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總……”
“都給我滾!”滕北承越聽越惱火,現在盛清瑤滾燙的熱度已經透過衣服傳給他,他沒心情跟這些記者在這耗著。
終於,林特助來了,而且帶來了一群保鏢,在保鏢的幫助下,滕北承保證盛清瑤成功脫身,然後開車去了公寓。
“誰幹的?這麼缺德。”陸白然看到盛清瑤的時候,也皺了眉。
“別他媽廢話了,趕緊救她。”
“她這個藥很厲害,隻能去醫院洗胃,我先給她喝個藥。”
滕北承把盛清瑤送去了醫院,有了劉總的資本運作,現在網上瘋了,一般都在轉載滕北承招女支的新聞。
在家看到這條新聞的嶽崔穎,怒火中燒,滕北承抱著的那個人,是唐瑤。
又是她!
砰!
房間裏傳來一聲巨響,嶽崔穎被嚇了一跳,她走過去銘銘房間,才看到這臭小子在錘牆。
“你瘋了嗎?”
看到她過來,銘銘勇敢地舉起了錘子,嶽崔穎第一次看到銘銘這樣,想到滕北承的新聞,她已經要發瘋了!
她衝過去,從銘銘手中把錘子搶過來,砸在地上,抓起銘銘就甩在床上,惡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你還想打我?臭小子,你跟你爸一樣都是沒良心的東西,我非要打死你不可!”
銘銘趁機一口咬住她的手,嶽崔穎疼得一聲尖叫,用力想要甩開他,可是銘銘就跟上次咬住她的腿一樣,死活不鬆口,一雙和滕北承相似的黑眸裏,都是堅定,就像一條狼崽子。
“給我鬆口!”
嶽崔穎疼得要命,突然手用力一揮,把銘銘甩開,銘銘被她的慣性甩在桌邊緣上。
嶽崔穎沒有發現銘銘的異樣,捂住手還在破口大罵,“你和你媽一樣都是個賤種,都該死!”
嶽崔穎罵了半天,卻看到銘銘還在地上一動不動,她有些奇怪的蹲下身,這才發現銘銘摔在地上,頭部已經有血冒出來。
嶽崔穎被嚇了個夠嗆,緊張的搖晃銘銘,“你別裝死,快點給我起來!不然的話我要打死你!”
“嶽小姐……”
銘銘的保姆推開門,看到銘銘倒在地上的時候,手中的牛奶摔在地上,“銘銘,這…這怎麼回事?”
聽到響動,滕夫人走了過來,“怎麼了?”
嶽崔穎一把拖過保姆,指證道,“媽,我剛看到她打銘銘,還把銘銘摔在地上!”
保姆嚇了一大跳,“我沒有!夫人我沒有……是……”
保姆想把嶽崔穎供出來,可她還有把柄在嶽崔穎手中,她不敢說,隻能哭哭啼啼地說不是她。
滕夫人一開始並沒有看到銘銘,現在聽到嶽崔穎這麼說之後,皺眉走進來,看到銘銘躺在地上的時候,嚇了一大跳。
“血!銘銘!!”滕夫人慌得六神無主,大聲喊,“快,快來人,把小少爺送醫院!”
因為太著急,滕夫人站起來的時候,氣一下沒上來,又砰地一下坐在地上,不停喘息著。
嶽崔穎趁機說,“媽,我去看銘銘,您好好休息。”
嶽崔穎跟著去了醫院,手術室的燈亮著,嶽崔穎很緊張,不聽祈禱著不要出什麼事情才好。
雖然她很討厭銘銘,平時也虐待他,但是如果真的鬧出人命的話,滕北承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想到滕北承的冷酷狠辣,她更是緊張得要命。
滕北承接到滕夫人電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快崩潰,他沒忍住大聲問,“銘銘在哪?”
一聽到手術室的位置,滕北承就急忙往外跑,被陸白然攔住,“北承,你怎麼了?”
“銘銘出事了!”
滕北承皺眉推開陸白然,就往手術室跑。
看到滕北承的一瞬間,嶽崔穎下意識就往後躲了躲,滕北承暴怒,“到底怎麼回事!銘銘好好的在家,怎麼會弄進手術室!”
“是…是銘銘的保姆,我進門的時候正好看到她打銘銘,然後銘銘就倒在地上了……”
手術室的門被推開,有護士走了出來,看了滕北承和嶽崔穎一眼,著急得問,“你們是孩子的家屬嗎?”
滕北承和嶽崔穎同時點頭。
“醫院剛剛發生了幾起大型車禍,O型血短缺,你們誰是?”
滕北承搖頭,轉而看向嶽崔穎,嶽崔穎緊抿著唇,她急得冷汗直冒,她該怎麼辦,她不是O型……
“你不是?”
被滕北承看得毛骨悚然,沒辦法嶽崔穎隻能搖頭。
滕北承不敢置信的,看向嶽崔穎,冷聲問,“你不是O型血?那銘銘是誰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