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味道？”
段寧笑笑，沒有回答秋彥的話，對他們這些私人保鏢來說，許多事並不能亂說，說到這裏就是極限。
秋彥想明白其中關鍵，同樣笑了笑。
“還記不記得是什麼香水味？”
“分辨不清。”段寧立刻回答，“對這些東西，我從來不研究，不過很好聞，甚至隱隱能勾起男子的某些想法。”
秋彥微微蹙起了眉頭。
假如按照段寧的描述，師啟維身上沾上的女人香水味應該就是淡黃色連衣裙女子常用的那種香水。
“師啟維去的那家麵店是不是氣味很重？”
“足以掩蓋。”
段寧簡短的回答證實了秋彥心中的猜測，等到兩名保鏢離開，秋彥阻止了早就憋了一肚子問題想要問話的夏傾穆，從口袋中取出戴俊交給他的那張紙，仔細觀看。
紙上是兩個人的資料。
住在普通單人艙的叫做任又玉，二十九歲，青市人，特等丙區的叫做靳彩霞，三十一歲，也是青市人。
秋彥看完後將紙遞給桑榆。
“立刻讓淩問、慕鳴找到這兩人的資料，越詳細越好。”
戴俊提供的資料都有身份證號碼，又都是青市人，所以調查起來並不麻煩，不過秋彥要求越詳細越好，那就需要花上一點功夫了。
桑榆立刻去聯係淩問，夏傾穆瞅準時機上前問道：“師啟維是去幽會的？”
“應該是。”
“假設師啟維幽會的對象是R國人，那麼這件案件根本就沒有破獲的可能，除非我們留在R國調查。”
“應該是這樣。”秋彥笑了笑，“所以但願她不是凶手。”
“假如就是她是凶手呢？”
夏傾穆看不得秋彥笑，立刻較上了勁。
“那隻能希望她不是R國人，而且就在遊輪上。”
圓滑的回答差一點讓夏傾穆氣炸，怎麼問都問不倒秋彥委實讓她很不甘心，索性雙手一攤，說道：“那和師啟輝的死又會有什麼關係？”
秋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平淡的目光竟然讓夏傾穆心中一驚。
“不是該問你？”
“問我？”夏傾穆一怔。
“不調查怎麼知道有沒有關係？”秋彥歎了口氣，“這可不像是你問出來的問題，是不是打算永遠贏不了我。”
夏傾穆一凜，頓時將腦海中的雜念拋卻。
“算你狠，下一步詢問何瑤華，調看師啟維的遺物，特別是手機上的信息，那些號碼會派上大用處，隻要師啟維沒有刪除。”
秋彥沒有應答，隻是用古怪的眼神望著她。
夏傾穆一下子失去了信心，想了半天卻不知道哪裏說錯。
“我說的不對？”
“對。”秋彥摸了摸鼻子，“隻是為什麼不行動，你可是獨當一麵的刑警副隊長，不會什麼事都要我手把手吩咐……”
“再說，你可一直是個有主見的女刑警，特別是對我的命令向來持反對意見。”
半是開玩笑般的嘲諷讓夏傾穆白皙的臉龐陣紅陣白，偏偏找不到有力的話語進行反擊，隻能狠狠跺了一下腳，摔門而出。
秋彥看了一眼仍舊在和青市淩問電話聯係的桑榆，心中對於那個神秘女子的好奇終於不可抑止的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