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巧就是!”蕭寒端著紅酒抿了一口,打斷了他的話!
“嗬嗬……”對方頗為尷尬的笑笑。不知為何安安在那人眼裏看到一種攀龍附鳳的感覺,不過想來也正常,像蕭寒這樣的人有哪個女人不想去攀攀呢。
拋開其他人的眼光,安安開始認真的吃東西,麵對他們的談話,她明顯毫無興趣,偶爾隻是草草應付兩聲。
晨翼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感慨:“還記得上次一起吃飯是在北京,一晃好幾年,你的變化好大!”
很快蕭寒淩厲的目光投過來,晨翼晃動一下酒杯,對他說:“十三度!”
他這才收回目光。
安安淡淡一笑,端著酒杯附和著:“晨總變化也不小。”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先前的男子聽到晨翼的話微微怔了一下,言下之意他們很早就認識了。
晨翼並沒有被她的淡漠所阻,依舊笑嘻嘻的,蕭寒用餘光掃了一眼剛才的男子,嘴角露出滿意的弧度。
晨翼一杯接一杯的跟安安碰杯,沒過多久安安就雙頰緋紅。十三度也能醉?晨翼感覺自己闖禍,提前溜走。
蕭寒隻好提前帶安安離開。
蕭寒的父親得知兒子帶著女人和公司股東一起吃飯,很是驚訝,這些年除了凱絲以外他沒有帶異性出席過任何場合,依著股東們的反映,她應該就是蕭寒以前帶回北京的那個女孩。
蕭寒拉著安安一路到停車場,他替她打開車門,而她卻背對著車門看著他。
“上車!”他撫了撫她的額頭,大概是酒精的緣故,溫度有點高。
安安搖頭,雙手順勢攀上他的脖子,整個人靠在他的懷裏,這種感覺既踏實,又舒服,她貪念這種滋味。
“你幹嘛?”蕭寒明明知道她的用意,卻忍不住想從她嘴裏聽到想聽的答案。
許久,他仿佛聽到她說:“頭暈”二字。
他沉默了片刻,笑了笑,雙手將她抱在懷裏,他該拿她如何是好?這一刻如此觸手可及的溫暖填滿了他空虛的懷抱,這幾年他一直幻想的,一伸手,低下頭,她還在身邊。
安安終於感覺到一雙手慢慢的抱住了她,此刻她屏住呼吸,小心髒已經開始跌宕起伏。直到那個久違的吻鋪天蓋地而來,占據了她的整個思維,直到蕭寒把她抱上副駕駛,她才緩緩的清醒,剛剛的有點頭暈也都消失殆盡。
蕭寒把車打燃,專注著前麵的路況,“呃,你…”安安看著他,欲言又止。
“怎麼,酒這麼快就醒了?”
安安想了想輕輕的搖了一下頭。聽見他說:“我從來都沒有同意過分手,所以以後都不要提我們要不要重新開始!”
安安驚訝的看著他,他怎麼知道她心裏想問的。
從來都沒有同意過分手……安安緊閉著雙唇,一陣刺痛猛然襲擊上心頭。
你有沒有過等一個人,一等就是好多年的?你有沒有過因為一個人而想把自己變得更優秀,隻為不成為他的負擔,隻為有一天能與他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