘇誠與觀月澄乃,而觀月澄乃又輕輕的咬著銀牙,激動的舊話重提道:“爸爸,媽媽,我、我真、真的沒和蘇誠學、學弟交往,而、而且姐姐瞎、瞎說的,我、根本沒、沒交男朋友的,我、我也真、真是因為跟蹤狂的原因,才、才住到蘇誠學、學弟的家裏去的。”
“蘇誠,這些話是你教澄乃說的?”觀月純菜不悅的看向了蘇誠,她也有點不耐煩了,不禁話音裏帶著一股火氣道:“你們兩個到底在顧慮什麼?這交往就交往,難道你們交往了,我們還會打你們,硬是不準你們交往不成?你們這死活不肯承認到底什麼意思?”
觀月澄乃氣的臉色發紅,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裏泛著淚光,抱怨道:“都、都說了,我、我們沒有交往,這怎、怎麼承認啊?為、為什麼爸媽你、你們就不能相信我,而、而是相信姐姐的謊話?”
“澄乃,你不要胡鬧了,你沒和蘇誠交往,卻住到他家裏去?這算什麼事情?”觀月純菜臉色一沉,壓著怒氣道:“媽媽可沒記得把你教育成這麼一個輕浮的女孩子。”
“真、真的有跟、跟蹤狂!”觀月澄乃都快急哭了:“我、我說、說的是真的!姐、姐姐她、她的話才、才是假的!”
“跟蹤狂在哪?”
“……”
觀月澄乃仿佛受了致命一擊,頓時偃旗息鼓,徹底說不出話來了,而這時觀月靖明也是板著臉,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觀月澄乃,但觀月靖明並沒有說話,他隻是端著茶杯,抿了口茶,此刻客廳裏那肅穆詭異的氣氛,真是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之後觀月澄乃鼓起香腮,賭氣般的坐在沙發上。
蘇誠見狀也歎了口氣,他知道如果他不表態,那這事情就真沒法收場了,畢竟人家女兒都住到你家裏去了,你還屁都不放一個,這也太說不過去了,這觀月澄乃的父母一直在看他,就已經是最好的證據了。
但如果蘇誠表態了,那他就直接升級為觀月家未來的女婿了。
其實如果蘇誠對觀月澄乃做了什麼,或者真和她在交往,那表態也就表態了,蘇誠也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但……明明這些事情都不存在,所以蘇誠想表態都難,但如果繼續這麼下去,觀月澄乃遲早會和她的父母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