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像飛一樣,我們也去飛一次。”
不遠處一對情侶也抬頭正在觀看飛馳而過的輕軌,女子更是伸手指向隧道車站處,雙眼發光說道。
“好。”
男子含著笑,眼眸中俱是那個女子。
看著那對情侶牽手向站點處跑去,秋彥的心情又沉重起來。
直到此刻,他一點都沒感覺到居士的存在,在密集的人流中,任何一個失誤都有可能造成影響極壞的重大“事故”,對於青市目前高速發展的狀況,這種結果絕對不允許出現。
所以,驅趕人群的做法同樣不可取。
然而,一次來回奔波事實上已經讓秋彥的狀態下降,在掣肘太多的情況下,秋彥的心情怎麼可能輕鬆。
一道白光在秋彥的眼中閃了一下。
類似於鏡片折射而出的閃光立刻讓他想到了狙擊槍,不過身體卻沒有那種被冰冷殺機緊緊鎖住的感覺。
秋彥更多的感覺似乎是有人正在對他提示。
會是誰?
白光又閃了一下。
……
鋸子,榔頭,銼刀,鏽跡斑斑的斷刀,還有黑沉沉的斧子。
離開了馮小泉租住,現在已經隻剩下那個箱子的第一個住址,桑榆腦海中還是縈繞著這些在箱子中找到的器物。
這些冰冷,總讓人聯想到犯罪的器物讓她的身軀至今還有些僵硬,神情也沒有因為遠離而變化,仍舊隱隱藏著恐懼。
——這些器物是不是就是馮小泉用來殘殺獵物的凶器?
哪怕已經讓警員將箱中所有的器物用最快的速度交到鑒定科去做程序上的鑒定,桑榆還是不由會這樣去想。
難道就是因為她是女子,所以天性上感到恐懼?
桑榆這樣想的時候,腦海中跳出了夏傾穆。
隱隱恐懼帶來的無力感一下子蕩然無存,她覺得夏傾穆一定不會被這些冰冷的器物嚇到,甚至隻會激起憤怒。
既然她能做到,自己又為何做不到。
“夏副隊長,吳康磊已經在途中,是秦玄歌親自保護。”
聽到艾壯的彙報,桑榆的精神完全振作起來。
——是啊,一切秋彥都已經布置好,雖然他不在,但是整件事的背後都充滿了他,他在自己的背後,他一定不會讓一隊的隊員受到任何損傷。
“艾壯,你說我們能不能抓到馮小泉?”
笑意重新回到她的臉龐上,桑榆扭頭對艾壯這樣問的時候。
“當然。”
艾壯憨憨說道。
桑榆從他眼眸中看到的俱是對秋彥的信任。
……
池雨兒一動不能動。
手腳都已經被牢牢綁在椅子上,不疼,不過想動卻沒有可能。
嘴上也被一條幹淨的柔軟布條緊緊紮住,同樣不疼,不過想要發出任何聲音那是絕對沒有可能。
現在她終於知道所有的事是誰做的。
既驚訝又覺得理所當然。
自然,這個理所當然不是因為馮小泉,而是因為秋彥曾經打給她的電話,從那時起,池雨兒就隱隱感到秋彥不會突然問起一個幾乎已經完全對她現在生活沒有任何影響的人。
鼻子中聞到一股誘人的菜香味,她的目光不由看向廚房的方向。