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觀月澄乃多想,很快她又看到鬆雪梨惠子抬起手撥弄了下鬢角的秀發,然後她隻見鬆雪梨惠子輕輕的張開紅唇,笑容溫柔的主動說:“蘇誠學弟,我現在就站在這裏,如果你想離開這個活動室的話,那麼就隻能將我推開呢。”
現在就算是觀月澄乃,也明白了鬆雪梨惠子的目的,隻要蘇誠敢強行推開鬆雪梨惠子,那麼鬆雪梨惠子、新宮七惠她們就有理由對蘇誠發難了。
但是……
如果蘇誠不去推開鬆雪梨惠子,那觀月澄乃完全相信,鬆雪梨惠子絕對願意堵住門,陪蘇誠耗著,畢竟鬆雪梨惠子都希望蘇誠連打工都沒法打。
如果活動室在一樓的話,還能打開窗戶直接出去,但這個活動室卻在五樓,又沒辦法跳窗出去。
觀月澄乃也很鬱悶,本來情況還算對蘇誠有利的,結果又回到了原點。
此刻水原繪理不停的看著蘇誠和鬆雪梨惠子,她到是想說話來著,可是以她的身份,在這樣的情況下也實在不好隨便出聲。
“我今天要是不打敗這位上野大原高中的劍道社王牌,那麼鬆雪會長你還是這麼不知好歹。”蘇誠站了起來,笑眯眯的看著鬆雪梨惠子,提醒道:“鬆雪會長,你現在可以先打電話預定醫院的床位了。”
新宮七惠聽到蘇誠的如此發言,雖然臉上沒有表露什麼,但她心裏卻變得有點不滿了起來。
這個蘇誠竟然如此不將她放在眼裏?
“雖然你不是花山院私立高中的學生,但怎麼說也是其他學校的高三學生,我應該可以叫你一聲新宮學姐吧?”這時蘇誠又好心的道:“新宮學姐,我勸你還是不要和我切磋了,你想想,你可是去年劍道大賽的冠軍,應該在東京的各個學校裏也有點名氣,這輸了,讓別人知道多不好?”
聞言的新宮七惠嘴角一抽,她真想問問鬆雪梨惠子,這個蘇誠到底是突然從哪裏冒出來的極品貨色,現在竟然還主動挑釁她?
隨即新宮七惠臉色因為怒氣而漲的通紅,她猛吸了一口氣,握緊粉拳,意味深長的重聲道:“蘇誠,一個人有自信心是好事情,這不管做什麼事情,首先就要有自信,但自信心一旦膨脹過頭了,那麼可就是壞事了!”
見到新宮七惠的這種臉色,鬆雪梨惠子抿嘴一笑完,又瞥了眼蘇誠,這才話音溫和的拜托道:“七惠,你也聽到蘇誠剛才的話,他簡直就好像狂妄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一樣,你呆會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讓他明白他和劍道大賽的冠軍之間到底有多麼大的差距!”
“我真的隻是好心的勸你的……”蘇誠鬱悶的出聲說著,而新宮七惠聞聲黑著臉,怒哼了聲後,直接丟下一句她去花山院私立高中的劍道社活動室等蘇誠,便是和一臉得瑟的鬆雪梨惠子,還有汐宮彩夏與觀月花鈴離開了。
“蘇誠同學,不是我和觀月學姐對你沒信心,那位新宮可是去年全國劍道大賽的冠軍,她絕對絕對超級厲害的!”水原繪理驚歎完,右手豎起一根手指,不停的敲著自己的下巴,想了片刻才提議道:“反正她們現在去劍道社的活動室等你了,蘇誠同學,你正好可以乘機開溜。”
觀月澄乃聽到這話,亦是如同小雞啄米一般,不停的點著腦袋,看來她也很同意水原繪理這話。
“蘇、蘇誠學弟,現、現在可不是在、在意麵子的時候了,萬、萬一你、你不敵新宮的話,那麼鬆雪會、會長一定會、狠狠收拾你的!”觀月澄乃一臉憂心忡忡的歎氣道。
當即蘇誠隨意的接話道:“我就算今天不和新宮七惠動手,但遲早得要和她動手,不然以鬆雪梨惠子那種不服輸又幼稚的性格,她肯定每天都會帶著新宮七惠來找我,不僅僅在學校,還會來我家,去我打工的地方,如果她們一直這樣,她們不嫌煩我都會嫌煩,再者說了,麵對鬆雪梨惠子那樣的人時,你退讓,她就會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