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內,管家府。
白輝上午的時候就被管家傳喚過去,林明當時就心中竊喜,“看來是這老狐狸終於還是忍不住要出手抓我了。”
讓白輝過去目的很明確,他肯定會成為下一任的新信使,這可比在管家府當一隻看門狗要實惠得多,就算是他地位不凡那也僅是一直較貴的看門狗。
在常人眼中守衛終究是守衛,沒有地位的。
但是這信使就大不一樣了,信使的地位雖然不高可是有了管家的襯現就會受人尊敬,即便是那些總管都要禮讓三分。
果不其然,那白輝回來的時候就像是進京趕考中了狀元一般開心,當夜就拉著林明以及他那一群狐朋狗友痛飲一番。
當然他對於林明的信任遠比那些狐朋狗友高得多,畢竟是一起熬過“摘頭”歲月的人,當然摘頭已經成為了二人之間的一個梗。
林明也是頗為無奈。
白輝地位的改變林明自然而言是跟著雞犬升天,再加上他再添油加醋的說一些話很快他就成為了副信使。
也就是他傳信的小跟班,雖然平日裏不能第一時間拿到信的內容但至少有了機會接觸到,隻要是接觸到信林明有一千種辦法看到信的內容。
說實話,這個白輝腦子真的有時候不會打彎,若是沒林明的幫助不但他當不上信使可能到最後怎麼被白笑與白翔玩死的都不知道。
前幾封信林明並未動手,管家這老狐狸肯定有他自己的小九九,這幾封信他肯定是打著一種試探的態度,若是沒問題他才會完全相信白輝。
但是這段時間白家的矛盾卻不斷升級,以大管家白山為首的外院竟然與白天穹為首的內院接連發生摩擦。
現在那白山的日子也不好過,整日的信件也是傳送個不停,林明跟著跑的腿都斷了可最後還是沒有什麼有用的消息。
不過那白輝卻屁顛屁顛的樂嗬著。
林明也是頗為鄙視他,不過今天突然那白輝一反常態竟然回來之後就帶著林明一人匆匆出去。
他並未跟林明說這次的信件送往何處,他隻是讓林明先穿上他的衣服連夜出去,然後他自己則朝著相反方向走去。
林明感覺事有蹊蹺並沒有走多遠就率先折了回去,果不其然,白輝繞了一個圈然後直接走入一條小巷子。
可是還未走兩步就突然停住,他眉頭緊鎖向後挪了兩步眼神突然間變得警惕起來,因為眼前之人竟然帶著強烈的殺意。
他半蒙著臉隻露出一雙冰冷的瞳孔,單單根據這雙眼睛很難判斷出他的樣子,而且又是被黑夜籠罩更是分不清麵容。
他緩緩向前走來,白輝則迅速向後退去,他努力讓整個人保持冷靜而後大聲道:“你是何人?大半夜攔住我去路!”
“攔你去路?我可沒這個打算,這條路這麼寬你完全可以自己走過去嘛!”他攤開手然後讓出一條路,但是白輝卻抬不起叫。
汗珠從他的頭上一滴兩滴的落了下來,他突然轉身就想原路返回但身後的那人卻以一種更快的速度追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